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给我!”
许大茂和秦淮茹几乎是同时喊出了这两句话。
也几乎是同时伸手去抢自已的单子。
“秦淮茹,咱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行,以后咱各走各的路,谁都不许揭谁的老底。”
“那当然,谁都不许说,就当今儿没见到对方,给我单子吧秦淮茹。”
“那不行!”
“怎么不行?”
“你得借给我二十块钱,我今天带得钱不够,发工资就还你。”
许大茂闻言气得撇嘴。
“不是,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敲竹杠呢?秦淮茹,你也忒贪了吧?”
“我没敲竹杠,许大茂,我真缺钱。”
“去你的,缺钱找傻柱要去啊,他那有你千把块呢,别不敢跟傻柱要,却来诈我的钱!”
“那你单子不要了?”
“你单子也不要了?”
秦淮茹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的单子就算公开了也没啥,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坏了,我一个寡妇,身不由已的,上环了是保护自已,会有人理解的,倒是你许大茂,这单子要是让娄晓娥知道,你就等着离婚吧!”
“切!离就离,我许大茂堂堂放映员,不缺大闺女,去乡下放场电影,就能认个丈母娘!再说了,没孩子怎么了?易中海也没有,不照样过?倒是你秦淮茹,半掩门寡妇,我看你怎么见人!”
“你胡吣什么呢许大茂!”
“彼此彼此!”
“哼!”
“切!”
俩人对峙了一会。
还是许大茂个怂蛋先服了软。
“秦姐,你把单子给我,我把单子给你,以后咱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谁都别害谁,行不?”
“谁跟你同病相怜啊?我有仨孩子呢!”
“是是是,你比我强,行了吧?咱俩没必要死磕啊!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想了想。
“那这单子我也不能给你,留着这单子就是个把柄,万一你以后败坏我呢?”
“不会,我发誓!”
许大茂急忙举起三根手指。
秦淮茹撇嘴道:“发誓没用,你这两面三刀言而无信的,我才不能相信你呢!”
“得!那我也别浪费时间了。”
许大茂算是看出来了。
秦淮茹就是想要钱。
如果自已没拿着秦淮茹的单子,那这个钱得给。
可现在秦淮茹的单子在自已手上。
再给钱就太冤了。
“我的单子你存在,你的单子我存着,你不相信我,我还不相信你呢,秦姐,咱回头见。”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秦淮茹在原地气得跺脚。
“滑头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竹杠没敲成。
还丢了自已的单子。
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许大茂这么难拿捏,就不贪心要那20块钱了。
傍晚下班后。
许大茂沮丧的回家。
路过街头诊所时,刚好遇到叶大夫外出。
“叶大夫,您这是要出门啊?”
“嗯,许大茂同志下班了?”
“下班了,诶?叶大夫,问你个事呗?”
“啥事?”
“我们院的何雨柱是不是懂了医术啊,他吹牛说你还向他请教问题呢。”
叶大夫笑道:“他还真不是吹牛,有些对病理的见解,他确实很厉害,我真请教过他,三人行必有我师嘛!”
“哦,看来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你跟他是发小,没事可以多向他学习,受益少不了!”
“那是,嘿嘿,我这也属于近朱者赤了。”
到此刻。
许大茂终于下定了决心。
听何柱的。
今天晚上就来个十次,先破而后立,激发身体潜能!
夜深人静后。
许大茂悄悄从床上坐了起来。
回头一看娄晓娥早已熟睡。
许大茂轻轻走出卧室。
……
夏季天长夜短。
不到五点,天就亮了。
许大茂两眼布满了血丝。
黑眼圈跟用煤球抹的一样。
俩腮帮子内陷。
头发干枯。
仿佛一夜老了好几十岁。
整个人没了生机,仿佛被抽干水的老土井。
“啊……还差,还差三次,我,我,我不行了……”
扑通!
许大茂无力的从椅子上摔倒。
一下惊醒了娄晓娥。
“谁?大茂?许大茂干什么呢?”
“啊?没,没啥。”
许大茂瞬间吓出了一头汗。
生怕娄晓娥过来扶他。
那他的窘态和干的什么事,就都露馅了。
情急之下,许大茂急中生智编了个谎话。
“我准备早点去电影院拿胶片呢,起早了没告诉你,不敢开灯怕影响你睡觉,没想到蹬裤腿时别住腿摔倒了,嘿嘿嘿,娥子你不用来扶我。”
“切!让我扶我还不扶呢,你小点声,别打扰我睡觉。”
“哎,好嘞好嘞。”
许大茂无力的爬了起来。
俩腿直打颤。
哆哆嗦嗦的出门洗漱。
心突突直跳。
连牙刷都拿不稳。
许大茂有种虚到要猝死的感觉。
洗漱完不好意思再回屋睡觉。
只好去上班。
熬了一夜,严重透支。
许大茂本来就虚。
连一夜五次郎都比不了,更别说七次了。
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的。
走到何柱门口。
门突然就开了。
吱呀~
“啊呀!”
许大茂现在的精神有点异常。
一惊一乍的,一个树叶都能把他给吓一跳。
何柱突然一开门。
吓得许大茂腿一软就坐地上了。
“哎呦我的天呢,柱子你干嘛呢,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
“我上茅房啊我干嘛呢?许大茂你管得着吗?瞧你胆小的,晚上没干好事吧?”
“我我,我不跟你说这么多,吓人一跳!”
许大茂嘟囔着起身。
结果爬起来一半,腿一软又坐下了。
“不行不行,连摔几次,我得歇歇。”
“哎呦大茂,腿咋软了呢?”
“我,我……”
许大茂不想说。
何柱见状不禁露出坏笑。
弯腰小声问道:“晚上弄了几次?到油尽灯枯的状态没?”
“没呢,差三次,我是真不行了,踏马的血都快出来了,我……诶?哎哎哎!何雨柱你,你咋知道我……你,昨天晚上难道说的……”
“别管我昨天晚上说啥,你次数不够可不行,得继续,放心,死不了的。”
“不不不,你说清楚点,何雨柱你,你两口子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什么故意说给你听的,许大茂,难道你趴我家窗户上偷听了?”
“没有没有,我我,我哪敢呢?”
“那不就得了?你还有啥好疑惑的?哈哈哈……”
何柱大笑离开。
留下许大茂坐在院里哭了起来。
“何雨柱,你,你把我当猴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