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对于秦淮茹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程度。
最初的时候,他仅仅是被易中海洗了脑。
也觉着贾家的日子过得实在艰难,力所能及的帮一把。
贾家则像一只蚂蝗一般,牢牢的吸住了傻柱,就这样傻柱一辈子被贾家、被秦淮茹吸了一辈子的血。
再他这个人向来口无遮拦、嘴巴不饶人,时不时地便会调侃戏弄几下秦淮茹。
而秦淮茹,每次面对何雨柱的调笑,不仅不生气,反而总是笑脸相迎,表现得十分迎合。
就这样,长久以来孤身一人的何雨柱,渐渐地产生了一种错觉,误以为秦淮茹对自已也是情有所钟。
于是乎,在这种你来我往之间,两个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地越走越近,最终走到了那般地步。
好在这个时候的傻柱,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别人说的话多多少少他还是能够听得进去一些。
只见许大茂眉头微皱,略加思索一番之后,突然开口说道:
“傻柱,你觉着贾家日子过不下去,你也不看看贾张氏吃的肥头大耳的。
再看看棒梗那小兔崽子都快长成个肉球了,这是日子过不下去的样子吗?”
听到许大茂的话三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顿了顿接着说:“你们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贾张氏这老虔婆在背后兴风作浪、搞鬼作祟呢?”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刘海中也忍不住插嘴道:
“贾张氏那个人,可真不是什么善茬儿!
平日里她就是一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人,院里头谁不知道她没事总喜欢闹闹出点幺蛾子来!”
许大茂听了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有一件事情,始终让我感到十分疑惑和好奇。
那就是贾家的贾张氏,总是时不时地往卫生所与医院里头,跑去购买止疼药以及头痛散来服用呢?”
对于这个问题,许大茂也是在上辈子贾张氏病到出不了门,秦淮茹去买止疼药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
许大茂特地还了解过这个事。
然而,同院的刘海中和闫埠贵却对此心知肚明。
原来啊,他们俩也曾听闻过一些,有关贾张氏早年经历的不堪往事。
据说,年轻时的贾张氏曾经长年累月地在那声名狼藉、乌烟瘴气的八大胡同里讨生活。
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而其中最令人唾弃的,当属那些沉溺于毒品无法自拔的瘾君子们。
自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大力整治社会风气,严厉打击各类违法犯罪行为。
像烟土这类害人不浅的东西,统统被列为了违禁物品。
随着政府打击力度的不断加大,渐渐地,这些曾给无数家庭带来痛苦和灾难的毒物。
终于从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当中销声匿迹了。
可那些染上毒瘾的人一旦毒瘾发作起来,那种浑身犹如万蚁噬心般的难受劲儿简直难以忍受。
于是乎,他们便只能长期依赖服用止痛药,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症状。
如此看来,贾张氏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对止疼药吃上瘾,这里面必定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内情。
其他多余的话,许大茂就没再多说了,单就贾张氏这件事情而言,只需如实道来即可。
此时此刻,这三个人的内心深处无一不在思考着——有关贾家的种种事宜。
许大茂眼见此景,赶忙端起手中的酒杯,热情地向大家招呼道:
“来来来,都别愣着啦,咱们继续喝酒吃菜!
至于那些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事儿,咱们晚上就不多说了。
免得诸位觉得我许大茂,竟是那种爱在他人背后搬弄是非、嚼舌根儿的小人!”
随后你一杯,我一杯,把许大茂家里那两瓶二锅头与一瓶莲花白,都给喝了个精光。
就这样,这顿丰盛的饭菜一直持续到将近晚上八点时分。
酒足饭饱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肚子也被填得满满的。
就在临别之际,许大茂格外大方地指着砂锅中,那所剩无几的那点儿汤底以及几块萝卜。
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锅里剩下的这一点汤底还有点萝卜,您给东西打包带回去?”
闫老扣一听这话,简直乐开了花,满心欢喜地应承下来。
待其他人纷纷离去之后,许大茂先是仔细地将房门闩好,然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洗漱起来。
一番收拾妥当之后,他迅速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之中。
由于刚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意,这股凉气一下子刺激到了身旁的娄晓娥。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并嗔怪道:“哎呀,真是冷死人啦!”
面对娄晓娥的抱怨,许大茂并未言语,只是微微一笑。
紧接着在她那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受到这般亲昵举动的影响,娄晓娥顿时娇羞不已,双颊绯红如霞。
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一头扎进了许大茂宽阔的怀抱里。
随后,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渐渐地沉浸在了一场情意绵绵的深度交流之中……
完事后。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紧紧地依偎在许大茂宽厚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眨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两天在家,自已的男人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轻轻地抬起头,望着许大茂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
柔声问道:“大茂,按理说,你晚上请二大爷和三大爷吃饭,这事儿倒也不难理解。
毕竟他们在院子里也算有点威望,和他们打好关系对咱们家也有好处。
可是,那傻柱跑到咱家来闹事,你为啥不仅不把他赶出去,反而还留他在家里一起吃饭呀?我真是有点儿想不通。”
听到娄晓娥的疑问,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轻轻抚摸着娄晓娥柔顺的秀发,缓缓说道:“媳妇,你别看那傻柱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其实吧他这个人没啥心眼儿,但实际上他人并不坏。
以前我俩之间之所以会产生那么多矛盾,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在背后挑唆!
还有贾家那俩寡妇,总是在旁边煽阴风点鬼火的,搞得事情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