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宋江,你真没唬我?”
白寡妇心中震惊不已,因为她接近何大清都是为了孩子,假如何大清是这种男人,岂不是会拖累他们兄弟俩?
“我没骗你的理由,你稍等下就好了。”
恰逢一人路过,李无为赶紧拽住对方问: “朋友,你认识那位叫做傻柱的人吗?”
“你提傻柱啊?当然知道,他就在前面院子里住着,父亲似乎在轧钢厂当厨师。”
这位先生实在得很,他还帮我们指点路径。
这样的情境使白寡妇感到震撼不已。
“女士,请您留神听听。
您风华绝代,年岁也正值豆蔻,千万莫要让老男人何大清占了便宜。
另外还要告诉你一点,你知道何大清的眼皮底下有着明显的双眼袋吗?据医书所述,这种长相的男人天生就是祸福相随的人——不利家庭。
看您为人厚道,独自抚养两个小孩肯定不易,请别将自已和孩子的未来葬送在这个人身上。”
李无为此人心善,最不能忍心看着别人承受痛苦。
“小宋江,我不再等待何大清,今天夜里我会动身回保定。”
对于这种“丧偶”的评价白寡妇早已耳熟能详,但是若真让她与所谓“凶悍之辈”打交道,她也是会害怕的。
“你这样想太明智了。
天下好男人多得很哪,以您这样的条件,怎会甘心和四十余岁的何大清在一起?”
李无为心想这事情似乎不怎么有利可图,没有获取什么回报,纯粹是在行善。
“小宋江,请务必替我对何大清转告一句话,就说我已经启程离开,并请他不要再等候。”
这位女性决定离异,显然是对方并非是她的理想型伴侶。
“请放心交给我,我会准确传达的。”
尽管有些许惋惜之情油然而生——如果保定不如此遥远的话——但是,李无为最终决定不再多想,别给自已的生活找麻烦;毕竟与寡妇打交道本来就很危险尤其对方还有孩子的时候。
稍微 了一下,他清醒过来,并回想到此次外出的目的原来是买钓竿。
旁边就有一间名为北新桥的小货仓店,在此购得钓鱼绳和钓鱼挂钩后再前往东直门,穿过护城河,找到一些合适的竹枝。
幸奐藏起来的厨房用品里面有刀子,要不然可能都掰不断这些竹子。
待到扛了这些新制成钓竿归来时,何大清正着急地赶回院子,并对他毫不理睬。
“何大清是回来潜逃的么? 赶紧乘着大家下午都在外面,趁机会开溜?”
李无为摇着头,这事不想再去掺合其中了。
“嘿,李无为,你在何处得到这些钓竿素材?这应该能够制造出完美的钓竿了。”
阎埠贵听到院子里出现脚步声便走出来询问李无为的来源。
“三大爷,我的确是这么考虑的,打算有空时候可以到护城河边钓鱼,或许也可以到什刹海边上垂钓,那边无需付入场费。”
李无忧早早规划了他的退休时光,眼下城河尚待彻底整治,沿岸仍有野鸭嬉戏,河水中的鱼类种类繁多。
“你的主意妙极,垂钓不仅耗财不多,只要有所获那就是赚到了嘛。
要不然这样,你也匀一支竹钓竿给我如何?这段时间我清闲许多,孩子们也都休假了,每个周末咱们都能结伴做一对钓友呢。”
阎大爷对这条看似不起眼的钓竿颇感兴趣。
虽然它价值不高,可此地找不到相同的物品。
“算了吧,我喜欢独自一人钓鱼享受宁静。
三大爷你自便吧,我要先行一步。”
李无忧带着钓竿快速离去,确保这个姓阎的老头一分一毫的小便宜都无法占到。
“嘁,什么人哪!”
阎大爷甚为恼怒,即便他在前面院子居首,但同时也是院里的三大佬,却未得到应有的尊敬。
话说李无忧走到中院时,特别留意了贺家的房子,大门闭合着,但隐约可听到室内翻动箱子的声息。
“李大哥,扛着这支竹枝回来有什么打算啊?”
秦怀茹正在编织鞋底,一直忙碌着。
“准备做成钓竿。
这样咱们今后就不怕没鲜鱼可吃了。”
李无忧心想哪怕自已无法,也可在市场弄点回来撑场,绝对不让家门落空,颜面尽失。
于是他立刻从家中拿出桐油灯具,点燃后,利用热量柔化部分弯折的竹段,然后放至地面压着并踩几脚。
等到其冷却后自然恢复笔直,如此一来,钓竿的制作就算成功。
另外还给每段竹材均匀涂覆上桐油,以此防止长出蛀虫,并保证使用期限延长。
期间他抽空去了趟洗手间,并挂心着贺大爷的事情,所以途中还专门绕路前往。
正好碰见贺大爷进入院内,见他到来急忙离开。
“三大爷快来看一下。”
“发生什么?”
阎大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顾不上与李无忧计较之前的态度便跑了出来。
“李先生,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不敢当。
我觉得这户宅第可能会有大事降临。
原本我买这钓竿回家时,瞧见贺大青神神秘秘进院子来。
刚才出去方便一下,竟然见到他出现在门外。
一旦见到我就立刻撤退,
三大爷,你觉得这小子会不会暗中有阴谋呢?”
李无忧的话似乎没根没据,但却有那么些许说服力。
“奇怪,我就觉着好似有陌生人偷偷摸摸进院子里。
今天毕竟是正常工作日期,你是因身体不适才在家,那贺大爷又是怎么回事呢。”
阎大爷扶了扶镜架,稍作思索:“不成,我还是得亲自去钢铁厂,找易哥问问,院子里绝对不容任何变乱出现。”
“那麻烦你转告我下文了,我还得忙我的钓竿改造。”
李无忧不再跟着瞎掺和。
认为贺大爷应该是在约莫会白寡妇而已。
不幸的是对方已被他打消念头。
一说到钓竿, 阎大爷心头难免有点难受,不过还是要硬着头皮向钢铁厂出发。
他在厂门找到守卫,请求帮忙呼叫易忠海,非本单位人员不得入内。
“老阎,这个钟点找 什么急事?过一阵子就是休息的时候了。”
易中海肩上披着一块毛巾,在工厂里工作即便冬天也很容易流汗。
"老易啊,事情不对劲。"
阎埠贵将李无为所报告的情况述说了一遍,并追加:"你赶紧到食堂去探听一下,何大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玩 那一套?"
" ?这太夸张了吧!"
尽管不信,易中海身为这社区的长老之一,遇到非常状况便不会坐视不理。
易中海于是赶去了食堂,掀开门帘来到厨房区,只见到「笨柱」正苦恼地忙着磨刀。
"笨柱,你爸在哪里?"
"一大爷您找我爸呀,中午饭后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笨柱正双手不停地磨着刀。
这偌大的食堂里有着数十把刀具要磨光,不知他爸脑袋是怎么想,竟然要他负责这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那我就再去寻找看看。"
易中海感到不寻常,接着去找食堂的主管了解详情。
听到消息,他的表情顿时凝固起来。
"什么?你说何大清辞掉了这里的工作,不再留在钢铁压造公司了?"
食堂主任周贻海回答:"午后不久何大清就坚持提出辞呈,怎么劝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因此只好让他离职。
从此我们食堂人员编制会变得更加捉襟见肘了。
再说一下,何大清已经领了这几个月薪金;自此之后和钢铁公司就没有关系了。"
"啧,真不可思议!"
易中海倒吸一口冷气,急忙追问: "他说离职的原因是啥?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做就不做呢。"
"他自已只字未谈详细情况,只强调他非离开不可,并且好像有什么关于火车的事情,依他那样的神情,似乎是急着前往外地的样子。"
周贻海摇头无奈,此刻他已经联络厨师以补足员工人数空缺避免周一食堂陷入混乱。
"真是发生状况了。"
易中海口头挂着担忧来到工厂的大门口,将所闻的一切转述给阎埠贵。
"哎哟,这事儿真出了!何大清肯定有什么问题,我看不只是离京那么简单,他这是要潜逃出境吧。
现在连笨柱都还没有动静,反而更可疑。
这种不顾儿子的行为,不可能是正常的行为。”
阎埠贵进行了精准分析后说道。
"老易,我们应该报案处理,或者向社区汇报此事。
必须让上级单位了解状况。”
稍作思考后,易中海开口:“老阎啊,你可以先向街区居委会通报,我去申请暂时离岗,然后就会跟进此事。”
"好吧,你可要快一点哦,还有把老刘一块儿带去。
咱们三个长老缺一不可。"
飞快地,阎埠贵赶到街区内与主任王汇报整个事情,主任随即严肃对待起这件事。
待易中海以及刘海 同赶至时,公安局成员已经到达并准备好。
"老易,咱们三个老大爷都不要轻举妄动,先一起去四合院查看一下。
希望何家还有人在那儿。
如果不在这儿,那么我们就发动全社区的力量去找人。"
带着指示,一行人火速抵达四合院。
但最先赶到何家大门发现已经被紧锁住了。
"老易啊,我还记得何大清有一位千金,她人到哪里去了?旁边的屋也没人在呀?"
在王主任问起后,刘海中才忽然想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