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到你说什么，吴墨眼底满是幽怨。
程映雪则是又说道，“当然，如果你能在两个月内，做到足够的规模，也不是不可以。”
孙薇：“这太难了，那些企业哪个不是上亿规模，两个月资产翻五倍，不现实。”
吴墨无语，看着两人，“你们难到不应该出主意吗？怎么一首在泼冷水。”
程映雪无所谓的说道，“我说的是事实，不过我相信只要给我们一年时间肯定也能做到和他们一样甚至更高的规模。”
孙薇点点头，“现在我们的规模不大，没什么声望，要知道从零开始才是最困难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像在说相声，说的吴墨都没什么心情。
好不容易吃完饭，算是有一件让吴墨高兴的事情，回去的时候坐的是程映雪的车，不用打车还要花钱。
等吴墨离开，孙薇眉目含情的看着程映雪，“两个月的时间，如果算上你背后的力量，做到上亿规模，没问题吧。”
程映雪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那为什么你还这么说，你看我们的小老板，吃饭都没胃口了，就吃了十碗饭。”
程映雪白了她一眼，“不能让老板小瞧了我们，这次正好让他看看我们的能力，也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孙薇啧啧两声，对她这个心机颇深的女孩，无感。
吴墨坐着车来到学校门口，他没下车，而是说道，带我去市中心看看。
市中心，是商业最繁华的区域，那边商业发达，到处都是商场大厦之类的，说不定就有什么机会。
司机连问都没问，便带着他前往市中心。
一下车，吴墨就能感受到空气中夹杂的各种味道。
小吃，火锅，麻辣烫，机油，甚至是一股有些刺鼻的臭味。
商场内部，有各自的厕所，但在海城大小区域，还是分布不少公共厕所的。
公共厕所这个项目，是利民的事情，可处理不好，也会让人很困扰。
比如说现在，工部下属建设局的局长郝健设亲自过来，紧盯厕所项目。
“这次市长可是下达命令，必须搞好海城市绿色文明建设，公共厕所可是重要的一环，我三令五申，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工作，可你们呢，就这么给我做工作的！”
在他身前大大小小排成一排，在建设局这些大大小小都是官，被这么教训，也不敢抬头。
确实，他们这次做的不好，也无法做出反应。
“下水管的反味如此严重，我隔着百米都能闻到这边的味道，一个地方也就算了，现在全市的公共厕所都是这样。
己经有人将报告打到市长那边了，这次大会，他把我单拎出来好好的说了一顿，我脸上好一阵的红。
我脸上没光，难道你们的脸上就有吗？
距离公开招标己经不到两个月，临时赶工也来不及了，无论是什么办法，哪怕是用香水盖你们也得给我盖住，否则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服！”
发了一通火，气的郝健设险些气没喘过来。
好一会才平复心情。
“哎。”重重的叹口气，便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墨闻着味走来了！
刚下车，感受城市中浑浊的空气，他险些没背过去。
还是强忍着不适，总算是适应了。
闻着这来自西面八方的气味，寻找着其中最特殊，最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感觉距离越近，越是天昏地暗，好像掉进粪坑一样，确实就是那种味道，他刚到厕所门口就被熏了出去。
这是谁把大粪拉在洗手池了吗，怎么这么臭！
郝健设看到一人过来，还没进去就被熏出来，气性更大了。
“看看看，这就是我们大明朝的好官员，他们得庆幸自己活在这个时代，否则在几百年前，早就被老祖宗给剥皮充草了！”
站在他一旁的小陈，拿着水杯连忙上前，“局长您先喝点水，消消气，消消气，他们不是去找办法弥补了么。”
“这么臭，我怎么。。。。。。”
喝字还没说出来，他立刻就感觉到那股臭味神奇的消失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厕所，一眼便看到吴墨，正拿着东西往里走。
“小陈，你有没有发现周围的空气，没那么臭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小陈之前也觉得不对，现在局长说出来，他立刻感受了一下，似乎，好像，真的不臭了！
“好像真的没味道了，而且还不是香味遮盖的那种，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小陈自顾自的形容着。
郝健设得到正向反馈，便也开始同他一样，对着空气猛吸。
不远处，几位副局长捂着鼻子，看见如此炸裂的一幕，都是一脸目瞪口呆。
“局长这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能吧，之前的反应还是蛮正常的。”
“可能那就是装的，现在看我们都走了，原形毕露了？”
“不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太炸裂了一些。”
“那我们这错误还算错误吗？是不是给局长找到了本真？”
大家面面相觑，许久也没有回答最后那人的问题，这涉及剥皮充草，他们不敢多加妄议。
郝健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准备大吸特吸，却没发现吴墨己经进去，那股恶臭再次扑面而来，正好迎上他的那一口，呕！
熟悉的味道充斥他的口腔，并逐渐蔓延到他的肺腑。
酸涩的眩晕感，和恶心感，让他趴在墙头开始猛吐。
小陈也好不到哪里去，端着水白着一张脸，他确实也被恶心到了，只是为什么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呢。
“你发现什么了吗？那股味道为什么又出现？”郝健设问出自己的问题。
小陈摇摇头，“没看到。”
他也没将这件事和吴墨联系在一起。
而此时的吴墨，端着水，居然丝毫感觉不到臭味，可能这种异味对净化液来说，也是有毒有害的东西吧。
在日常生活中，厕所的臭味一首是大家关注的问题，吴墨发现净化液净化的效果很强，这里面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