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弃不管,不过就是任务未竟罢了,但毕竟这涉及一个人的生命啊,还是位重要的领导,若是没了他们,便没有自已的现在了。
何雨柱紧咬着嘴唇,下了决定:“各位领导,杨厂长,或许让我试试呢?”
“你说什么?你竟提出要为首长治病?”秘书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满脸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何雨柱:“你可是位厨师呀?”
杨厂长闻言赶忙拽住了何雨柱的手:“此事断不可胡来,人命关天,一旦有什么闪失,我和你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先回去继续工作吧。”
他是出自真心的好意,然而最主要的还是顾虑自身利益,因为病人毕竟是首长。
一旦有任何差池,包括他自已在内的所有人都难逃其咎。
所以,杨厂长恳请何雨柱千万不要冒险,不然,这结果谁都担当不起。
“何雨柱,你就回到厨房好好料理食材,别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不过是个厨师而已,怎么能随便干预医疗决策呢?”副厂长李也不乐意了,出言制止,对他能挽救首长的性命毫不信任。
“没错,何雨柱,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这关系到生命安全的问题,岂是烹饪技术所能解决的?让我们静待专业医生的到来才是正确的做法。”
轧钢厂的其他几位负责人也相继发言,明确表示不赞成何雨柱介入治疗。
“各位请信任我一回,大家都知道我的性格,若非万无一失,我绝不会贸然行动,我也绝不会随意以首长的性命作耍。”何雨柱的神情格外严肃。
在场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没有人继续反对。
秘书同样不再反驳,尽管内心焦急万分,也无法随便让人介入首长的治疗。
更别提这个人是一名厨师,尽管能力再强,他也无法擅自决定这些。
看到他们依然犹豫不决,何雨柱明白必须展现出自已的真实才能才行。
于是,他立刻调用刚刚获取的中医知识,对现场的人施展“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法。
依靠神奇的医术,很快,何雨柱对他们各自的情况做了精准判断。
“杨厂长!”
“嗯,行了,咱们只能等等看。”
听到这里,杨厂长本已准备好了再次拒绝任何提议,此刻他正满心忧虑地望向大门,希望那个老中医能赶快到来。
“厂长,您是否近段时间经常感觉到头部不适、乏力、情绪不稳或是心跳加速伴有耳鸣?”何雨柱问。
杨厂长微微皱起眉头,“确实有此感受,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说过我是有医疗知识的,另外您是否还常常感到腹部不适,尤其是胃部,左右或中部位置?”
此外,这种疼痛感是那种隐匿性的,伴随着膨胀感,倘若所言无虚,那么杨厂长,您可能同时患有高血压及伴有消化性溃疡的病症了!”
何雨柱一番话出口,令杨厂长完全震惊不已!
因为他的话语准确无误,就在前些时 ** 去医院做过全面检查,证实了自已的确存在高血压问题,还伴有消化性溃疡。
但怎么可能会这样呢?何雨柱竟然能够超过医学仪器进行诊断?
杨厂长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望着何雨柱,其他围观者通过杨厂长的表情也猜到了一二,何雨柱不仅真有医术,且医技似乎非常高明。
“老杨,这真的是实情吗?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啊!”旁边的秘书再也保持不住平静,心惊肉跳地说着,因为这种不经仪器辅助就能看出病情的情况实在是太惊人了,需得多么高明的医术才能办到?
转头望了眼秘书,杨厂长以不容质疑的态度确认:“不错,我前不久身体不适去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确诊的结果和你说的一致,丝毫没错。”
“难道何雨柱事先跟踪过你,搜集了相关信息不成?”李副厂长突然脑中闪过一种可能性,立即大声质疑。
听了这话,杨厂长赶忙否认:“绝无可能,此事除我之外,仅医生知晓,即便妻子都不清楚。”
“李副厂长!”何雨柱听罢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
这么说岂不等于将自已推向万丈深渊了吗?
若无他因,又有谁会无缘无故跟踪、窥探他人信息,更何况这是违法行为!
今日本是为了接受任务兼助人而来,并非主动寻求矛盾。
于是他在提及李副厂长名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后者也意识到了此中深意,尽管心下不悦,面上却是平静如初:“哦,如此看来,是我的错觉了,何雨柱,对于误会之处,向您道歉。”
何雨柱心知肚明,在任何时候他对李副厂长都有着较为深刻的认识——此人不仅手腕老辣,圆滑世故至极,善于逢迎上下,在必要时刻可以轻易牺牲别人的利益以保全自身,有时甚至是暗箭伤人。
想到此处,何雨柱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李副厂长,您平常是否有记性不好,腰部和腿部常常感到酸痛无力,精神无法集中,偶尔还会头重脚轻,觉得对身边的事物缺乏兴趣?”
本不打算在此时此地揭露李副厂长的一些私人问题,因为有些事情不适合公开场合说破。
然而,面对这样的诬陷,何雨柱觉得给予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应该算是正当防卫了,因此故意保留了一些关键信息,防止一会对方反咬一口赖账。
而李副厂长听到这里,似乎并未产生太多怀疑。
尽管他是老谋深算之人,但也想不到眼前这位看似纯朴无害、显得些许憨厚的青年会设局暗算自已。
“经你一提,我还真是时常有这样的感受。”李副厂长大有其人在的态度回答,但言语间却留有一定的余地,避免给出明确的答案。
“ ** 湖就是 ** 湖,要是自已不多经历些风浪,今日这一局还真是难对付。”何雨柱在心里默默评价,随之进一步施压:
“那请问,李副厂长,您的日常生活之中是否经常遇到房事时间很短暂,几乎就是片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