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大清的话,易中海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之中。何大清的话,也确实说到了易中海的心坎里。
易中海如果舍得付出,原剧中就不会一直培养养老人,早就出去抱养了一个。以易中海当时的工资,养两三个孩子都很简单。
如果易中海是个大方的人,就不会贪污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对于现在还没有,因为孩子陷入魔怔的易中海。
潜移默化就是最好的方法。只要时不时说说贾张氏母子的好处,相信易中海绝对会上钩。至于易中海要宣传尊老爱幼的思想,那就让他们继续宣传。等他们弄得差不多了,自已再慢慢对付他们。
何大清现在很期待,当易中海娶了贾张氏之后,整个养老派会起什么化学作用。
看着正在思考的易中海,何大清就将凳子搬回了房间,然后拿了一根鱼竿和一个水桶,就带着小马扎离开了四合院。
易中海看到离开的何大清,也拉回了自已的思绪。虽然也很想跟着何大清去外面钓鱼,自已的身体根本不允许。
何大清走了,易中海也不想待在院子里,于是也搬着凳子回到了自已家。为了能让身体尽快的好起来,易中海并没有出去,而是选择躺在床上休息。
还有一个人也躺在床上休息,这个人就是阎埠贵。阎埠贵的日子并没有比易中海好多少。回来了这么久,阎埠贵就从来没有出来过。
除了怕丢人,最重要的就是想早日康复,回学校去教书。但易中海的行为,让阎埠贵也有了自已的打算。
四合院里身份最高的毋庸置疑就是何大清。光凭他们家占据两间房子,就能知道何大清的地位。
尤其是隔三差五有人过来送东西。其实对于那些东西,阎埠贵也眼馋了很久。可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的观念,早就在大家的脑海中生根发芽了。
但并不妨碍阎埠贵跟何大清搞好关系。看到何大清拎那个水桶跟鱼竿出去,阎埠贵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同样拿了个鱼竿和水桶跟了上去。要说算计,四合院里没有人比阎埠贵更精明。
在家里躺着也是躺着,还不如出去钓钓鱼。说不定能钓几条鱼回来改善一下生活,就算钓不到鱼,也可以跟何大清拉近关系。
阎埠贵提着桶拿着鱼竿,咬着牙快速的追上了何大清。一个人纯粹是为了享受生活,另一个人的是为了生活。
一追上何大清,就跟何大清套起了近乎。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在何大清为了装病,也不可能跑太远。两个人就在离四合院,一两公里外的河边钓起了鱼。
好在这里是上游,还并没有被工厂所污染,钓的鱼味道还不错。像阎埠贵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打窝。
等何大清打好窝,阎埠贵的钓竿就是放了过来,然后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何大清。
“大清,看你这手法想必也经常钓鱼吧!不是我和你吹,论钓鱼还真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
“以后咱哥俩没事的时候多交流交流,这样我们两个人的钓鱼技术,都会有不小的提升。”
“老阎,下次就不必了。我好不容易打的窝,结果你在我的窝里掉,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我帮你把鱼儿引过来了,结果鱼都被你钓走了,我还不如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钓。”
被何大清这么一说,阎埠贵的脸都红了起来,谁让自已做的确实不怎么地道。此时的阎埠贵也才30出头,还并没有原著里那么不要脸。
可一个人的性格,也不是一两天才形成的。虽然有些脸红,可阎埠贵只是笑了笑,然后赶紧解释。
“大清,我有我的难处呀!如果要是以前,我也不至于这样。可我现在只是一个最低级的教师。家里还有三个儿子要养,如果不精打细算,你让我们一家子吃什么。”
“我的工资要有你那么高,我也不至于算计这算计那。”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大清并没有说什么,对于阎埠贵的话,更是一个字都不信。阎埠贵以前工资高的时候,也没见阎埠贵大方过。
向来都是自已占别人便宜,还没人能够从自已身上占便宜。每次当阎埠贵要上鱼的时候,何大清总是让鱼脱钩。
而自已则认认真真的钓起了鱼,每次上鱼,总能将阎埠贵气的发狂。偏偏阎埠贵没有任何办法,看着何大清已经钓起了四五条鱼,可自已连一条都没钓起来,阎埠贵只能继续用心钓。
看到阎埠贵还不走,何大清决定再多气气他。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来占自已的便宜。
“老阎啊,钓鱼有的时候也是需要鱼饵的。这窝是我打的,这些鱼已经熟悉了我饵料的味道。所以那些鱼根本就不怎么咬你的鱼饵。”
“做人有的时候也是一样,有付出才有回报,光想着收获却不下饵,怎么会钓得到鱼。”
话自已已经说了,至于阎埠贵会不会改变,那就是阎埠贵的事了。不过何大清并不希望阎埠贵作出任何改变,这样自已惩治起来,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为了多气气阎埠贵,何大清马上就开启了进货模式。每上一条,阎埠贵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看了看自已水桶里那大半桶鱼,何大清就准备回去算了。不过何大清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阎埠贵。
在快回去的时候,还让阎埠贵鱼钩勾到下面的杂物。然后用空间的能力,轻轻拉了拉阎埠贵的鱼钩。看到自已的鱼漂有了动静,阎埠贵比谁都高兴。
用力拉拉拉发现居然还挺难拉,为了能够顺利的将鱼钓起来。阎埠贵还开开心心遛了鱼 却完全不知道,这是何大清在用空间的能力在溜他。
“大清,你说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有的时候小鱼再多,毕竟不如大鱼。你钓的再多,说不定还不如我这一条。”
说完用力的拉扯着鱼线,而水底的鱼钩早就钩到了一节断裂的树枝上。树枝由于早就陷入了淤泥里,在阎埠贵的拉扯下,水底冒出了不小的泡泡。可阎埠贵却认为这是大鱼的表现,不断用力的拉扯着。
也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鱼线确实很给力。在阎埠贵的拉扯下,树枝慢慢的从淤泥里出来了。出来的那一刻,就被阎埠贵拉了起来。可鱼线毕竟只是鱼线,在强力的拉扯下居然断了。
树枝在挣脱淤泥的束缚下,居然慢慢的飘了起来。看到自已这么长时间居然吊起了一棵树枝,阎埠贵气的拿着鱼竿直接离开了。
一想到自已一个下午一条鱼都没钓到,还弄断了鱼线。阎埠贵此时就像一个点着的火药桶。
就一想到自已的目的,阎埠贵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怨气。站在树底下,不断的自我安慰。
看到何大清也准备回家,立刻又走了过去。眼睛却从来没离开过,何大清手里的那桶鱼。
“老阎,我就不和你说了,我还得赶紧回去,不然晚上就没鱼吃。我这次钓的都是鲫鱼和鲤鱼,就不将鱼给你了,省得你被鱼刺给卡到喉咙。”
“我的身子骨还没有你好,我自已还在养伤,得多吃些鱼补补身子。”
阎埠贵很想告诉何大清,就算卡到喉咙也没事。可看到已经走远的何大清,阎埠贵也知道,何大清是故意在气自已。
原本还想巴结何大清,结果人没巴结到,反而让何大清对自已产生了意见。最主要的是自已白白耽误了一个下午,还弄断了一条鱼线。
越想越觉得自已这次吃了大亏,这让阎埠贵多少有些怨恨何大清。认为何大清不了解老百姓的疾苦,将他的思想安在了自已身上。
也为了以后的生活,阎埠贵也只能尽快追上何大清。然后跟何大清好好的解释解释。可阎埠贵却发现自已怎么都追不上他。可为了自已的目的,阎埠贵甚至咬着牙跑了起来,可没跑几步,居然摔了一跤。
看到阎埠贵摔了个狗吃屎。何大清只是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就加快了自已的脚步。阎埠贵之所以会摔跤,自然是何大清的杰作。对于那些算计自已的人,何大清又怎么会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