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对方真的不答应帮忙,许大茂还是很快压住自已情绪重新调整语气,“求求你帮我这个忙!”
看到许大茂变得尊重起来,何玉柱终于满意点头,表示同意帮忙。
实际上,在何玉柱的心中,就是故意让许大茂难堪,因为他平日里为人傲慢不讲理,经常找他斗气,因此借此机会让他吃了些小苦头。
-------- 雨雨
何玉柱没有过多地为难许大茂,毕竟这些年确实平稳了不少,结婚后的事态就难以预料了。
至于娄晓娥,现在还不确定是否就是他娶的那个人,不管是不是,都与自已没有关联。
何玉柱很清楚,娄半城毕竟是资本家,家里积攒了大量的黄金,表面上的支持国家并不能改变他本质上的立场。
虽然自已已经有了几十万的资金,但与娄半城相比仍是相形见绌,根本不需要为一位资本家动恻隐之心。
“你什么时候把清单和钱送来。”
何玉柱接着说道。
“好的,明天就送过来。”
许大茂说完便离开了。
文莉笑出了声:“刚刚还准备替他去洞房呢。”
这句话听起来却不那么好笑了,于是她说,“哈哈~我不过是逗许大茂玩罢了。
他这是要结婚了还在跟我炫耀,能纵着他吗?”
“哼!”
文莉轻哼了一声,继而又开口道,“柱子,我的产假快到期啦!”
“儿子怎么办啊?”
文莉问道。
他们给儿子起名叫何文轩,名字是她的父亲取的。
何家并没有族谱之类的传统,每一代的名字都是临时取一个字作为辈分标记,这一次轮到了“文”
字。
因此决定孩子将随母姓。
“去你们家住吧!”
何玉柱提议,“等到你回去上班之后,咱们全家也就搬到那里,然后每个星期天再回来收拾屋子,顺便见见大家。
等到文轩上了托儿班,咱们就可以搬回来了。”
“到时候我们俩可能也要生二胎了,得多多拜托岳母和姐姐照看孩子。”
文莉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搬过去吧。
我大姐盼着呢!”
两人商议好这些事宜后,鉴于家庭内部没有人帮衬的实际情况,最终还是选择了搬到娘家。
而许大茂的婚礼一切顺利,尽管没有娄半城出席,但这丝毫不影响这场盛大的庆典。
据传言称,在新郎方举办的婚礼同样盛大。
由于两家都有人参与安排婚礼,娄家无需依赖何玉柱的帮助。
婚后生活似乎并不轻松。
许大茂每天都要下厨做饭,每当娄晓娥去探望娘家,家中的饮食问题就要由他一人全权负责。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并不轻松。
转眼间,1961年悄然来临,而饥饿仍笼罩在这个小镇上。
贾东旭一家靠集体捐粮才勉强挨过了这个难关。
但是到了夏天7月的时候,妻子又再次怀孕,这让贾东旭愈发瘦弱和虚弱。
即便在炎热天气里,有时他甚至站立不稳。
终于,那一天还是来临了——
在一次工厂的工作中,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一切异常声响,贾东旭突然眼前一黑倒在正在运转中的机床旁,随之传来一声惨叫。
一声惊恐的尖叫传来,众人纷纷围聚过来。
易中海赶到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轻声唤道:“东旭……”
有员工立刻冲向机器并将其关停,然而看见满身是血、躺在上面毫无反应的贾东旭时,无人敢轻易靠近,直到易中海赶到现场。
“快,去通知医务室的大夫!”
虽然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但看到贾东旭伤势如此严重且失去意识,他几乎绝望了。
车间内陷入一片混乱,车间主任赶来后,也愣在原地,然后立刻跑回办公室打电话给杨厂长报告事故。
医生赶到后,也被眼前的惨状震惊,但在杨厂长的指示下,迅速安排车辆送往大医院进行急救。
“尽人事,听天命吧!”
当大家手忙脚乱将贾东旭送上车时,易中海依然呆坐在地上,他的脑子不停地翻腾着:“我该怎么办?这孩子是我挑选出来的养老对象和徒弟,已是四级钳工啊!”
一个同事这才注意到易中海仍然坐在血泊旁,“易师傅,您没事吧?”
吓得连忙上前询问。
但易中海仿佛魂不守舍般,嘴里嘟囔着不明所以的话语,“柱子……是老太太说柱子要来的。”
随后,易中海突然站起来,猛地朝车间外跑去,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易中海直接跑到食堂,发现何玉柱正拿着茶缸观察别人工作。
食堂里的人并不多,大家都在准备每天繁重的午餐任务。
见到一身血迹的易中海冲进来,何玉柱先是惊讶,随即问明情况,“柱子,出事了,东旭受伤了!”
一边说着,便抓起何玉柱的胳膊。
“啥事儿呀?”
何玉柱不解地问道。
但易中海没解释清楚只拉着何玉柱走,“别废话了,快来跟我一起去医院!”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而何玉柱自然不肯贸然跟他走。
最终,他用力挣脱开,打了两个耳光以恢复易中海的清醒,并喊道:“一大爷,冷静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了?”
见周围人的表情从最初的吃惊转为无奈,易中海终于稍稍恢复清醒,“柱子,东旭卷进机器里了,已经送去医院了。”
“不是吧大爷?那您找我没用啊,我又不是大夫。”
何玉柱说道,同时也有些担心地说,“再说你的手太脏了,别抓我!”
易中海情绪激动,“你得想想办法,难道眼看着东旭这个样子不管不问吗?”
“啪啪……”
何玉柱又迅速甩了两个耳光,“大爷,您得振作点儿啊!我知道您心里难受,但这时候一定得冷静清醒。”
何玉柱大致猜到了易中海的居心不良,但他不清楚对方的具体意图——这家伙究竟为什么跑来找自已?如果是过去的憨柱,估计连想都不想就跟着去了,全然不理会工作的轻重和事情是否合理。
易中海又一次愣住,盯着何玉柱看,而何玉柱也同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大爷,现在好点儿没?”
何玉柱再次举起了手,易中海一惊,终于松开手并往后退了几步,“我很好,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