不轻不重,却给了他最恰到好处的刺激。
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他身前的,开始持续且快速的撸弄着,每次都刻意的着重撸弄到他最敏感的部位上。和刚刚故意隔开不刺激他的敏感区域不同,这次她执着的只刺激他的敏感部位,令他难以自控的不停的发出声,屁股也难以克制的不住向后顶起,试图摆脱她对他前列腺的按压的同时又想要索取更多的刺激。
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体液打湿了他的臀瓣,而他的体液打湿了她的手指。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终于,在快要窒息的热度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肖贝壳达到了极为罕见的,在她达到极限的前一秒,她狠狠的按下了上官荼体内的前列腺凸起。就像按下了一个开关,直接激得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白浊的从尿道口一股一股的喷出。
高潮过后,两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嘴巴轻轻的碰上双方的嘴唇。这一刻两人之间好像再也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只是拉着对方的手,吻着对方的唇,然后在彼此的体温里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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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假了几天,上官荼回到了省城的住处。随着近几年出国的人越来越多,海运对于大件的包裹相对便宜些,越来越多的人选用海运从国内往海外运送包裹,所以他的海运公司开的算是很成功。
用赚到的钱在省会全款买下一个两居室后,他就一直独居在自己的房子里。虽然周边的环境和他现在所从事的工作都和五年前大相径庭,但他的思绪还是时不时的回到五年前,他高三要结束的那年。
那一年的上半年,他和肖贝壳过于疯狂。他的后面好像再也不属于他了一样,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灌一次肠,哪怕那天不发生关系,她也会给他灌肠。
她甚至将他的毛发完全剃掉,每次他的毛发稍微长出来些毛茬时,都异常的痒。然后她就几乎每天都为他剃毛,每次都把他的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他极为羞耻的同时又产生了被她掌控的心理。
他所有的隐私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样,连他那两个男人的宝贝蛋蛋也被她用毛线缠绕起来过,还被她戏称为她的“专用消遣球”。她经常让他摆出平板撑的姿势,将他的绑成各种各样的绳艺。一开始他有些撑不住,她也只会绑死结。后来他逐渐能撑更长的时间,而她也能够将绳子系成更多的花样。
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趴在镜子前,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抠弄起自己的肛门。
这是肖贝壳惯用的消遣习惯,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天气逐渐转暖,高考倒计时60天的时候,虽然还是早春,但滨城的温度已经达到了27、8度,他们经常在下晚自习后坐在码头上,她借着码头上的灯光翻阅着她的英文小说,手指伸入他短裤的裤管,捕捉到他的肛门,轻轻的抚摸抠弄。
偶尔会坏坏的将他推倒在地,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他勃起后流出的体液缓缓的直插入他的肛门里,然后不急不缓的来回。
然后另一只手或是玩弄他的尖,或是玩弄他的尿道口,贝壳一样的甲片刮蹭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下面不停的流水。
码头在海水的春潮里荡啊荡,他仿佛是一尾浮舟,在被她激起的欲海里沉沦、淹没、窒息…
使我沦亡。
上官荼从抽屉里找出开塞露,将开塞露打进自己的肛门里,一直打了三瓶。他又找出一枚肛塞,缓缓的堵进自己的里,然后浑身赤裸的坐在没有窗帘遮挡的窗前,开始处理工作上的内容。
这是他近年来惯用的方式,他怀念曾经肖贝壳给他带来的羞耻与被迫隐私时的。他的楼房是顶楼,周边没有像他居住的这个居民楼一样高层的楼房,所以也不算担心会构成扰民。
除非有人用望远镜往上张望,不过那样也只能算他和对方互扰了,两个变态谁也别嫌弃谁。
工作处理到一半,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愈加旺盛的排泄欲了。他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拔出肛塞,将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排出。
排出肠道里的甘油与排泄物,他开始冲洗自己的肛门,浴室特地装了小的喷水器,他按下喷水器,将清水灌进他的后庭。他给自己温柔的往肛门上涂抹上肥皂,用手指轻轻的按揉,仿佛回到了那个人每次欢愉过后轻柔的帮他清洗肛门的时候。
清洗着清洗着,她的手就摸到了会阴,然后是睾丸,然后是他上最敏感的部位,接着身后的手指也缓缓的捅入他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