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顺带解决了何雨柱。
可惜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即使何雨柱没有提前得知此事,他也有无数种办法解决,只是会有点麻烦而已。
易中海有些怀疑秦淮茹想诬告何雨柱,但他没有说出来。
“那就报警吧!”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四合院。
不久,易中海带着几名警察回到了院子,然后走到了秦淮茹身边。
警察简单了解了秦淮茹的事情。
“你确定是院子里的人偷的吗?”警察皱起眉头问道。
他并不愿意贸然搜查,因为这需要相关手续,除非有确切的证据才能进行!
这可不能随随便便!
“我确定!”秦淮茹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
警察接着问:“那你有具体怀疑的对象吗?”
听到这话,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想知道秦淮茹会怀疑谁。
秦淮茹指向何雨柱:“就是我隔壁邻居,傻柱。
他住在我的隔壁,而且我们之间有些矛盾。”
“另外,他也知道我们钱的存放地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警察同志,搜一下他家就知道了!”
围观的人听秦淮茹这样说,顿时觉得无语。
又是傻柱?
无论什么事似乎都会与他扯上关系,看来傻柱命中注定和贾家纠缠不休!
“我再强调一次,你有没有确实的证据?诬告他人需要负法律责任,希望你能慎重考虑!”警察语气严肃地重申。
他们不能单凭眼前这个女人的说法就做出结论,故此需要进一步确认。
“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说。”
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语气坚定,表情却显得格外冷漠。
警察们顿时感到有些棘手。
就在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说道:“何雨柱,如果你想要洗清嫌疑,那就让警察搜查你家,有什么好害怕的?”
娄小娥见状连忙拽了拽许大茂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许大茂根本不予理会,因为他笃定何雨柱这回完了!
等到李副厂长提供的物证一到,何雨柱就无路可退了!
何雨柱惊讶地望了许大茂一眼,心里疑惑:他怎么也来插一脚了?
而许大茂这番话显然是为了秦淮茹!
许大茂有问题!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为自已辩护,立刻投去感激的目光。
紧接着,秦淮茹顺着许大茂的话继续道:“没错,傻柱你既然没做过,怕什么呢?让警察搜一搜又怎样,若真没事,秦姐向你道歉就是!”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何雨柱。
“道歉有多少钱吗?”何雨柱冷笑着反问:“要不你先揍我一顿,到时候再道歉呢?”
秦淮茹被他这番嘲讽激怒,牙关紧咬,却没再说话。
“傻柱啊——”
“这样麻烦警察同志不合适,你又不是真做了这事。”
“就让他们搜一下算了,僵持着对谁都不好。
我们都上年纪了,希望你能理解!”易中海劝说道。
表面上他是好心相劝,实际上早已偏袒到了极点!
“一大爷说得对,傻柱,你怕什么?”
“傻柱,快同意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其他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加入劝说行列,他们根本不关心事情真假,只是单纯看好戏罢了。
何雨柱摇摇头,若是他没记错,这种做法应该就是所谓的道德 ** 。
“行!”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的人群,最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可以搜,但如果没找到,我要你赔偿名誉损失费一百块钱,还得当众向我道歉!”
“没问题!”秦淮茹不假思索地答应。
因为她在心里早已胜券在握!
这回,何雨柱逃不掉牢狱之灾了!
“请便吧,我不追究其他,只希望您们能证明我的清白!”何雨柱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警察进入。
警察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他态度坚决,重重点头。
随后带着数名同僚向屋内走去。
外面的人群充满期待,心中揣测着警察会带来的结果。
究竟是何雨柱遭到逮捕,
还是秦淮茹赔偿并且道歉?
“你所说的盒子,是什么样式?”
忽然,警察回身注视着秦淮茹问道。
一听这话,秦淮茹赶忙描绘起那个盒子的模样。
之后,警方问清了何雨柱的住所,径直开启房门入内。
见此情形,秦淮茹嘴角勾勒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她想亲眼目睹这次何雨柱怎样自证清白!
今次非但一定要索要赔款,更要让何雨柱入狱!
何雨水站在哥哥身旁,略显不安,轻声问:“哥哥,警察不会搜查我的地方吧?”
何雨柱摇摇头答道:“不会的,就算警方有所企图,秦淮茹亦会阻止。
个中原由,你应明白!”
何雨水点头,似是有所领会又有些迷惘。
片刻后,几名警察面沉如水地返回,经过详细查找仍未找到所述之物。
秦淮茹看到警察徒手而出,倍感错愕!
一位警察靠近秦淮茹,口气生冷道:“ ** ,室内并无您提及的盒子,我推测您记错了。”
“这绝无可能!”秦淮茹震惊,几乎失声,旋即反应过来补充道:“尊敬的警官,它确实在那,请再查看下床下区域!”
“我们已经细致检查过床底,并确凿无疑,该物品并不存在于室内。”警察摇了摇头续言,“随后,请您同我们回局登记。
此外,若您所指诬蔑成立且对方愿意 ** ,我们会依据法律采取行动!”
听闻此番话语,秦淮茹面色骤变,心想,绝不会有错,东西就在床底,怎会无迹可寻?
四周群众目睹这般光景,不由议论纷纷,秦淮茹几日内竟连续构陷何雨柱数回,着实让人侧目!
她这是丧失理智了吧!
许大茂同样惊讶无比,即便知晓秦淮茹为人,但也未料到其如此不计后果地妄作假象!
你至少也应制造些证据出来呀!
空穴来风岂能成立?
这一切早在易中海意料之中,深知秦淮茹在作梗,并不觉奇怪,只是叹其智不及此处!
同时,也为未来其子女可能承继其恶劣品行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