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贾家的绝户我吃定了!

贾张氏的喊声还在屋里回荡。

而何柱已经拉着棒梗到了院里。

根本不理会贾张氏的哭喊和秦淮茹的晕倒。

在何柱的眼里。

那都是装出来的。

事实也是如此。

听到众人的脚步声离开了屋子。

秦淮茹轻轻睁开了半只眼。

一看屋里没了外人。

她急忙道:“妈,别管我,把我放地上,你快去外面跟着开会,傻柱这次要来真的!”

“哎,好,我这就去,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让他们把棒梗带走!”

婆媳俩这是把能想到的招都用上了。

就是没想到一开始主动带着棒梗去承认错误,积极赔偿。

如果那样的话,哪还有现在的事?

大院里。

棒梗惶恐不安的站着。

许大茂和阎解成一起去老易家抬了张桌子出来。

街坊邻居们已经有人拿着板凳开始排座了。

何柱看了看手表。

眉头微皱,“时间不早,都十点十五分了,这次开会不要求全员参加,明天需要早起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何柱不要求人人参加。

结果院里的人个个兴奋,都想看看这个热闹。

连小孩都不愿意回屋睡觉。

这年头没有电视,更不要说电脑手机了。

除了有钱人家听收音机,其余人真没有娱乐项目。

难得院里有热闹。

谁不想看啊?

一会的功夫,中院就挤满了人。

何柱在桌子北边的正位上大大方方的一坐。

原本坐在正位的易中海,此时坐到了桌子东边。

也就是以前二大爷刘海中的位置。

而阎埠贵还是在西边的下首位子坐着。

会场里人议论纷纷。

许大茂撇着嘴坐在第一排。

棒梗在会场中间站着,一副接受审判的架势。

贾张氏冲了出来。

往地上坐,一手握着脚脖子,一手拍着地砖哭喊了起来。

“不让人活啊,谁家孩子不调皮?这么上纲上线,是要逼死我家棒梗,准备吃贾家的绝户啊!大家睁开眼睛看啊,吃人不吐骨头啊!”

一番话,说的院里的人纷纷皱眉。

何柱不禁在心中暗暗点头。

行啊贾张氏!

谁说你傻,我第一个反对!

好家伙,你看够透的!

可惜,嘿嘿,你贾家的绝户我吃定了!

没别的原因。

就一个。

我是被你家人逼死后重生的!

这叫以牙还牙。

你们该得的!

“住嘴!嚷闹会场成何体统?阎解成、齐顺子!”

“在呢!”

俩人立即站了起来。

“把失去理智,阻挠大会的张大娘给架出去!”

“呃……”

阎解成和齐顺子面面相觑。

心想这可是得罪人的活,能做吗?

“去啊!愣着干嘛?”

何柱眼一瞪,俩人立即就不顾虑了。

比起得罪何柱,还是得罪贾家划算一些。

“好嘞,来了!”

俩人来到贾张氏身边,一边一个,架住胳膊就往外抬。

“张大娘,别记恨,我们是奉命行事。”

“我不活了!你们杀了我吧!我上吊死在你们门口!没有王法啊!”

贾张氏见哭闹不管用。

就用死亡来威胁。

何柱扭头冲媳妇使了个眼色。

张淑琴立即起身回家。

一扭脸拿出了一捆麻绳。

何柱接过麻绳,直接扔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张大娘,这绳子你上吊用吧,我免费让您用,您要是嫌勒得慌,我去药店抓点砒霜给您,行不?”

“啊?!你,何雨柱你!”

“诶~您不用感谢我,满足您的需求,是我应该做的事,我答应东旭了,要照顾您,不能光说不做,连上吊的绳子都不舍得出,那还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吗?”

“啊!!!欺负人啊,欺负人啊!!!”

贾张氏叫喊着被阎解成和齐顺子架走了。

在何柱这。

她打不过,骂不过。

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起作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惩罚。

此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后悔已经晚了。

早不主动承认。

被何柱带着人去调查也不承认。

即便是到了最后。

她婆媳俩也是一直耍赖,不知悔改。

“干爹,我错了……呜呜呜……”

棒梗见秦淮茹晕倒,贾张氏被架走。

他真的害怕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何柱嘴角微挑。

笑道:“小子,你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没人保你,你要倒霉了!”

一旁的易中海小声道:“柱子,差不多得了,吓棒梗一顿就行了。”

“诶?一大爷,您可不能偏心护短啊,我一个做干爹的都不护短,你护什么短?你在害棒梗知道吗?”

何柱故意大声说话。

会场里的人纷纷向易中海投去异样的眼光。

弄得易中海面红耳赤,再也不吭声了。

许大茂道:“他是进我家偷的,入室盗窃,性质不一样,比路上的扒手严重呢!”

何柱道:“许大茂是受害者,只要他坚持公事公办,谁都不能阻拦!”

许大茂立即道:“公事公办!”

何柱道:“好,棒梗,把你怎么进许家,怎么偷吃东西的经过说出来。”

棒梗看了看易中海,易中海黑着脸不吭声。

又看了看阎埠贵。

阎埠贵嘴角带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再看干爹何柱,何柱表情严肃,似乎随时能摁住他打一顿。

院里的人更是没有一个替他说话的。

到此时,棒梗彻底失去了反抗或耍赖的意志。

一五一十将自已如何撬锁,如何偷吃的经过细细说出。

会场里的众人一听他撬锁这么熟练,都有了一丝担忧。

棒梗能撬许大茂家的锁,就能撬他家的锁。

能偷大茂家的东西,就能偷他家的。

吃的东西还能通过闻味找到棒梗。

要是钱或票,粮食或油盐酱醋。

被棒梗偷走一部分后,只要不是当场抓住,基本就无法追回。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事关自家利益的时候。

众人就不看热闹了。

纷纷指责起棒梗来。

“不像话,真不像话,谁家能天天留个人在家守着?”

“是啊,咱这一边一出门,他一出溜就进屋了,家里的啥东西都不保险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这可是入室盗窃,不是街边的扒手,东西放家里都不安全,那日子还怎么过?”

“严惩,必须严惩!”

“没错,秦淮茹做娘的不管,咱们替她管!”

“行了行了!”

何柱摆了摆手,站起身来。

“关于怎么处置棒梗,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是送到少管所改造呢,还是就这么批评一顿就算了?”

这年头的少管所跟几十年后的不一样。

大多是临时组建的,没有一定的执行准。

就像《人是铁饭是钢》里的大毛,偷了猪尾巴后被关进去的那个一样,很简陋。

一旁的易中海听何柱这么说。

不禁微皱眉头。

心想柱子你这是非把棒梗往少管所送啊?

俩选项,两个极端。

就没个中间缓冲的?

罚贾家扫院子、赔钱、赔东西、当众道歉不行吗?

“柱子,没有中间的选项吗?”

“没有,要么送少管所,要么立即散会,别棒梗回家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