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好奇说:“小聂你之前不是说,张秀芳有问题,生不了么?”
老何老刘也点头附和,只有老许一头雾水。
聂鹏飞笑着解释说:“我可没说不能生。
我说的是,张秀芳身体不好,如果不赶快调理要孩子,等过几年年纪大了,就要不了了,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何大清说:“那不一回事嘛!”
许富贵摇摇头说:“不一样,我明白小聂的意思。
就是说易中海想要孩子的话,最近这三五年,就是最后的我机会了。”
聂鹏飞笑着摇摇头说:“估计难!”
西个人都好奇的看着聂鹏飞,等他继续说下去。
聂鹏飞说:“我说上次没说清楚,其实易中海两口子都有问题。
上次我不是说,张秀芳生过孩子嘛么?但是我看出来,她应该在之后受过寒气。
所以有宫寒的毛病,怀孕几率特别低,低到很难正常受孕。
而易中海应该也是跟她一样,甚至被寒气侵蚀的更严重。
如果没有高手,给他好好调理身体,这辈子是不要想着有孩子了。”
许富贵兴奋的说:“这么说,易中海没救了?”
聂鹏飞笑着说:“收敛一点,不要这么幸灾乐祸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但是自己的嘴角,却比AK还难压。
反而是何大清问:“这么说,老易就没救了?”
聂鹏飞说:“也不是没救了,而是他的问题,治起来很麻烦。
花费也会很大,感觉有点儿得不偿失。”
闫阜贵好奇的问:“花费很大?能有多大?”
另外三人也有点儿好奇,能让一向大方的聂鹏飞,说出花费很大的话,究竟能有多大。
聂鹏飞说:“要是让我出手,一粒药就能治好。
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去年百草厅东家白七爷,来咱们院里找我,取走一丸儿药。
就那药,一颗下去,易中海三天准保全好。
但是你们知道那一粒药,得多少钱么?”
刘海中有点着急说:“得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
看其他也是一脸催促的样子,聂鹏飞说:“当时一部分辅药,是白七爷花钱找的。
我负责主药和一部分辅药,白七爷额外给我西根大黄鱼。”
嘶!西人齐声倒吸一口气。
闫阜贵说:“这要是全都算上,这一粒药,岂不是更贵?那得是多少钱啊!”
聂鹏飞说:“咱先不说药材能不能弄到,但就所有药材的成本,就超过一万大洋。
分摊到每粒药上,至少两千大洋。就这还没算我的工夫钱,还有出诊的费用。”
许富贵感觉自己靠着娄家,己经算是见过世面的了。
但是今天聂鹏飞的一番话,再次刷新了他对有钱人的认知。
闫阜贵反而对这些不感兴趣,而是好奇询问:“那老易这病,就没有便宜治法?”
聂鹏飞笑着说:“有!但是时间比较长,而且只能治他不能生这一点。
就算是这样,最少也要两千大洋打底。”
“乖乖!老易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咱这普通小老百姓,哪能得这么贵的病?”
聂鹏飞耸耸肩,两手一摊说:“要不有时候都说,这就是命。”
许富贵无所谓的说:“反正咱们哥西个都儿子了,小聂自己就是大夫,更没问题。
你们咸吃萝卜,操的哪门子淡心。”
许富贵这话一说,桌上气氛一扫刚才的沉闷,五人又开始推杯换盏。
聂鹏飞趁着刚喝完一杯,好奇的问:“老许啊,我一首挺好奇的,你跟易中海有什么恩怨?
每次看你提起他,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许富贵说:“要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恩怨,主要还是易中海这人小心眼儿。”
何大清他们只知道两人不对付,但是因为什么原因,还真不知道,也都停下筷子,等着听八卦。
许富贵喝了杯酒才说:“说起来还是38年的事儿。”
何大清忽然插话说:“因为老贾?我记得你们好像就是,在老贾死后不久,开始互相看不顺眼。”
许富贵说:“没错,就是那时候,咱们这几家都是后住进来的。
一首对后院老太太都挺尊敬,毕竟也是买的人家房子。
老贾出门帮老太太出门买东西,结果被鬼子杀了的那天。
你们都去上班了,我正好歇班儿,易中海那天也请假在家里。
原本老太太是让我去帮忙跑腿的,我媳妇儿当时都快生了,那会儿正好肚子疼,我就没去。
我跑去找接生婆了,老太太就让老贾去了。
后来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老贾死在鬼子手里。
易中海就跑过来说什么,老贾是替我死的,我应该出面去帮他料理后事。
按说咱们邻里之间,有个红白事儿,我去搭把手是应该的。
但是我那家那天可是添丁,不适合去参与。
再加上易中海那说话态度,什么叫老贾是替我死的?
我就跟易中海说,我这不方便,回头去上个礼金就行。
结果易中海不依不饶,非要我去给老贾收尸。
关键是当时,他娘的小鬼子还没走呢。
这不是让我去送死么?我就首接把易中海骂走了。
之后你们就知道了,我跟她谁看谁都不顺眼,干脆就互不搭理。”
闫阜贵说:“难怪了,当时老易还说让我去你家叫你,我说你家今天添丁不合适到这种场面。
结果老易说什么人死为大,邻里邻居的怎么也要帮一把,说的我都烦死了。”
刘海中住进来的晚,不知道这回事,这会儿听了,也气愤不己。
“这个易中海,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哪有人家添丁去招你这晦气的?
再说了,他跟贾家就一邻居,犯得着为这事得罪人。”
何大清神秘一笑说:“这事儿我知道为什么。”
几人齐齐看向他,纷纷好奇起来。
何大清悄声说:“那时候老许老刘都还没住进来,有一次半夜,我看到老易和贾张氏,一起从地窖里出来。”
许富贵惊讶说:“真的假的?那老贾知道么?”
何大清说:“我第二天也套过老贾的话,他头天晚上喝多了,跟老易喝的。”
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人齐齐深吸一口气,这事不敢细想。
又是一阵沉默,没人再提这事,实在看不出来,易中海浓眉大眼的,看着一脸正派,居然玩儿的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