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秦淮茹说完来龙去脉后。
院里不少人才明白过来。
根本不赖何柱！
大会上，刘海中和阎埠贵先说了要发扬尊老爱幼的美德。
紧跟着话锋一转，就说起了院里某人犯浑耍无赖的事。
矛头直指何柱。
瞬间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那些被何柱坑骗捐钱的，被欺负打过的，最近几个月占不到便宜的。
等等之类的人纷纷开始批评。
指名道姓的说何雨柱是个毒瘤。
刘海中和阎埠贵紧跟着说出昨晚贾张氏受伤。
何柱下狠手打伤长辈的事。
这一下何柱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
任凭何雨水怎么解释，也争不过众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吭声。
边上的一大妈也紧紧是劝雨水别再吭声。
院里众人见状，都以为何柱不占理，缺了大德。
一个个得理不饶人。
一直吵到何柱回来。
直到被何柱一顿发疯似的追打，他们的嚣张气焰才熄火。
在后院躲着的时候，都攒着劲等派出所来人。
以为张所长带着人来到后，肯定会站到他们这边，将何柱立即逮捕。
没想到来龙去脉讲清后。
何柱竟然不理亏。
这不就尴尬了吗？
挨打白挨？
“张所长，我们不知道昨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只听刘海中和阎埠贵说，是柱子打伤的贾家老嫂子，要是知道不赖柱子，我们就不在大会上批他了！”
“是啊张所长，我们不知情。”
张所长摆手道：“大家安静，我基本了解到大概，这次全院大会是三个主持人没讲清，才造成误会的，对吧？”
“对啊！刘海中和阎埠贵不说清楚，易中海直接不吭声，我们都被当刀使了！”
“刘海中，阎埠贵，你俩为什么不跟街坊邻居说清楚？”
俩人早就麻了。
阎埠贵后悔道：“昨晚老易和秦淮茹没跟我们俩说具体情况啊，当时老嫂子怎么受伤的，我们都不知道，听到她哭喊的时候，过来一看，就已经满嘴是血了！”
刘海中生气道：“老易你不地道！怎么不说清？”
易中海气得直摇头。
“老刘，老阎，怪我吗？你们攒着劲敲打柱子，我只是听喝的，你们特意嘱咐不让我说话的！”
“你……”
“行了行了！你们三个别吵了，都有责任！没人写两份检讨，交到派出所和街道办！”
三个老东西都不吭声了。
你看我，我看你。
心里相互埋怨。
院里的住户凡是刚才被何柱打到的。
全都恨起了三个管事大爷。
比对何柱的恨意还大呢。
本来是团结一致对付何柱的大会。
转眼就分崩离析，相互抱怨了。
“志兵，去统计一下有多少受伤的，伤势情况都统计好。”
陈志兵和小李俩人去统计伤势。
片刻后回来汇报。
“一共14人被打，大多是轻伤，只有少数的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阎解成、刘光天、齐顺子和常六根伤势重些，但也只是皮外伤。”
张所长眉头一皱。
“14个人里7个挂彩的，你跟说是少数？”
“呃……是没有重伤啊。”
“那何雨柱受伤没有？”
“手背破皮了，他说脚脖子还有些疼。”
“打人打的了吧？把他叫过来！”
何柱踮着一只脚走了过来。
张所长生气道：“别给我装！你还能瘸了啊！”
“嘿嘿，张所长，我脚脖子真疼！”
“活该你疼，咋不疼死你呢？何雨柱，少跟我耍小聪明，就算你原本占理，现在把院里这么多人都打了，你也变得不占理了！”
“我那是自卫啊，张所长，是他们要抓我，绑我，我才还手的。”
“你还手制伏阎解成他们四个就行了，为什么打了14个？连阎解旷和贾梗这样的小学生都打！”
“哎呦，误伤误伤，棒梗我是干儿子，我咋能打他呢？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生气了，不知道都打了谁。”
“别装糊涂，我现在怀疑你昨晚就是故意弄伤贾张氏的！”
“天地良心啊张所长！我那是在救人，张大娘那个岁数突然晕倒，不及时救治会死人的！”
“那你就跳起来猛掐她人中？上嘴唇掐烂，连门牙都给摁掉一颗，是个西瓜也被你摁烂了！”
张所长见多识广，火眼金睛。
何柱有没有藏私，是不是故意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即便他看出来了。
何柱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无赖。
“唉！张所长诶~我只管人醒，哪管人伤？当时情急，我脑子笨，考虑不那么周全。”
“甭跟我耍无赖，昨晚的事不说了，就说现在，你打了那么多人，就算占理，也得赔医药费！”
“那不行，真不行，我不赔，一分也不赔！”
这话一说，院里人炸锅了。
“哎呦，听见没各位！无赖啊这是！”
“太无耻了，打了人不赔钱啊？”
“无赖，无赖，太无赖了！”
那些挨了打的，全都气得抱怨。
何柱却双手抱着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无赖就无赖，反正我不赔！”
张所长气得指着他训斥起来。
“你说什么？何雨柱，你伤人了，还不赔医药费？”
“不赔，您抓我吧，我占理，一分都不赔！”
“占理也不行，现在你打了那么多无辜的邻居，再占理你也得赔！”
这年代人治大于法治。
打架斗殴之类的事，都是现场调解。
主打一个占不占理。
要是在几十年后，何柱早被带走审问了。
张所长哪还会在现场耐心的调解？
“何雨柱，你有犯浑是不是？我这是为你好！要是不赔医药费，肯定要抓走你！”
这时易中海也走来劝道：“柱子，听张所长的，这次你打了那么多人，是该赔医药费。”
“您快闭嘴吧一大爷，一开始您不吭声，不参与，现在也别参与，您继续听喝就行了！”
“你！你混蛋！不识好歹！”
易中海被何柱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
骂了句混蛋转身就回了家。
他是在人场里站不下去了。
明白过来的邻居都埋怨他知道实情不说。
才导致今天这场大误会的发生。
何雨水走来道：“哥，你不能被抓，咱赔医药费，我的工资都存着呢，你拿着用。”
陈志兵立即道：“还有我的，哥，咱确实该赔，我和雨水替你出这个钱。”
按理说，何柱确实该赔给一些无辜邻居的医药费。
但那样他不就成遵纪守法的好人了吗？
钱是小事，意义不一样。
这钱，何柱就是不赔。
做无赖，就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种。
做恶人，就做毫无良心道德，不怕被抓的那种。
反正没犯原则上的错误。
无赖恶人进局子，那是标配！
不去不算合格的恶人。
何柱双手一伸。
“抓我抓我，赶紧的，一分钱都不赔，不管是谁挨了打，包括张大娘的伤，我一分也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