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进家后打开灯。
特意去菜橱那看了看。
看看还缺不缺东西,算算明天有几个人来吃饭。
结果打开菜橱一看。
三根肉肠只剩下了两根。
许大茂当时就迷糊了。
“诶?我买了几根肉肠来着?”
“我哪知道啊?东西都是你去买的,我都没看。”
媳妇陶爱芝满不在乎的回道。
“那松花蛋呢?我好像买了十个,咋就八个啊?”
“我哪知道?我又没偷吃。”
许大茂气得眉头一皱,“你是一点心都不操啊,还不如娥子呢!”
“别拿我跟你前妻比,大茂,她是她,我是我,我肯定比她强。”
“行了行了,铺床去吧!”
许大茂不耐烦的关上了菜橱。
仔细琢磨了一下。
觉得自已没记错。
是买了三根肠和十个松花蛋,怎么会少了?
被人溜进家里偷吃了?
许大茂再次打开菜橱。
仔细看了看之后,立即发现了不对劲。
菜橱门边上有松花蛋的泥糠。
虽然只有一点。
证明是有人在这剥松花蛋了。
再一看盛芝麻酱的罐子也不对劲,盖子上有点土泥手印。
许大茂立即打开芝麻酱罐子,低头一看,里面的半瓶芝麻酱只剩下少半瓶了。
细一寻思,许大茂就明白了过来。
也不洗脚了,出门就吆喝了起来。
很快院里的住户都被惊动。
纷纷出门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中院西户的贾家房门紧闭,没有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问道:“棒梗,许大茂家的东西,是你偷吃的吗?”
棒梗低头不吭声。
贾张氏不难烦道:“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种小偷小摸嘴馋的人吗?我家棒梗最乖了,至于去偷许大茂家的东西?”
秦淮茹道:“妈您闻闻棒梗嘴里的味,一股芝麻酱、肉肠和松花蛋的味,平时晚上天天喊饿,今天也没怎么吃,你见他喊饿了吗?”
贾张氏看了棒梗一眼。
棒梗低着头,一个字都不说。
“棒梗,跟奶奶说实话,许大茂家的东西是你偷吃的吗?”
“不知道。”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说不知道,那就是承认了,只是没有直接承认而已。
“唉!”
贾张氏气得叹了口气。
秦淮茹直接照棒梗头上狠狠点指了一下。
“你就给我惹事吧!”
“妈,我,我想吃肉,我都一年没吃肉了,他又不收礼,不让咱去吃,我就……”
“行了,别说了!”
秦淮茹打断了棒梗的话。
将他推进了屋里。
“老实睡觉,不许出去!”
贾张氏更是吓唬小当,“以后不准说你哥偷许家的东西,听见没?不听话就撕烂你的嘴!”
小当瘪乎了一下眼,差点被吓哭。
秦淮茹道:“妈,您在家守着他们仨,我出去看看。”
“成,你见机行事。”
婆媳俩根本没往坦诚二字上想。
一点也没往主动坦白,积极赔偿上考虑。
自私自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宁愿抱着侥幸的心理,也不让棒梗出面承担责任。
后院里。
许大茂正绘声绘色的跟邻居们讲呢。
好多人都站许大茂这边。
毕竟谁也不想让院里多个毛贼。
齐德海道:“确实得管管了,这进屋偷东西还了得?入室盗窃啊!”
阎埠贵道:“得管,必须得把这个贼给揪出来。”
三大妈道:“是啊,谁家没点吃的东西?这放家里都不安全,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二大妈道:“扭送派出所!不能饶了他!”
想起男人刘海中和俩儿子的遭遇。
二大妈恨不能让院里的人都去蹲监坐牢,那样她心里才能平衡。
何柱两口子抱着膀不吭声。
静静看众人的反应。
倒是易中海有些犯嘀咕。
他猜测可能跟棒梗有关。
毕竟院里能撬锁进屋毫无痕迹的,除了何柱就剩下棒梗了。
绝不可能是何柱。
那棒梗的概率就大了。
再加上秦淮茹只看不说话,脸上带了些焦虑。
易中海更能确定跟棒梗有关了。
遂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许大茂,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也没丢完,大晚上的不值当开大会审问,回去吧。”
秦淮茹笑道:“是啊许大茂,你这大喜日子没必要置气,全当明天吃你酒席的人少夹两筷子了。”
“你什么意思啊秦淮茹?你是大院调解员啊就在这做主?轮得着你说话吗?你这么积极,难道是棒梗偷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棒梗才不稀罕去你家呢!哼!”
秦淮茹气得转身就走。
“哎!别走呢!”
许大茂上前就拉住了秦淮茹的衣袖。
“说清楚了再走,你凭什么多嘴?”
“放开,许大茂你想死啊!”
秦淮茹怒斥,但许大茂就是不松手。
“许大茂,放手!”
易中海也怒斥起来。
许大茂立即看向何柱。
“柱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那些菜都是为了请你喝酒才准备的!”
何柱摆了摆手,示意许大茂松开。
许大茂立即听话的松开了抓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你问棒梗了吗?是棒梗偷的吗?”何柱问道。
“不是,柱子你别乱说,棒梗没有。”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嗯!”
秦淮茹感激的看了何柱一眼。
立即低下头,高兴的离开。
她天真的以为何柱替她摆平,护短棒梗呢。
殊不知在何柱的眼里,贾家还不如许大茂呢!
“柱哥,你这……”
许大茂心有不服,但不敢跟何柱呛声。
正准备吃哑巴亏呢。
何柱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跟我找棒梗去,秦淮茹或许是没问,咱们亲自去问问。”
易中海急忙道:“柱子,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至于吗?”
何柱歪头看了易中海一眼。
“难怪贾东旭临死托付找我不找您呢,您这不是害孩子吗?对得住东旭的牵挂吗?错就是错了,正因为是个孩子,才更要教育,小树不修不直溜,长大后成了歪脖子树,想修理也难了!”
走到前面的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急忙停下脚步回头。
“柱子,你……”
“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让你诚信为本,忘了?走吧,别耽误大家休息的时间了。”
何柱一挥手。
带着几十人直奔贾家而去。
许大茂在后面屁颠跟着。
溜须道:“柱哥你就是院里的一杆秤,公平!”
何柱笑道:“我是会秉公处理,但你是被盗者,如果真是棒梗所为,你是原谅还是公事公办,我可不干预,别人也不会干预,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柱说罢看了易中海一眼。
又看了阎埠贵一眼。
许大茂察言观色,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明白!柱哥,如果真是棒梗偷的,他必须进少管所,赔钱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