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健康状况

“傻柱,你家出大事了。”

“傻柱,赶快去看看,你又多了个父亲。”

见到傻柱回来了,院里的住户纷纷起哄。

傻柱愣住了,多出来个继母还勉强能理解,怎么又多了个父亲?

当傻柱踏入家门的那一刻,他彻底懵了。

“我真是多了个爸?”

房里有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妹妹何雨水呆坐着满脸迷茫。

“傻柱,别胡喊。这是你真正的叔叔蔡全无,是你爷爷当年留下的私生子,现在二十岁而已。”

何大清说这番话时心里在想自已当年是不是就这么沧桑?这个弟弟看起来像三十五六了。

谁知他还比李无为小一岁,没法儿解释。

“我叔父?我爸在外面偷偷生的孩子?”

傻柱一时没能消化过来。

何大清解释道:“你爷爷当年娶了一位寡妇,做了倒插门女婿,所以他跟着他母亲的姓……”

“原来是爷爷遗传啊?怪不得他也想要娶寡妇了。”

“咳咳,我们老何家......”

何大清没继续说了,他也不想被说有寡妇血脉!

傻柱心里暗下决心:他不能步爷爷和他爸的老路,将来要找个黄花闺女,绝对不会去找寡妇!

他恍过神才发现,李无为不知何时已在家里落座,正与老爸和叔叔交谈着。

他慢慢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并认可这位叔叔。他们长相一致,仅是年青了几分,与记忆中的老爸如出一辙。

“老蔡,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无为发了一圈烟,蔡全无双手接过去,态度十分谦卑。

傻柱见状有些不对劲,心想这是他亲叔叔,关李无为何事?“没啥打算,我就是个给别人干活的小工,啥活都能做。”

蔡全无家道败落,十四岁时就失去了家人,一直靠着苦力生活。但他十四岁以前还在上初中,成绩还很好,你能相信吗?

“弟弟,这些年你辛苦了。”

何大清洗着脸就掉了眼泪,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自已的亲弟弟,老何家的血脉。

李无为插话说:“要不,老何你出钱给他买辆三轮车,让老蔡用来拉货,这样他就不用再借别人的车子了。

等你找到工作,家里就有两个人挣钱了,日子自然越过越好。”

蔡全无愣了一下:“哥,你也没工作啊!我不能再继续住在这儿了,我还是要回到原来的地方。”

“弟弟,你在想什么啊,我之前在轧钢厂当过大厨,是被一个小名叫小宋江的人坑了,丢掉了工作。

我找个新工作很容易的事,毕竟我可是大厨。”何大清不愿提起这些事情。

“按李无为说的,我先给你弄一辆三轮车,你先将就用着,

以后等机会找到了合适的工作,你就好好去上班,今后咱家在院里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蔡全无摇了摇头:“哥,三轮车多少钱你知道么?新的要两百多块,旧的也要一百多。”

“那就挑一辆二手的,我家还能拿出钱来的!你侄子还在上班挣钱。”

何大清心疼得不行,但仍装作镇定,只要弟弟有三轮车,他也不会被人们称为窝脖儿了,也能赚点钱帮衬家里。

傻柱咂了咂嘴,总觉得自已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也讲不出来原因,自已的工资每个月只有十八块五毛。每月家里六口人的全部支出不过三十天,一天每人六毛多钱,妹妹小雨还需要上学。

怎么想也觉得不太合理,但至少叔叔蹬三轮也能赚钱。“那么,你们慢慢聊吧,我有事情要走了。”

李无为正想要离开,发现阎埠贵仍然站在门口,心里琢磨着他到底想要什么。这时候,忽然间贾张氏出现,直接说了起来:“老何,你弟弟回来了这是大好事啊,刚好,我家东旭下周日结婚请客,一块请吧。”

这突如其来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

阎埠贵立刻反驳:“贾张氏,你这么做不妥吧,你们家已经办过一次酒了。”

“昨天只是买了缝纫机而已,下礼拜才是真的婚宴呢。”贾张氏脸上不红气不喘地说到:“你看人家李无为不也是隔了好几天再请客的吗,我家东旭也能这么做。”

李无为愣了,贾张氏,不愧是你,竟然开始抄作业了。

谁知,此时何大清立刻表态:“弟弟回来拜祖先是我们家大事,因此我家决定下周日设几个桌庆祝一番,现在邀请你一起来参加,贾张氏。”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扫了一眼李无为,哼了一声:“就是你小子带坏了院里的风气,现在一个个怎么都变成了这样。”

“还有我呢,我家的大儿子阎解成,过了元旦就满十岁了,正好周末的时候办几桌,让大伙儿乐呵乐呵。”他补充道。

李无为听到这话,心想:三伯啊,这儿根本不需要你来凑热闹!要是大家这样攀比下去,这院子的人迟早都得成了穷光蛋。

“这样做不对,何叔叔、三伯,你们不能跟李无为学。”贾张氏心一急,就把心底的话全吐了出来。

李无为摇了摇头:“这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正经地办场酒席。”

“我不是跟他学的,弟弟流落在外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找回来,怎能不来一场宴请。”何大清这话其实是从李无为那儿学来的。凭什么大家都没有工作,他就能活得这么轻松?

“我家解成十岁的酒也该摆,这是凑巧了而已,和李无为没半点关系。”阎埠贵也立刻否认,生怕自已的名声受影响。

“唉,这太不好了!”贾张氏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不过就是想趁机收点红包,怎么就这么难啊。

院子里有不少住户也都站在家门口,琢磨着找个办酒的理由,不奢望赚钱,只为避免贾张氏的请帖。

“贾姐啊,下个周末我得在家给我的孩子补办个百天酒。”二妈的声音从隔壁响起,但她那孩子光福都已经快两岁,说是补办实在有些牵强。

孙二娘更是直接:“下周我不行啊,那天是我老爹去世周年的日子,我没法参加宴会。”

听到这个借口后,李无为暗中嘀咕,院子里的这帮人的心肠怎么都变这么狠,他自认为这种老实巴交的可真是越来越少了。“这太不公平了,我家买了台缝纫机呢,放块布料上面,转两下子就成衣服了,到时候你们羡慕死我们贾家吧!”贾张氏气得脸一绷,掉头就走,这顿宴怕是办不成,她还想着多少也能拉几个人参加。

然而此时,李无为突然开口说道,“谁告诉贾张氏,那台缝纫机放块布转两下就能成衣的?”

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阎埠贵面色尴尬地说道:“无为,那不就是你么,你忘了夏天时候,在院里宣传的就是你自已啊。”

“啊!” 李无为自已想了想确实是自已,前身难道是喜欢坑骗别人吗?

“那什么……我还得回家伺候那些盆栽花,再见了各位。”说着,他掉头就准备走,这事儿对贾家真有点亏欠。

阎埠贵远远地喊道:“不用照顾了,你那盆栽我已经打理好了。别再灌水了!”

“知道了!”他回应了声,但心中在琢磨,缝纫机并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工具,与现在那种风琴相当,既要操作底部踏板又要灵活掌握上面的动作,还得搭配适当的布匹和针脚,稍不留神便有可能卡住线团。

在后来的许多乡村家庭中,购置缝纫机成了一种风尚。这是当时所谓的“三转一响”之一的重要家具,但最终发现这只不过是个装饰品,只有那些经过专门裁缝学习并熟悉缝纫机基础知识的人,才能够制作出一套完整的衣物!

秦淮茹能熟练操作缝纫机这一点,足以证明她的聪慧;而她的选择也是极为合适。

黄昏时分,当贾东旭回家之后心情非常糟糕,但刚迈进家门,却看到母亲在那里哭泣。“妈,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

“东旭呀,你现在终于回来了,院子里的事情太叫人气愤了。” 贾张氏马上向他说明了有关宴请的事情。

贾东旭听说此事立刻喊了起来,“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做!李无为可以办宴,我们家就不可以吗!”

“没错,他们欺软怕硬!看你性子温和就欺侮你,又因怕李无为所以送礼给他。”直到现在,贾张氏仍不明白李无为是怎么能够如此轻松办起酒席的。

这件事让贾东旭在厂里也是十分迷茫,没人同他谈及这些事情。

“妈,就算了吧,有几个愿意来便好了,一大爷他们肯定得来吧!”想到这样一来参与聚餐人数少了,明日便可带走那只鸡贾东旭觉得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这时候,陈碧华拿着饭菜放置于桌上说:“过来用餐。”

到了第二日清晨,被称为傻柱的男人满脸疲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以往,他是与父亲一同入睡的,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然而由于家中增添了一个叔叔的存在,使得他几乎整夜无法安眠。

当他离开屋子后,发现贾东旭鬼鬼祟祟地从院内离开。这时离7点还有一些时候吧?难道他吃了早饭?

傻柱在院内的洗手池旁快速洗脸,随后就返回室内开始准备早餐,尽管只身一人工作,但是还要负担起四人的伙食开销,这实在是无奈。

与此同时,在后面的院子里,秦淮茹早早地起了床,并迅速准备好了一顿简单的早饭。她抓紧时间清洗衣物,并且将之悬挂晾晒。

忙完家务以后,秦淮茹又走进内室给丈夫重新整理了被褥。见他正沉浸在睡梦当中,担心感冒于是细心叮嘱,要尽量养胃,以改善他一直以来的健康状况。

离开时她顺带带上了家里的白面粉,由于棒子面没有了所以现在全靠面粉维生。每天都是吃这种面食,真是日子舒心多了,“早上好,秦姐姐!”

刚刚起床刷洗的许大茂说道,他也起床很晚。“哦,早!”

说着,秦淮茹就走向大门外,根据她对李先生的了解,此人认为许大茂品质恶劣,因此不愿意多打交道。

许大茂在心里抱怨道:“哎,这么多人啊,为什么就被李无为抢光去了。没关系,下礼拜我还有次相亲的机会,李无为也不会嚣张很久。”

许大茂用力清洗一下自已, 然后快步返回屋子里,因为他还得赶紧吃完饭去上班不可迟到。

此时,在这座院落中各种忙碌的人来来 ,大部分的男士已出门赚取生活费用。这是一种常态的生活方式,而不像李无为那个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