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齐德海同志?这些事只能你来做啊?幸亏没让你当二大爷,不然你比老刘还摆谱呢!”
“何雨柱你偷了我的主意,不说谢我你咋还……”
“老齐,不能只讲形式,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谁去做!”
易中海打断了齐德海的话。
程大娘也白了他一眼。
“老齐,你的思想觉悟确实不够做大院调解员的,真要是为院里人着想,就不该计较主意是谁出的。”
“不是程大嫂,我是真想替院里的邻居做些事。”
何柱笑道:“算了程大娘,我看出来了,齐五叔这是没选上调解员心里不平衡,这样吧,既然他真心想为院里人做事,我弄来地砖后,前中后院子换地砖的活就都交给他吧!”
“我看行,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来检查完成情况,散会!”
居委会主任程大娘也是个难讲话的人。
不由分说就把活扔到了齐德海头上。
齐德海欲哭无泪。
心想何雨柱你真够缺德的!
当了二大爷,偷了我的主意,还让我干活!
最后好处都落到你头上。
年轻人你真够奸的!
散会后还真有几家闲置人员去何柱屋里登记。
轧钢厂产量有限,其他单位亦是如此。
煤矿、油田的开采效率跟不上。
电力、运输力和生产力就不足。
生产力不足,能源开采就跟不上。
现在国家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恶性循环。
没有技术上的重大创新,很难跳出这个循环。
处在恶性循环中。
有限当初工作岗位肯定满足不了日益增长的人口。
城市户口的闲置人员只会越来越多。
等过几年,十来岁的孩子长大后。
大量的闲置人员将成为一个严重问题。
下乡插队也就随之出现了。
不让闲置没工作的年轻人去下乡插队,街道办是发不起粮票的。
这里的发不起。
不是指印刷粮票的速度跟不上。
而是生活物资跟不上。
印刷粮票实行票卷经济,就是为了通货膨胀,货币贬值。
如果再疯狂的印粮票,却没有粮食供应。
那票卷就失去它的意义了。
让城市闲置青年下乡插队,是个必然的趋势。
此时还没到那种地步。
但靠近轧钢厂不远的95号院里,已经有三家限制人口了。
何柱登记的姓名和年龄。
又写了份替换地砖的申请。
第二天一早。
就拿着去了街道办。
刘主任看了两份文件后点头笑了笑。
“行啊柱子,挺积极,希望你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只有片刻的热情,你这种责任心要长远才好。”
“刘主任,我向来有始有终,绝对不会半途而废,更不是三分钟热情。”
“好,那这份闲置人口名单就留下吧,东三胡同有条断墙正准备扒呢,明天一早,让齐德海爷俩拉着架子车去装砖头。”
“得嘞,我回去就通知他们,对了刘主任,常老四他们的工作不是被开了吗?怎么不让我们院的闲置人员去顶替呢?”
“晚了,早就安排好人了,你的这个名单等下次吧。”
“行,明白了,那我这就回去。”
何柱回到四合院后院一说。
齐德海气得差点吐了血。
“让我和顺子拉着架子车去捡砖头?不把砖头给送来啊?”
“嘿!你想得倒挺好,要不要别人替你换上啊?让你去捡都不错了,别人想捡街道办还不让呢,拉来多少块,用了多少都得记个数,不准私扣一块砖,不然罚款,这是街道办说的。”
“何雨柱你甭吓唬人,我不信这是刘主任亲口说的。”
“不信去问啊,街道办大门又不是禁止你进,你随时能去问。”
“柱子,三大妈找你。”
张淑琴来后院喊他。
何柱问道:“是赔钱的吗?不是不见啊,今天初三,明天初四,初五开工之前赔不了,他就别去学校上课了!”
“是赔钱的,我收还不行,非得让你收了给她写个条,写清楚给了一期,还有九期没给。”
“哈哈,那行,给钱当然要见面了,沏壶茶,我跟三大妈好好聊聊~”
“别聊了,于莉家来人了送信了,跟阎解成的婚事吹了,暖瓶厂也送来了通知,让阎解成出来后去办理开除手续,三大妈可没心情跟咱聊天。”
“切,不聊拉倒,又不是我让阎解成半夜蒙上脸敲别人闷棍的。”
这次事件过后。
刘家、阎家和常家再难翻身。
反观何柱。
打了人,出了气,收了钱,还坐上了二大爷的位子。
只需略微出手,便已经是四合院天花板的存在了。
以后的日子。
只有禽兽们挣扎的份。
日月轮转。
不觉间一个多月过去。
到了62年农历虎年的二月中旬。
春风送暖,冰消雪融。
什刹海边上的柳树发出了新芽。
人们攒足了精神。
工厂和学校都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
张淑琴突然感到恶心,扭头就要吐。
结果吐了几下没吐出来。
恶心的劲还是没过去。
“怎么媳妇,我做的饭不合胃口?那也不至于吐吧?”
“德行!”
张淑琴白了他一眼。
笑道:“我可能有了!”
“诶?对啊!确实你身上推迟好些日子了。”
夫妻之间啥都了解。
何柱早就怀疑媳妇怀上了。
只是还没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今天这是头一次表现出现。
“当家的,要不明天咱们找个老中医诊诊脉?”
“别等明天了,咱吃过饭就去,街头诊所的叶大夫就是个祖传的中医世家。”
“那行,吃了饭我刷好锅碗就去。”
一旁的何雨水早就喜得合不拢嘴了。
“嫂子你刷什么锅碗啊?我来刷!”
“没事,咱俩多少年的姐妹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就算怀孕,我也不耽误工作。”
“哎呦,我不让你就别干,别说了,赶紧吃,吃完就去诊所。”
到诊所一把脉。
叶大夫笑道:“滚珠脉,脉象圆滑如珠,来回畅通有力,两手尺脉又有滑而数之象,确定是有孕无疑了!”
“大夫,能号出是双胞胎吗?”
“我还没有那种本领,但淑琴同志的脉象稳而有力,通畅无阻,身体非常好,不管是不是双胞胎,胎儿肯定是十分健康的。”
“哈哈哈,那就好,既然确定是有孕,我这就去岳父老泰山那送喜信去!”
张淑琴笑道:“瞧你急得,大晚上的,明天去不行吗?”
“诶~才刚吃过晚饭,不算晚!”
回家后,何柱骑上自行车。
登起来直奔岳父家送喜信。
刚拐出胡同,斜刺里忽然出现一人。
差点撞到自行车上。
“嘿!没看见车啊!大晚上瞎跑什么?当大街是你家堂屋啊!”
“同志,嘘~是我。”
何柱借着路灯一看。
熟人。
在黑市上用银元买他粮食的那个男人。
看来真正提杆的时间到了。
“同志,上次等您到半夜,您没出门,后来又等了几天没机会见您,我就放弃了,可现在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不得已才来找您的,您还能再弄点粮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