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全院大会,蓄势待发

易中海好说歹说。

总算劝好了贾张氏。

离开贾家后,他感到很疲惫。

朝何柱家看了一眼。

不禁摇头叹气。

心想这柱子是该敲打一下了。

耍小聪明,藏私!

竟然下那么重的手伤到老嫂子。

今天能伤贾张氏,他明天就能伤我!

必须得好好的管教一番。

不然这个养老人可就靠不住了!

千万别跟东旭一样。

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易中海把敲打管教何柱的希望放到了刘海中他们身上。

盼着明天的大会能让何柱老实一些。

千万不能脱离了他的控制。

第二天一早。

西北风又夹着雪花刮来了。

上一场雪还没化呢,这一场雪又来了。

家家户户都冻得不愿出门。

上班和上学的,裹得严严实实。

顶着一身一头的雪花离开四合院。

秦淮茹给棒梗穿好棉袄,带上棉帽子,挎上书包。

又围上一圈毛线围脖。

这才让他跟着前院刘媛媛、刘嘉城、阎解娣等人一起顶着雪去学校。

“妈,您中午别忘了给小当做饭,我这就上班去。”

“哼!”

贾张氏怒哼一声,根本没法说话。

睡了一夜别说伤口愈合了,感觉比昨天晚上还疼。

整个上嘴唇都肿了。

秦淮茹表面上关心,其实心里根本不在乎。

“妈,您不能说话就少吭声,菜橱里有棒子面窝窝和咸菜,您中午给小当热热就行,我下午带馒头回来。”

一听带馒头回来。

贾张氏脸上的怒容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出门。

秦淮茹走后,贾张氏看了看桌子上的大堆火柴盒。

又陷入了一阵悲苦中。

不做不行,兑给别人也不行。

由于在院里的人缘太差。

没那个居家的大娘大妈来帮她。

一大妈倒是个老好人,但被聋老太太拉走了。

在后院伺候聋老太太呢,想帮也来不了。

贾张氏哼哼唧唧在心里咒骂一通后。

只好去老老实实的干手工活。

忽然一阵寒风刮开了房门。

雪花飘进屋里。

冻得她双手又疼又麻。

赶紧起身用椅子挡住门。

然后再回到煤火炉子边上粘火柴盒。

一边粘,一边打哆嗦。

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冻得。

手笨、心懒,再加上天太冷,还要给小当做午饭。

贾张氏一天下来根本没粘五百个。

差太远。

到秦淮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她才粘127个。

“妈,您怎么才粘这么一点啊?这样的话肯定被扣粮票和工钱的。”

啪!

贾张氏气得直接把火柴盒往桌上一摔。

起身回了里屋。

秦淮茹无奈摇了摇头。

这时棒梗跑过来问道:“妈,您带馒头了吗?我饿!”

秦淮茹从布袋子里掏出了铝饭盒。

棒梗一把夺过,打开一看,只有半个馒头。

“咋就半个?”

“这是妈没舍得吃的,你让小当……”

秦淮茹话没说完,棒梗就把半个馒头攮嘴里了。

咔咔两口嚼。

一眨眼的功夫就吃进了肚子。

哪讲什么妹妹?

更别说孝敬奶奶了。

吃完馒头,棒梗转身就去写作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急得小当哭了起来。

“妈,我也要吃!”

里屋的贾张氏更是气得头疼,赶紧打开抽屉,拿出止疼片吃了一颗。

秦淮茹无奈笑道:“小当乖,你哥正长个子呢,长大后保护小当不被欺负,明天妈再带回馒头了,让你第一个吃!”

没有了何柱往家带菜供养。

贾家的生活跟前院阎埠贵家一样,杂面粗粮加咸菜。

别想再吃轧钢厂的细粮伙食。

更别想吃轧钢厂领导请客的大鱼大肉。

此时此刻。

贾家四口全都想念何柱从轧钢厂带的菜。

却不想想.

一个工人家庭,自已不舍得花一分钱,怎么可能顿顿细粮天天肉呢?

“都怪我干爹,傻干爹!”

棒梗把铅笔一扔,也不写作业了。

委屈的哭了起来。

“好几个月都不给我带肉吃,我都不想叫他干爹了!傻柱!”

“闭嘴!”

秦淮茹吓了一跳。

急忙打开门缝往外看。

见何柱还没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头训斥道:“棒梗,不许叫傻柱,听见没?”

“哼!”

棒梗把脸扭朝里,不看秦淮茹。

“棒梗,要是被你干爹听到你喊他傻柱,他打你我可没法拦,因为你爸走之前,把咱一家托付给他了,他打你就跟你爸打你一样,没人能拦得住!”

“哼,谁让他好几个月都不给我带肉吃的?呜呜呜……”

棒梗委屈的哭了起来。

秦淮茹无奈,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

“棒梗乖,马上过年了,你弟弟也快出生,到时候摆一桌酒席,肯定让给你吃肉解馋。”

“我要吃猪肉、鸡肉和鱼肉!”

“好!到时候一定让棒梗吃个够!”

婆媳俩盼着再生一个男孩。

平时只要提到这第三胎。

都是按照男孩来称呼。

等看到是个女孩后。

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边刚把棒梗哄好,刘光天就来敲门了。

“张大娘,都在家里吗?”

“啥事光天?”

“今天晚饭吃早点啊,饭后开全院大会,大会主题是发扬尊老爱幼的美德,打击犯浑缺德的无赖!”

贾张氏一听,心里高兴坏了。

这是给自已撑腰,批判傻柱啊!

赶紧开门冲刘光天竖起了大拇指。

“呃呃,唔唔唔……”

刘光天笑道:“张大娘您别吭声了,我知道什么意思,放心吧,这次就是打压傻柱那孙子的!太气人了,不是个玩意儿!”

贾张氏勾着头往何柱家看了一眼。

房门紧闭,上着锁呢。

便拍了拍刘光天,指了指何柱家。

刘光天回头看了看,笑道:“你是问傻柱去哪了啊?我也不知道,估计找他对象张淑琴了,咱不管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今天早晚得回来!”

这时阎解成、阎解放、刘光福等人也在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开会。

全院人对何柱的怨恨,都被集中了起来。

借着贾张氏受伤的机会,准备对何柱群起而攻之。

此时的何柱还不知道晚上开会针对他的事。

他下班很早,四点多就离开轧钢厂了。

但没回家,也没去找张淑琴。

而是去旧货市场转了一圈。

买了一张黄花梨的镂空雕花内翻马蹄式八仙桌。

两把四出头雕花镂空黄花梨官帽椅。

四个紫檀束腰四面镂空高园凳。

另外还买了一个总高接近两米的黄花梨雕花万历大柜。

全是明代的上等家具。

这年头。

地主、富农或旧官僚的日子不好过。

找不到正经工作,仅凭街道办发放的粮票很难度日。

一大家子等着养活。

他们只能旧货市场变卖祖传的东西,或者去黑市倒卖生活物资。

到了快饿死的节骨眼上。

老家具也就不值钱了。

买那么多明代精致家具,何柱总才花五块二毛钱,外加五斤地方粮票。

还让对方用三辆架子车拉着,给他送货上门。

八点多,天都黑透了。

何柱带着人来到四合院门口。

指挥几人往中院屋里抬。

“嘿!回来了,傻……何雨柱回来了,就等他呢,千万别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