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脑子里浮现出四个字:虐待儿童。
他握着沈鸢的手,不断重复道:
“没事了,宝宝,我会保护你,我打架只会比那个人更厉害,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沈鸢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
她抬起头,澄澈的翦瞳纯粹坚韧。
“因为有你,所以什么都不怕。”
傅砚眼眶又红了。
他今晚的情绪很不对劲,但又合乎情理。
没有人能在得知爱人经历苦难的时候做到牢不可破、冰冷从容。
“宝宝……”
沈鸢看出他眼下的阴影和眼眶里的血丝,知道他这几天肯定没有休息好。
“不说了,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傅砚哪里还有睡意,他现在满腔爱意都在沈鸢身上,怀里的人儿又软又香,他根本睡不着。
他凑到沈鸢嘴边,用一种委屈又炽热的目光看着她。
沈鸢无奈地亲了他一下,还没移开呢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两人交谈后情感仿佛更进了一步,傅砚的吻都热烈了几分。
沈鸢也是情不自禁,认真回应着傅砚。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暧昧的声音让病房里的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傅砚一个翻身把沈鸢压在身下。
他看着沈鸢眸光潋滟、微微的模样,眸色深沉。
“宝宝,我想要一个宝宝。”
沈鸢被他这句话羞得直捂脸:
“要生自已去生,谁要给你生宝宝啊。”
傅砚挑眉,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邪肆:
“我一个人怎么生,还要靠你啊。”
他坏心眼地用下身顶了顶她。
沈鸢觉得这人简直是禽兽,直接把手背亮给他看:
“我是病人,这里是医院,你觉得合适吗?”
傅砚凑到她耳边蛊惑道:
“我不是想在这里,回家了,好吗?”
沈鸢敷衍地“嗯嗯啊啊”了几声,转身背对着他就要睡。
傅砚轻笑两声,从背后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搭在沈鸢身上,位置很微妙,能够摸到她剧烈的心跳声。
傅砚勾唇:“晚安,宝宝。”
沈鸢没搭理他,但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万初澜带着慕甜儿一起来的,还把栗宝给抱来了,就是想哄沈鸢开心。
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到相拥而眠的两人,顿时石化。
“他们昨天晚上就这样睡的?把医院当酒店了吧?”
“少儿不宜啊,栗宝别看。”
两人慢吞吞地想退出去,结果傅砚已经醒了。
他直起身子看着门口的两人一狗,刚想下床忽然想起来自已没穿裤子。
他面无表情道:
“麻烦你们在外面稍等一下,我帮阿鸢穿个衣服。”
沈鸢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看不出来她穿没穿衣服。
万初澜和慕甜儿大脑宕机,连忙退出病房,出去以后才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们这是把医院当成酒店了!
傅砚站起来穿上裤子,转身趴在沈鸢身上轻柔地唤醒她。
“宝宝,起床了……”
沈鸢睁开眼睛,看到傅砚离她这么近害羞的笑了,这大清早的简直是美颜暴击。
她细腻光滑的脸颊浅淡的红晕冒了出来,像是枝头刚结的果子,薄薄一层,白里透红。
“你好帅啊……”
傅砚挑眉,他第一次因为自已长了这样一张脸而感到庆幸。
“帅到你不想起床?”
沈鸢嘴角。
“对呀。”
傅砚作势就要解开裤子的皮带:
“那我再上去陪你睡会儿。”
“诶,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起床。”
沈鸢认怂,连忙爬了起来。
“你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傅砚看着她一动不动。
“刚才你经纪人和助理来了。”
沈鸢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傅砚一本正经道:
“但我刚才没穿裤子,我也没办法直说,只能说要给你换衣服,让她们先出去一下。”
沈鸢瞪大眼睛:“她们肯定要误会了。”
傅砚环抱双臂,义正辞严:
“我们是夫妻,她们再误会也不会误会到哪去。”
“说的也对……”
沈鸢反应过来以后对上傅砚含笑的眼睛大喊道:
“我说的不是误会关系!昨晚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干!”
“她们已经看到我们睡在一张床上,解释那些还有用吗?”
傅砚帮沈鸢找出干净衣服。
“你换,还是我帮你?”
沈鸢连忙把衣服抢过来:
“我自已换。”
她看着站在原地的傅砚,弱弱提醒道:
“你不能转过身去吗?”
傅砚蹙眉:“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沈鸢耳朵发烫,真想堵住傅砚的嘴。
她想了想,觉得这人说得对,再矫情就不合适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一丝不挂,人家那些在沙滩上穿比基尼的还不一定有她布料多呢。
于是她掀开被子,把病号服给脱了下来。
傅砚承认,他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裤的沈鸢时他整个人像被电流打了一样,不能动弹,只有眸光能移动。
沈鸢本来还有点害羞,瞥了一眼傅砚,见这人的眼眸越来越暗便起了坏心思。
她故意把动作放慢,还特意站在傅砚面前调整了内衣带。
沈鸢很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更衬得她的肌肤莹白如玉,让人不由得心生邪念。
胸脯挺翘,小腹平坦,虽然没有腹肌,但也没有一丝赘肉。
被布料包裹住的圆滚滚的,再往下两条长腿笔直,纤细又漂亮。
傅砚喉结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知道沈鸢是在故意撩拨她,他很享受这个幸福又煎熬的过程。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沈鸢正在穿裤子,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想赶紧回家跟我做恨?”
傅砚点头,自已也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
“你很聪明。”
沈鸢忍不住笑了,她套上长袖,故意没拉裤子拉链,走到傅砚面前撒娇道。
“帮我弄好。”
傅砚一点也不想帮她穿裤子,他更想帮她把衣服全都脱了,脱得一丝不苟躺在他面前才好。
但他不能暴露自已的心思,心里只希望能快点到家。
他慢悠悠地帮沈鸢拉上裤链,贴心地扣好扣子。
最后趁着沈鸢不注意,他伸手揉了一把她胸前的柔软。
“这算押金了。”
沈鸢娇嗔地看了傅砚一眼,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