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傅砚来说没什么难度,因为沈鸢的歌他全听过。
而且如果沈鸢看过他的音乐软件就会发现他循环播放的次数更是让人咋舌。
傅砚略一思索,便开口了。
沈鸢有些诧异,因为这首歌是她的歌曲里比较生僻的一首,名叫《我要找到你》。
“如果要说一种感情,爱情可以称得上奇迹,我要找到你,叫出你的名字,拥抱你直到人群聚集……”
语调轻快,漫不经心之中透着深情,倒是很符合傅砚的音色。
哪怕中间有不着调的地方,但沈鸢依旧很惊喜。
“你唱的好好听啊。”
被妻子夸赞后的傅砚勾了勾唇角,冷峻的面容像是冰雪融化了一样。
“经常听,要说起来还是跟你学的。”
就算他再没天赋,听个上百次那也模仿得差不多了。
沈鸢真的很意外:
“你应该不止会唱这一首吧?其它的呢?”
傅砚缓缓睁开眼睛:
“不睡觉了?”
沈鸢舔了舔薄唇:
“更想听你唱歌。”
怎么说呢,自已写的歌从傅砚嘴里听到,她觉得有种莫大的骄傲和愉悦。
傅砚只能依她了,清了清嗓子又唱了一首。
沈鸢本来就睡不着,越听越激动。
“你怎么连这首都会唱?”
“天哪,难道这就是妇唱夫随吗,你跟着我连唱歌都变好听了。”
“小倌!再来一曲!”
连小倌都叫上了,看得出来沈鸢是真听嗨了。
傅砚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嗓子有点痒。
“再唱下去该吃润喉片的人就是我了。”
沈鸢捂嘴偷笑:
“活该。”
不过她也没舍得再让傅砚唱下去,只是问一下奇奇怪怪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毛毛虫,你还会喜欢我吗?”
“……”
傅砚不喜欢毛毛虫,但他还是点头。
“喜欢。”
“你犹豫了一秒,你不喜欢我。”
傅砚闭上眼睛都是毛毛虫的样子:
“我只是不喜欢毛毛虫,没有不喜欢你。”
“我都说了我会变成毛毛虫,你不喜欢毛毛虫就是不喜欢我。”
“……”
傅砚深吸一口气,翻身把沈鸢压在下面。
他撑着双臂,黑眸定定地看着沈鸢。
“如果睡不着,我们不如再来一次?”
沈鸢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变成毛毛虫,你还会想跟我做恨吗?”
傅砚自动默认沈鸢同意了,大手伸进衣料里揉捏。
随着她的声音变得哼哼唧唧,傅砚也开始了言语蛊惑:
“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变成什么都喜欢。”
“只想跟你做,你根本不知道自已有多……”
沈鸢承认,自已的耳朵都酥麻了。
但她还有一句话想跟傅砚说:
“新年快乐宝宝,我会永远爱你。”
傅砚本来就充血,听了这句话眼都红了,不停地用嘴去吻沈鸢的眉毛、鼻梁和嘴唇,像是在描摹形状,嘴里念叨着。
“新年快乐宝宝,你特别特别好,我会更爱更爱你。”
到最后沈鸢倒是累的睡着了。
傅砚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接着就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沈鸢睡到自然醒,摸了摸身侧,发现傅砚已经不见了。
她想着这人可能又去训练了,便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谁知道刚掀开被子,傅砚就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饭盒。
新年第一天就有这待遇,沈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早知道你把我叫起来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了。”
“想让你多睡会,而且餐厅那边太吵了,人很多,我怕你不习惯。”
傅砚没说的是他今早也起晚了,甚至错过了早训,没办法只能去了食堂,等待他的就是众人炽热的目光。
他脸皮厚,冷着一张脸没人敢问,更没人敢调侃。
但要是沈鸢也去了,那就不一样了。
“吃吧。”
沈鸢快速换好衣服,跑去洗漱间收拾了一下。
趁着沈鸢洗漱的间隙,傅砚把窗帘拉开,叠被子,顺带打扫一下卫生。
沈鸢出来时就看到傅砚在扫地,顿时感慨道:
“在部队里生活久了,习惯就是好啊。”
她坐在桌子前认真吃早餐。
傅砚已经扫完了,便拉开椅子坐在了沈鸢对面,
他早就想说,沈鸢吃饭的动作很好看。
也不是说很优雅,但就是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就连她嘴边的豆浆渍都是恰到好处。
沈鸢被傅砚看得不自在:
“你把脸转过去,禁止看我。”
傅砚自然不会按她说的做:
“做不到。”
沈鸢也不强求,毕竟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汇演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到晚上九点,我的节目在七点左右,你一定要看啊。”
七点,正好是观众下班以后娱乐的高峰期。
看得出来电视台那边对沈鸢很重视了。
傅砚点头:
“好。你唱哪首歌?”
沈鸢挑眉:
“你没听过的。”
傅砚表情变得微妙复杂起来:
“新歌?在这种场合唱新歌?不会影响你新歌的销量吗?”
沈鸢没想到傅砚还挺懂的,也是,这人毕竟暗暗关注了自已那么多年。
“不会,这首只是我专辑里的其中一首而已,而且电视台那边承诺了会帮我宣传,就算不宣传也没关系,我专辑的销量一向不错。”
傅砚这才放心:
“那就好,我就是不希望影响到你的工作。”
他并不觉得沈鸢是老天爷赏饭吃,她付出的努力不少,所以他也不会拖后腿。
沈鸢看起来对自已的新专辑相当自信:
“放心吧。”
她咬掉最后一口油条,把碗里的豆浆一饮而尽。
感觉很久没有吃过这么舒服的早餐了,新的一天活力满满。
沈鸢摸着肚子,朝傅砚歪头一笑。
绝杀。
谁能抗拒这个娇憨、俏皮的笑容呢?
傅砚心里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俯身,凑近沈鸢的脸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沈鸢没想到傅砚这么突然,她连忙瞥了一眼窗户那边。
“这里是二楼,外面没人经过,放心吧。”
傅砚看沈鸢心虚的样子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沈鸢轻哼一声:“我才不怕呢,反正我也待不了几天,就是傅队长的名誉容易受损。”
傅砚忍不住笑了:
“那倒没有那么容易受损,你可以放心大胆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