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试试,现在食材供应紧张,只有那些国有饭店和大餐馆还有一些好东西,我尽力想想办法。”
李怀德见何玉柱点头,心中欢喜。
“没问题,关键是价钱上没问题。
我这有一百块钱,你看着办。”
何玉柱想了想,接过钱,仔细看了眼:“估计能做四桌,每个桌上八道荤素搭配的菜肴,最后加一个小鸡炖蘑菇。”
李怀德很满意:“太好了,就这么办吧。”
刚要走,李怀德被何玉柱叫住:“等一下,这些食材不能直接送进厂里啊。”
“你倒考虑得周全。”
李怀德想了想:“那等你联系好了再打电话给我,我会安排车去接货。”
“可以。”
说完何玉柱收拾工具换衣服下班了,骑上自行车准备先离开。
李怀德随即对马峰交待了几句,批准他去处理此事。
何玉柱心里明白,这些东西不能由自已带进厂,而借助李怀德的配车则更能掩人耳目。
这样即使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责任也分得更清楚些。
何玉柱需要找到一个稳妥的地方存放材料。
量虽然不大,但也得确保一切隐蔽稳妥。
为了家庭的安全,他也乐于与李怀德建立更紧密的关系,毕竟他相信这样做不会带来什么风险。
总之,在确保家人都安全的情况下,这种合作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此刻,何玉柱的储物空间内物资充裕。
他草拟了几份菜单,按照单子从储物空间里取出物品,放在一片废弃且塌陷的小院中。
然后他去附近找了个电话,交费拨打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没想到进展得如此顺利。
他立刻派自已的司机前往约定地点接货。
而何玉柱留在原地守护这些物资。
由于近期四九城里人口激增,其中许多是为躲避旱灾逃难而来的人们,这些人因无目的地,形成了盲流群体,使得市容管理工作十分棘手。
很快车子来了,何玉柱与司机将所有货物搬上车之后分别。
这批供给会直接送抵第一食堂的临时库房。
李怀德接下来要做的是宴请肉联厂的赵厂长。
是否能说服对方前来,全看他的手段了。
身为一食堂小灶负责人的何玉柱对此心知肚明,像肉联厂厂长这样的职位一向炙手可热,每天都不缺乏人争相约请。
现在粮食减产,加上需要偿付外国以实物尤其是粮食形式提供的贷款,使得形势更加艰难。
但预计到下一年,国家会进口大量粮食以缓解困难局势。
交接完成之后,在副厂长安排下可以先行离开的何玉柱径直骑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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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
数天后!
"柱子!"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前院和老朋友阎富贵闲谈时一眼就看见推着自行车的何玉柱,马上叫了起来。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何玉柱停下脚步问道。
“光齐这周要结婚啦,请你做厨呢!”
刘海中告诉他。
何玉柱微微吃惊: “您真是瞒得太严实啊!”
“不唠叨,到时记得使把力!”
刘海中摆了摆手示意明白,虽然这次不再喊他为傻柱了。
“好嘞,没问题,请问是几桌呢?”
何玉柱询问。
刘海中心想回答: "就两张桌子,回头让光齐列个材料给你吧."
听到是这么简单的安排时,何玉柱开口说道:“行,那按两桌收费,每桌十元。”
此言一出,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不解之色:"多少?!"
"十元。”
何玉柱坚定地点头说,“我在外面接活就是这个价。
您可以打听看看厂里的人就知道了。
上次车间主任还邀请过我。”
说完他就打算推进院子,然而被急切的刘海中挡住。
“我是你家二大爷!”
刘海中介于亲威关系强调道.
何玉柱微笑:“我知道您确实是我的邻居长辈刘海中大叔。
但在这种业务场景中,我们是平等的客户与厨师关系。
给五块已是看在同街面上的情分了。
如果不满意,可以选择其他服务更实惠,菜色多样,便宜的一桌只需5角起步。”
这话让刘海中有些冒火,“你…”
他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何玉柱不打算对刘海中客套,径直吩咐道:“你靠边儿站吧!”
那语气,摆明了不想给他任何情面,仿佛刘海中的要求简直不成体统。
何玉柱心里清楚,那些私活不过是他掩饰财富的小把戏,并没有指望靠这个赚大钱。
没理会刘海中的反应,何玉柱径自推着车走了,任凭刘海中在后面生气,阎富贵在一旁露出艳羡的神情。
从前并不了解何玉柱的收入,但每次他做完事回家总带回不少东西,似乎人家对他都不吝啬。
阎富贵也因此分得一点福利。
这次,终于搞清楚了:何玉柱出去给人做一桌菜收五块钱,这价码也太高了吧?要是一顿饭就吃掉一个月的生活费,难怪他们家日子过得挺滋润!
婚后,何玉柱一口气给老婆买了自行车和手表,家里还有收音机,缺的就是一台缝纫机。
不过看他们日常情况,家里倒也没啥实际需求,因为衣服都是在外定制的——显然手头确实宽松!
看到阎富贵在一旁发呆,刘海中有气地说:“老阎,瞧瞧傻柱这家伙。”
阎富贵回答:“老刘,这事儿有规矩,柱子的价格是行规定好的呢,要是他降了,别的师傅咋过啊?”
“我……”
刘海中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回到家里,刘海中还在生闷气。
“你们俩去哪了?”
发现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不在,便随口问问。
“在外面玩儿呢!”
妻子张氏随口说道,“你咋火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叫啥傻柱的,叫我周六做两桌酒席就要五十!”
刘海中满脸愤懑。
张氏惊了一下,不过马上冷静下来,“就算了吧!这是大儿子结婚的日子,请亲戚们来吃饭,丢了面子可不好。”
一旁的刘光齐点点头,“就是啊,他这么贵是有道理的,能请他的不是普通领导就是高技术工,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我心疼钱吗?我只是觉得他太不给我面子了。”
刘海中最在意的就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