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这是什么馊主意?缺德带冒烟的,从哪学的?”
“什么从哪学的?我何雨柱向来聪明,打小就鬼点子多,你不知道啊?”
“去去去!找抽啊你,不行!以后少出这馊主意!”
“嗐!能筹到钱不就行了?一大爷你要是嫌名声受损,这事就算我头上!”
“哼!”
易中海瞪了何柱一眼。
却没再强硬拒绝。
何柱笑道:“别管是猫还是蛇,能抓到老鼠就行,一大爷,好名声留给你,坏名声留给我,咱今天下班后就号召捐钱,先去做一些人的思想工作,如果事后有人抱怨,就往我头上推,你就说自已啥都不知道,行了吧?”
见易中海还在犹豫。
何柱立即照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就这么说定了,我担责,你怕啥?”
其实易中海不是真的正直无私,而是怕自已的名声受损。
见傻柱铁了心要担骂名,而且这个方法确实可行。
他便不再坚持。
“行吧,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淮茹好,对街坊邻居来说,算是善意的谎言。”
“得嘞一大爷,要说还是你觉悟高。”
“关于分钱的事,我看就算了吧,筹到的钱都给贾家送去。”
“这您就不懂人性了一大爷,不说事后照数奉还再三七分账,谁愿意带头多捐啊?”
“可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
何柱微微一笑。
心想你都决定当了,就别再惦记牌坊了。
“有什么不妥的?到时候事情闹开了就赖我头上行了吧?不这样弄捐不了钱啊!”
“行吧行吧,就依你,千万别张扬啊”
“嗐!我不傻!”
何柱一大早找易中海商量这个不为别的。
只为把全院住户都坑一遍。
要怪就怪这些人太缺德。
若是只看笑话也就算了。
可这些禽兽邻居的捧杀是傻柱堕落的最大帮凶。
没有他们的捧杀,傻柱不会在歪路上一条道走到黑。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如今何柱带着傻柱的记忆穿越回来。
四合院的禽兽邻居都得遭殃!
人至贱则无敌。
只要钱到手。
何柱有把握让那些带头捐钱的哑口无言,干气没招。
而且秦淮茹连一分钱都花不上。
下午下班后。
易中海何柱俩人先去找了刘海中。
将带头捐钱,再退钱分钱的事说了。
刘海中一开始听到捐钱还挺抗拒的。
后来一听可以退钱分钱。
就不那么抗拒了。
“行,我能带头捐,把我的钱退我就行,我不跟贾家三七分群众的钱。”
倒不是刘海中仁义。
而是他害怕被人举报。
这年头被人举报贪钱,后果可是十分严重的。
何柱不怕,他早想好了让这些禽兽大跌眼镜的做法。
“二大爷好样的,那咱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吃过晚饭,可要准备好钱起带头作用啊!”
“放心吧,哎,傻柱我警告你,可不能随便往外传啊!”
“嗐!我傻啊?除了咱们几个在院里说话有分量的人,谁都不知道!”
找完刘海中后,何柱又带着易中海去找了阎埠贵、常老四。
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抠门。
但一听会把钱给退了,还能分点。
当时就动心了。
就是有些担心走漏了消息。
何柱拍着胸口保证。
“出了事算我的,到时候我替大家兜着,就咱们几个,只要你们不说,没人知道。”
易中海也跟着担保。
“柱子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贾家度过难关,出发点是好的,真要是被哪个多嘴的暴露了,也是我和柱子担责!”
“行,老易,有你这话我就踏实了!”
很快到了晚饭后的闲暇时间。
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在殡仪馆没回来。
院里的住户几乎都在家。
全院募捐大会便在中院举行了。
正中间放一张桌子。
桌子三面坐着三个管事大爷。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
邻居们在下面坐满了一大片。
有两三人共坐一条长板凳的,有自已搬着小板凳的,还有手插裤兜站边上的。
何柱跟妹妹雨水坐一起。
边上是眯着眼睛微笑的聋老太太。
不远处是许大茂,瞥着眼时不时的看何柱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嘲笑。
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易中海站起来讲话。
“大家也都知道,贾家出了这档子事,东旭一走,留下俩寡妇,厂里的抚恤金还没下来,这几天贾家属实困难,作为邻居,我们该帮就得帮点,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院是一个大家庭,我觉得有必要号召大家捐钱。”
易中海说完,刘海中急忙站了起来。
“保不齐谁家会有个遭灾受难的时候,也有那生老病死的红白喜事,都是一个院的,应该相互帮助!”
阎埠贵也跟着帮腔。
“是啊,一家有难,左右支援,帮邻居就是帮自已,我们应该捐钱的!”
连抠门的阎埠贵都主张捐钱了,着实让下面的不少邻居感到意外。
易中海道:“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下面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何柱立即举手。
“我捐50!希望大家都跟我学!”
“卧槽!要死啊傻柱,你想当拉磨的驴,我可不想当!”
许大茂第一个不服。
50块钱?
三级工一个月也挣不了那么多!
阎解成也跟着抗议。
“这捐钱是自愿的,怎么能攀比呢?”
边上的刘光天歪着头啐了一口。
“我不惦记寡妇,我不捐!”
“哈哈哈……”
瞬间就引得一些人大笑起来。
这俩人不知道自已的老爹已经参与了带头捐钱,事后分钱的计划。
因此坚决反对捐钱。
连何雨水都有些弄不明白。
“哥,你糊涂了?咋能……”
“闭嘴丫头!”
“哼!”
何雨水在人场里不方便细问什么原因。
只好哼一声不再说话。
聋老太太气得直摇头。
“柱子,你……”
“老太太,您等会捐多少啊?”
“哼!不知道!”
“嘿?!瞧见没?逼着老太太捐钱了诶,傻柱,你可真能给秦淮茹拉套!”
“许大茂,别逞口舌,咱会后见真章!”
“切!我怕你?”
许大茂在老爹许富贵的身边,别提多有种了。
阎解成和刘光天不像许大茂那样跟何柱吵,而是直接抗议。
“谁捐算谁的,捐是情分,不捐是本分。”
“就是,不能在这上面比……”
“闭嘴!狗东西你皮痒啊!”
砰!
刘海中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刘光天就骂。
吓得刘光天一哆嗦,赶紧低下了头。
“狗东西,我刚才说的什么你没听见?故意拆我台啊?”
“不是,爸,我……”
“哼!我捐三十!光天你也参加工作了,给我捐!”
“啊?”
“啊什么啊?”
刘海中一瞪眼,刘光天瞬间就泄气了。
阎解成还在边上嘲笑刘光天太怂呢,不料阎埠贵一句话,差点让他从板凳上掉下来。
“解成,我也捐三十,这里面有你十块,记得发工资了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