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提的,秦淮茹之前的确是与贾东旭相亲过,但她没看上他,事情不就这样结束了吗。”
李无为决定不再含糊其辞,直接放出震撼消息,“我已经跟秦淮茹正式登记结婚,我们是合法夫妻了,现在我想带着她回家生活。”
说着,他立刻出示一张红艳艳的证书给大家看,以此证明他们确是合法夫妻。
这样的情况下,贾家即使不满,也没理由胡闹,连院子里的人都无法对他指手画脚。
“你这个不要脸的秦淮茹!吃了我们贾家的东西,怎么转身嫁了别人?这让我们东旭以后该怎么抬得起头!”
贾张氏大放悲声,感觉自已丢了大脸,顿时把怨愤的眼神投向了李无为,仿佛都是这个小子暗地使绊子造成的。
“我说贾张氏,秦淮茹凭什么不能嫁给其他人?现在是个新世代了,她是我的老婆,你在这里瞎起哄可没用。
如果你再继续的话,小心我对你会采取一些不友好的手段。”
面对贾张氏,李无为一点都不会迁就。
在他看来,这老太太就像是大院里的毒疮,如果当时他没忍住直接动粗也未尝不可。
“哎哟,这也太欺侮人家孤寡之人了吧!”贾张氏继续号啕,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不公平对待。
这时候许大茂出来开口:“李无为,你必定是以 手段得到秦淮茹的信任的。”
“一定是这样,你是使用诈欺的手段!”
贾东旭突然有所顿悟,大声吼道:“秦淮茹,你要看清此人。
他不仅没有家人、性格差,还爱动粗,且家中没有长者照护。
再加上他应该没有什么资产,买那辆车肯定已经花光了他的积蓄。
假如你真和他在一起的话,只可能受苦受穷。”
接着,许大茂也插口问道:“那秦淮茹,李无为到底给你家提供了多少聘礼?”
许大茂满心是羡慕忌妒与不满:实际上他也一度有过截击秦淮茹的想法,只是他知道父母不会应允所以作罢。
想不到却被李无为抢先了一步。
如今看到光彩照人的秦淮茹,许大茂更是后悔莫及。
话说到这里,他就巴不得搅黄这门婚事——拆散一对算一对。
令人意外的是,秦淮茹坦坦荡荡地道:“李大哥给了我家五元聘礼,但是我更看重这个人,而不是钱财。
将来我要和他好好过生活。”
众人听了这话都有些错愕,就算是先前有些怀疑的态度也都认为:五块钱当作聘礼确实过于寒酸了吧。
整个京城里,有谁家会没有五块钱?
倘若只要这区区五块钱就可以迎娶新娘回家,哪来的那么多少单身汉。
这时连傻柱都难以接受,虽然他是学徒,但现在存款也不只有五块钱,仅用这点钱就把秦淮茹取回家,那肯定是诈骗行为无疑。
对此,李无为回答:“我和秦淮茹的结合是出于彼此的爱情。
钱并不是我们最注重的因素,在这新的年代里,我们追求共同的美好生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你简直不知廉耻,太过分了!”贾张氏开始谩骂,连向来自私的小气鬼的她,在最初也打算准备至少十元加上一部缝纫机作礼物。
然而李无为仅拿出五块钱,甚至没通过媒婆就迎娶了秦淮茹,而且她原本应该是老贾家的新娘,这简直像是违法的行为。
“不可以这样,我们要报警,让警察来判断这件事。”
贾张氏高声呼叫,但却被其他人制止了,因为他们了解对于这种情况报警没有任何意义。
贾东旭一脸悲哀地看向秦淮茹,说道:“你是真的受骗了,李无为的人格并不好,本来是我们先进行相亲的。”
“贾东旭,你不可以随便污蔑我的李大哥,他已经成为我的丈夫。”
秦淮茹搂着李无为的手臂,了解她的夫君的背景和财产,怎么会任由他人随意评判?
再说他们已正式结婚,并且昨晚也 ,自已今后便是老李家的媳妇了。
“够了,我们到此结束这件事情吧。”
李无为终止了这场混乱,“从今开始,秦淮茹将住在这个院子里,由于我并没有上级亲属,婚礼宴席就不必举办了。
只要让大家知道秦淮茹是我的配偶就可以了。”
“什么?你连婚礼也不举行了?”
阎埠贵十分震惊,尽管自已已经很吝啬了,但未曾料想到院中有一个人比他还更懂得节省——那就是李无为。
现在阎埠贵明白了一件事,即李无为虽花大钱买了自行车,但是明显是用来供自已使用的。
至于给秦淮茹及其家人仅有五块钱做彩礼,而且还省下了宴会的钱,这样的情况下仍娶了美丽的妻子实在荒谬。
“没错,就不设宴了。
淮茹,走吧,让我们回家居住并且布置你的房间。
你尚未到我的居所去看看呢。”
李无为说完后径直推动他的自行车,而秦淮茹提着行李,顺从地跟随他前往内院。
“唉!真是大骗局,为何不让警方逮捕他呢!”
贾张氏哀嚎不已。
本应该成为自家新娘的女孩,就这样离去了。
“老易,请帮我想想办法呀,另外还有老刘,请你也不只是看着。
在你们院子里出了这样的大骗子,必须阻止他呀!”
贾张氏请求两位年长的男人能做出裁决。
倘若现在阻止还来得及,因为可能秦淮茹还没有完成夫妻之间的礼仪。
“老姐,没有法子。
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法定婚姻认证。”
易中海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认证书,可以通过院内会议来解决问题,但现在已经确认两人是法定夫妇了。
刘海中回应:“真的没办法改变。
既然秦淮茹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那就是她家庭私务问题了。”
同样位于人群中的许大茂也是摇头叹气,懊悔至极。
傻柱眼望着远行的秦淮茹身影,犹如心中受到重创,呼吸略感不畅。
“我们解散吧!”
易中海说完之后离开了现场。
“不可以如此!对于秦淮茹......”
贾东旭仍然呼喊不迭,他目视内院方向久久不愿返家,然而此时一切都太迟了。
人群也没有很快分散开来,众人都热烈议论这件事,平常看上去不起眼、平凡的李无为竟做出了这般出乎意料的举措,实在是有损于传统的美德操守。
贾张氏实在百思不解,终于一狠心跑到街上投诉。
但是当她描述完整件事的情况之后,当地的工作人员摇头回应,
“张阿姨,因为他们持有婚姻认证证件,您现在无法左右此事。
回去吧,不要再吵闹这个事情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秦淮茹可是吃了我家办的相亲宴呀。”
贾母总认为既然享用过他们家的宴席,就意味着有了好感,怎能言退婚呢。
“我跟你讲,老人家,吃个饭又如何?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家儿子,赶紧离开吧,别妨碍我们的工作。”
街坊将贾母打发离开,但却记住了李无为这个名字,这家伙可真有点手腕。
一脸愁容的贾母返回家中,看见儿子仍留在院子里,顿时满腔怒气。
“东旭,快回去,别自取其辱了。
这秦淮茹就让她嫁给别人吧,今后等待她的好日子长着呢。
等周末时,让你王阿姨再为你物色个城里女子,一定胜过那个秦淮茹。”
贾母这样安慰自已的儿子,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也没其它办法了,人已经被娶走嘛。
“妈妈,我就认定了秦淮茹。”
贾东旭哽咽了起来,泪眼涟涟,光想像秦淮茹在李无为家的日常。
转眼自已喜欢的女人竟然要同别人一起生活,他心如刀绞,止不住泪水的流涌。
“成何体统,一个乡野丫头秦淮茹,有哪里优秀了?”
最后只好拉着贾东旭回房,可她心中更加恼恨于李无为与秦淮茹,这件事情她无法释怀。
此刻的秦淮茹正在李家做家务,卖力做事。
“怎么说呢,这地方确实不太整洁,你也清楚我以前是独居的生活。”
李无为并不尴尬,这就是他的个性:直率、善良且纯真的人。
“没问题,我最喜欢做家务了。”
秦淮茹果真勤劳,卷起袖子先好好整理房间一遍——扫地抹尘。
不多久后整个房间仿佛改观了一新。
然后拿着洗衣盆把要洗涤的脏衣服拿到院子洗刷起来。
至于李无为,则选择悠哉游哉地闲散,因为他们晚饭后来到这院子里休息,于是便搬出一张椅子,在这吸著烟、品饮茗品同时随挑本书阅读度过这段时间。
这画面多么和谐美妙呀!和他想象中的家庭模样相符—男人就应该如此度日,如果不找妻子共享这样的时光,又何必去结婚?
后宅邻里们瞧见这景象不由开始交头接耳,私下评说起来。
“李无为太不像样了, 怎么会让刚过门的新婚妻子就去洗衣服?人家倒好,在一旁歇著享受, 也不会主动帮忙烧热水去做饭。”
“我敢肯定, 秦淮茹肯定是受了 , 李无为可能刚买自行车花掉了不少钱财,因此连伙食费都凑不出。
甚至说不定把他最近发放工资也都垫在里面了。”
“我看着真是心疼可怜, 觉得非常不公平。”
一些男人们叹气感慨, 怨愤苍天使这般狡诈之人得意洋洋、顺风顺水。
许大茂躲在角落看着这场情景, 心中无比痛苦与悔意: 倘若先前知晓秦淮茹易骗又勤勉踏实的话, 自已当初应该果断抢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