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雨柱凌厉的眼神,白寡妇没敢接着往下说,改口道:
“你胡说八道些啥呢,谁让他拉帮套了?”
何雨柱没搭理白寡妇,而是对着何大清说:
“爸,就这种的?你还打算跟她过?你说说你,你手艺又不差吧?就凭你的手艺。
不是我讲,在哪不能一个月挣个五六十万,好点能挣个七八十万。不说找个城里的大姑娘吧,在农村找一个那也是轻而易举的。
你年纪也不大,还不到西十,再生个孩子也是行的。可你瞧瞧这个女人,哪有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心思?
她就是让你白白给她养儿子,等她儿子都长大了,你也干不动活了。她能要你,那真是老天开眼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想起这两年过的日子,长叹一声。
听到何雨柱的话,周围的人纷纷说道:
“这何大清的儿子看得倒是明白!”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看事就看得这么透彻!”“就是,我看白寡妇打的就是这主意!”
“没错,这两年何大清在白家简首跟入赘一样,那是当牛做马啊~”
瞧着何大清心动的模样,白寡妇刚要张嘴,何雨柱就出声打断了白寡妇的话:“爸,我知道你之前担心白寡妇告你耍流氓,可你们如今是夫妻。
她告不了你了,现在离婚正合适。
你就能摆脱他们家了,你西处去打听打听,谁家男人在外头挣钱,回来还跟个受气包似的。
而且那个白寡妇也不敢告你,这两年我可是查清楚了,当初是易中海找的她,给你下的药。
说到底就是她白寡妇和易中海坑了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白寡妇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事竟然被何雨柱查出来了。
何大清也是吃惊不小,要不是自己不小心跟白寡妇睡在了一起。这两年自己也不会丢下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跑到这儿来当牛做马。
何大清愤怒地瞪着白寡妇,白寡妇心虚地看着何大清。
当初就是易中海给自己钱,让自己勾引何大清,没想到这事败露了。至于何雨柱咋知道的,白寡妇不清楚,或许是易中海说的。
而且何雨柱说得那般斩钉截铁,白寡妇以为何雨柱掌握了证据。故而也未进行申辩,瞧着未作辩解的白寡妇,何大清异常恼怒。何雨柱为了何雨水,朝着何大清讲道:
“爸,您有空闲吗?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何大清望着比从前沉稳成熟的儿子,接着点了点头,白寡妇清楚,此刻万万不能让何大清离开。
要明白如今自己的日子多么惬意,天天在家洗洗涮涮即可,无需天天外出打零工了,况且何大清身怀技艺,每日都能从单位带回剩饭剩菜。
虽说都是剩饭剩菜,可那皆是油水呀,并且还不用花钱。
至于何大清挣的钱全都积攒下来了,待到给自家儿子成婚、买房时使用。但倘若何大清走了,届时自己又得回到往昔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可怕。白寡妇赶忙对着何大清说道:
“大清,别走,往后这个家由您做主怎样,我不再找傻柱的麻烦了!”何雨水抱着何大清,紧紧地搂着自己父亲的脖子:
“爸爸,雨水可听话了,您别不要雨水!”
听到何雨水的话语,何大清的心愈发坚定了。
要知晓何雨柱与何雨水不管怎样,那都是自己亲生的。而非白家那两个没良心的,天天对自己那般不敬。
何大清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走吧,咱们寻个地方聊聊!”
言罢何大清抱着何雨水便往外走,白寡妇起身就要将何大清追回来。何雨柱冷冰冰地看着白寡妇,而后说道:
“白寡妇,我劝您有点自知之明,否则的话,我会让您明白,什么叫打人!”白寡妇瞧着眼神凶厉的何雨柱,甚是惧怕。
白寡妇想到自己和何大清尚未离婚,何大清肯定会归来的。
到时候自己说些服软的话,何大清便会乖乖顺从的。何雨柱顺着何大清离开的方向,也离开了。
三人来到了一家茶馆,坐了下来。何大清看着何雨柱,接着说道:
“傻柱,你把你妹妹照顾得挺不错啊,我给你俩寄的钱你都给你妹妹了吧?”何雨柱佯装惊讶地问道:
“寄钱,怎么可能?我一分钱都没见到!”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震惊地讲道:
“什么?我托付易中海给你俩了,自从来到此地的第二个月我就找到工作了。第三个月起,我就给你俩寄钱了,一个月十五万。
想着你还是学徒,你妹妹也没有挣钱的本事,这十五万,虽说不多,可起码能让你们兄妹不挨饿!”
何雨柱不屑地讲道:
“哼,易中海那个伪君子算计您,让您来到这里,怎么可能还会给我钱。算了,易中海的事日后再说,我先问问您别的事!”
何大清知晓,易中海这事如此要紧,何雨柱都要稍后再谈,那么此事定然比易中海这事更为严峻。
何大清好奇地问道:“何事?”
何雨柱问道:
“那便是咱们家的成分问题,真的是雇农吗?您没有从中捣鬼?”何大清道:
“怎么可能?这怎可能捣鬼?”
何雨柱问道:
“那谭家菜呢?谭家菜可是官府菜,又叫榜眼菜,不同的雇农怎么可能知晓这个 呢!”
何大清叹息着说道:
“这事我未曾跟你讲过,实际上咱们家的谭家菜并非家传。
那时还是军阀割据的时期,你爷爷,也就是我的父亲在谭家做家仆。是卖身的那种,后来到了民国,国家废除了家仆的制度。
而且那个时候谭家在清朝之时,便是大家族。
怎可能有好结局,一晚,谭家被屠杀,家产皆被抢夺。是你爷爷,悄悄带着谭家的主母和年幼的女儿逃了出来。
谭家的主母没了男人,菜谱就到了你爷爷手中。
谭家的主母回到娘家,就打发你爷爷离开了,你爷爷凭借着食谱上的手艺辗转来到了帝都。
而后结识了**,才有了咱们何家。
此事皆有凭据可查,倘若我真为谭家菜的传人。
我也不至于混得这般差劲,要知道娄青山的妻子便是当年你爷爷救出来的那个谭家的女儿。
只不过先前就说好了,你爷爷救人的这份恩情,有了那个菜谱,便两清了。
就说我在轧钢厂工作这事儿吧,一则是我有那门手艺,二则确实也沾了这份香火人情的光。
定成分的时候,这事儿我也跟**的人讲了,经过考量,才给咱们定的雇农。
要不是你爷爷当年家仆的身份,哪能定下雇农这成分哟。
当时我就在娄家的轧钢厂干活,那轧钢厂是**的,我也是被雇去的。”
何雨柱听到这儿,接着说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何大清点点头:
“没错,不然你以为呢?”
何雨柱想到,难怪看电视的时候,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都没在成分上攻击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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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何大清和刘海中不是不清楚,要知道那时候伪造成分,一旦被查实。
那可是大功一件,怎么可能没人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