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柱与张淑琴结婚后感情甜蜜。
对邻里关系处理的也很恰当。
不管是贾家、刘家还是阎家。
见面后两口子说话那叫一个客气。
比易中海还会装好人呢。
而对待易中海时。
何柱心里咋想的不提,表面上一定是言听计从。
张淑琴更是懂事的像个儿媳妇。
跟一大妈亲的很。
易中海花钱操办了一场婚礼,本来还有些亏得慌。
如今见何柱两口子这样对他,心里变得踏实多了。
晚上一起吃饭时。
易中海语重心长的PUA起了何柱。
“柱子,以后就好好的过日子吧,别忘了,你身上有三副担子呢。”
“有三副吗?”
“有,后院老太太、你一大妈和我,还有贾家,怎么,你嫌多啊?”
“不是,一大爷,我嫌少,您少说了一个!”
何柱说着冲张淑琴看了一眼。
易中海急忙笑道:“忘了忘了,对,还少了你岳父张家,淑琴是独生女,你得把岳父岳母当亲爹妈看待。”
“本来就是亲爹妈,还来当做之谈?”
“哈哈,行,你明白就好,对了,明天许大茂结婚,你得帮忙啊。”
“听您的,我明天一早就去给许大茂随礼。”
张淑琴道:“一大爷,院里的年轻人结婚成家,都少不了您的张罗,柱子以前跟我说您是院里的主心骨,现在我算是体会到了。”
“这还用说?一大爷在轧钢厂是八级钳工,是钳工二车间的主心骨,下班回家了,就是前中后三个院的主心骨!”
“那柱子,以后咱孩子长大了,可得多跟一大爷学习怎么做人。”
“以后一大爷退休了,就在家里给孙子辈的传授人生经验,发挥余热!”
“哈哈哈,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吃饭吃饭,柱子,能喝酒吗?”
“一大爷您都发话了,不能喝也得喝啊,来,我给您端一个!”
两口子一番话。
把易中海给说得飘飘然。
此时他感到花钱给何柱办婚礼。
值了!
翌日一早。
又轮到后院热闹了。
许富贵两口子已经带着女儿搬走,把后院西户两间房子留给了许大茂。
今天儿子结婚。
老两口领着女儿算是来给儿子办事的。
办完事后。
到下午他们就离开四合院。
虽然许大茂的工资比何柱高,家庭条件也比何柱好。
但今天的婚礼,却没有何柱热闹。
没有峨眉酒家、迎宾楼、街道办和派出所领导来祝贺。
有的只是跟许富贵关系好的朋友、许大茂的一些发小。
以及轧钢厂宣传科的人。
“大茂,恭喜啊,你小子也成家了。”
“哎呦,柱哥,今天您可得帮忙啊,没有您我这酒席都摆不起来!”
“没得说,我还得跟你去接亲呢。”
何柱跟着许大茂等一些发小去了娄家。
将娄晓娥给接进院里。
第一次亲眼见到娄晓娥。
何柱觉得非常的陌生。
此时的娄晓娥还是一副大小姐的心理。
对何柱、阎解成、刘光天、常六根等这些胡同里底层人,有着天生的抵触感。
也难怪。
若不是大环境所制。
娄半城不可能同意小女儿嫁给一个工人的。
娄家原本可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解放前是上流社会的大商人。
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更了不得,是清末官僚谭家后人。
就是创建谭家菜的那个。
可谓有权有势,有钱有人。
如果不是新国家建立,娄晓娥这种阶层的人,根本和四合院里的人见不了面。
一辈子都不可能坐下来说句话的。
只不过现在公私合营了。
娄家失势。
为了自保,也为了女儿为了能低调安全的生活。
才令其下嫁许大茂。
许大茂贪财,花言巧语的迷惑了娄晓娥。
可娄晓娥和院里的人终究不是一个社会层次的。
对于她来说,整个院里的住户,她都有些抵触。
席间敬酒,也不像张淑琴那样放得开。
甚至有些不情愿。
“娥子,这是跟我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不过嘛,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何雨柱,来柱子端起来啊,别光笑!”
“许大茂,你可不能只让媳妇敬酒,你也得敬。”
“还用说吗?今天我陪到底!”
“你喝酒不是一大三小吗,我比你大吧,那我喝一个你得喝仨!”
“喝仨就喝仨!怕你不成?”
“那我要是喝三个呢?”
“三三见九,我就喝九个呗!”
“得嘞,来吧许大茂,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不能怂啊!”
许大茂没酒量,偏偏还爱喝酒。
一喝多就断片。
何柱几句话一说,就让许大茂多喝了三倍的酒。
现场来参加他婚宴的长辈不少。
每个人喝一杯,许大茂就得喝三杯。
半圈下来,许大茂就醉了。
别说闹洞房了,连路都走不成。
被阎解成和刘光天一左一右架回屋睡觉去了。
把娄晓娥给晾到了一边。
酒席散后。
许家人忙着收拾摊子。
娄晓娥在家里从没干过家务。
第一天做媳妇,她还是得伸伸手帮忙的。
不能坐那看着公公婆婆和小姑子干活。
娄晓娥帮忙收菜盆。
收到何柱的身边。
“哎,把你身边的盆子递给我。”
“叫谁呢?我可不叫‘哎’。”
“你。”
娄晓娥气得一噘嘴,转身就走。
“娄大小姐,这不是你家的独栋小洋楼,四合院跟大杂院差不多,人多嘴杂,注意言行举止啊……”
何柱坐在长凳子上,悠闲的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娄晓娥心中一动。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爸妈也是这么嘱咐她的。
眼前这个人也这么说。
不由得让她另眼相看。
转身走到何柱身边,“你叫,什么柱来着?说这话什么意思?”
“记不清就叫我柱哥!”
“哼!就你?想得美!不说我可走了啊!”
何柱淡淡看了她一眼。
“不管是你爸妈还是你的坚持,既然来到了四合院,就放下大小姐架子,有人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我知道这里的人为了一日三餐填饱肚子,能机关算尽的去明争暗抢,甚至能挖坑陷害,至对方与死地。”
娄晓娥眉头微皱。
有些不敢置信。
何柱道:“我明白,你是锦衣玉食的娄大小姐,从来不为衣食发愁,肯定没曾见过因为一个窝头而大打出手的场面,更没见过吃绝户逼死孤儿寡母的事,多长个心眼吧,别对谁都好,以后有人生不如意为难的地方,记得来找我帮忙,我叫柱哥,做好事从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