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阎富贵原形毕露

傻柱看到阎富贵那躲躲闪闪的眼神,往桌子上一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阎老师,怎么样,我的作品看得过眼不?”

阎富贵一时愣在当场,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看着阎富贵那囧样,傻柱转头,笑呵呵地对冉秋燕道:“冉老师,今天我来呢,本想找阎老师报个小仇的,没想到遇到了你,现在我好像没那么大仇恨了。”

“这么说吧,你帮他免掉了一顿胖揍,他欠你的,你得让他请你吃顿好的。”

“啊?”这番话,把冉秋燕说愣了,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楚,傻柱这番话的好赖了。

傻柱不等冉秋燕反应过来,扭头对阎富贵道:“阎老师,你看,咱们是在这里说呢,还是换个地方单聊?”

阎富贵一听,赶紧说道:“走,柱子,咱们到外面说去吧!”

他后背的汗都出来了,生怕傻柱在这里跟他闹起来。

万一傻柱真发起飙来,在这办公室里把他给揍了,那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傻柱站起身,一脸坏笑地答应道:“好,走着,头前带路。”

那副痞气的样子,看得冉秋燕一阵目眩神迷。

难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还真有点道理。

傻柱一路往前走,手还背在后面,冲冉秋燕摇摇手。

冉秋燕以为自已的心事被傻柱看破,脸上一红,赶紧移开视线,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

傻柱跟着阎富贵,好巧不巧,来到了上次三个老家伙策划阴谋的地方。

“三大爷,现在我还叫你声三大爷,你要是表现不好,以后我阎富贵都不叫了,知道我今天为啥来找你不?”傻柱率先发难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阎富贵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柱子,我咋知道,有啥事你就说吧!我这心脏病都快犯了。”

傻柱一看冷笑一声:“何雨柱与邻居秦淮茹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生有一女,名叫槐花......”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一字一句地读着举报信里的内容,一边读,一边仔细查看着阎富贵的反应。

阎富贵的脸上,肌肉明显地一颤,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傻柱怎么看到举报信的?难道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出卖了他?

不可能啊,易中海巴不得他倒霉呢!

不过,这个老小子老奸巨猾,虽然内心惊慌,表面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扶了扶自已的老瓶底眼镜,一脸疑惑地问道:“柱子,你说这是啥意思?不是老易已经澄清了吗?这都是误会啊!”

傻柱被他的演技逗乐了,“阎富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还不承认?”

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阎富贵,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

“那我告诉你,我已经就那封举报信的诬陷问题,向公安报了案。”

“我来之前,公安同志已经在那封信上提取到了写信人的指纹,知道啥叫指纹不?”

阎富贵脸色大变,腿都不忍不住哆嗦起来。

指纹?他当然知道!

前不久刚看过一部反特电影,好像每个人的指纹都不一样。

心里暗骂自已怎么这么蠢,竟然忘了这茬!

幸好,这年月,人们穿的裤子都很肥大,里面抖得跟筛糠似得,外面也看不出来。

傻柱看阎富贵那副快尿裤子的怂样,心里一阵暗爽,赶紧加了一把火:

“阎富贵,您这腿肚子咋还打颤呢?是不是天冷,冻着了?”

“您要还不认账,公安同志说了,那叫负隅顽抗。”

“我带你回去验指纹,验上了,你就跟公安同志回去蹲笆篱子吧!验不上我何雨柱,跟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你要是不肯去,我就回去让公安同志来学校找你,你看咋样?”

傻柱每说一句,阎富贵的脸色就白一分,到了最后,脸都成了灰白色,跟死人似的。

“别!别!柱子,我认我认!”阎富贵彻底崩溃了,他心里很清楚,那封举报信上,全是他的指纹。

他哪里想到,写信时要戴上手套啊!

“柱子,那封信是我写的,可是,那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我们三位大爷的主意,你不能只找我一个人的麻烦啊!”阎富贵一脸哭腔地求饶了。

傻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老小子,总算是说实话了!

“阎富贵,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傻柱多不讲理似的。”

“您放心,我傻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是非分明!谁干的坏事,谁就得承担责任!”

傻柱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三个老王八蛋。

阎富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叫一个凄惨:“柱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一时糊涂,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我一个人养活呢,我不能进去啊!”

傻柱心里冷笑,你也有今天!

嘴上却说道:“三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傻柱要逼死您似的。”

“您放心,只要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谁指使的,谁出的主意,您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保证给您作证,争取宽大处理!”

阎富贵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不过,这家伙交代的时候,当然是避重就轻。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如何威逼利诱他写举报信,如何把他当成枪使。

突出自已只是个受了蒙蔽的可怜虫。

傻柱抱着胳膊,冷眼看着阎富贵表演,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小子,一肚子坏水,现在想把责任全推到易中海和刘海中身上,把自已摘干净,门都没有!

看傻柱还不大相信,阎富贵满含热泪地辩解道:“柱子,你想想啊!平时,在咱们四合院,我这三大爷不就是个摆设,是个应声虫吗!”

“这事当然是他们谋划,我出力呀,你要搞清楚主次啊,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阎富贵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冤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