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以前对于他肛门霸道的入侵和持久的刺激,刚刚喷射过的被她弄得又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抓紧床单,口中也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床声:“你、你不是痛经了吗?怎么还这么坚挺持久…”
肖贝壳的嘴角抽了两下,第一下是因为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刚说了谎,谎称自己痛经来着。第二下是因为他对她的这个形容,真当他自己是耽美文里的小受了?她可没有长大怪兽,哪来的什么坚挺持久。
当然,如果坚挺是指手指,她没骨折当然坚挺。如果持久是指意志,她…呃,对于他这件事,她好像从来都是乐此不疲,没有过“萎”的时候。
肖贝壳含糊的和他解释了一句:“我确实刚刚痛经来着,但你买给我的红豆奶茶很管用,我喝了之后就一点都不痛了。”一句话浅浅的揭过刚刚的谎言,说话间还插了根手指进他的里,顶撞上前列腺的凸起,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
他不耐的扭着臀,表情里流露出一丝不满。但很快他就悲哀的发现他感觉不耐与不满的原因是只插一根手指实在是太细太小了,着实无法满足他的身后那个已经被她完整开发的:
“给我更多…进来更多,用更粗的东西我吧…”
肖贝壳眼底一深,正准备加入第二根手指,被她放在床下地毯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一低头,发现是远在美国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0034 临渊羡鱼(最虐心的一章,慎!)
肖贝壳皱了下眉头,她本想继续和上官荼做下去,但母亲因为工作和时差的缘故很少给她来电话,能和母亲交流的时间对于她来讲少之又少。于是她只得从上官荼体内抽出手指,对他抱歉的笑了下,打开了免提,和母亲通话。
上官荼对于肖贝壳因为接电话终止了两人的有些不满,但想起她的家庭背景,倒也是理解了。
毕竟他也是渴望拥有母爱的人,可惜他运气就是不好,生来不具备留住母爱的能力。但如果他爱的人能够享受到母爱,他也是十分的为她开心的。
只不过肖贝壳的母亲一开口就是一串英语,和肖贝壳那刻意放慢、吐字清晰的英语语速没有可比性,让他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肖贝壳认真的听着母亲说话,然后也回了一大串英语。和她对上官荼说英语时刻意放慢的语速、使用广播音的不同,她对自己的母亲说出的英语,也是一连串的连音和俚语,再配上她那副本身就带点沙哑、吐字不清的小烟嗓儿,让上官荼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上官荼就这样干瞪着眼听肖贝壳和她母亲打电话,肖贝壳摸了摸上官荼的发顶,示意他先睡。她看起来和她母亲起了什么争执的样子,两个人的话语越来越激烈,到最后几乎是吵了起来。
上官荼听不懂但放心不下,听着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用争吵的语速和语气说话,他半趴起身子,靠上前去,轻轻环住肖贝壳的肩膀,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终于,在打了快一个小时电话后,肖贝壳挂断了和母亲的电话,坐在床上缓了口气。但依旧是一副非常焦躁的样子,她将头靠近上官荼的怀里,用毛绒绒的发顶蹭了蹭他有着粗糙胡茬的下巴,表示不要为她担心。
上官荼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和阿姨怎么就吵起来了?”
肖贝壳叹了口气:“还不是她嫌我报的学校有问题,一上来就跟我说其实我的成绩足够好,可以冲一冲美国前二十名左右的大学,也可以冲一冲比较声名显赫的私校。但是她文化程度不高,总把一切想的太简单,像那些名校,可不仅仅是有个好点的ACT成绩就能进的,更重要的是学生在社会上有点影响力,但我能有什么影响力啊!”
上美国学校的申请方式是上官荼的知识盲区,就连ACT三个字母都是他陪着她去明都考试才让他记住的。他本身是个性格粗糙也不爱多想的人,但由于过于在意肖贝壳,而她说的话又让他几乎完全不懂,所以他意外敏感的捕捉到了她一大段话里他唯一能够理解的一句:
“…你说你母亲文化程度不高?”
肖贝壳愣了愣,有些意外他关注的重点居然是这个。于是撇了下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她不是文化程度不高,是她没有经历过我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她高中毕业就去参军了,然后去驻日。回到美国后才读了社区大学,然后…类似于咱们这里的专升本吧,她又读了两年正式的四年制大学。现在她四十多岁了,才开始继续读研究生…”
上官荼从没有接触过这些信息,或者说他生活的圈子里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