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个!槐花那张脸,明摆着就是傻柱的种!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贾东旭虚弱地咳嗽两声,然后在秦淮茹大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听着都疼。
“这,这我怎么知道啊!槐花长什么样子,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呜呜……”秦淮茹委屈极了,捂着大腿直抽抽。
众禽在外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啧啧,贾张氏母子太狠了吧!秦淮茹还没出月子呢!”一大妈摇头叹息,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样子。
“活该!谁让她不守妇道,偷汉子呢!”二大妈撇撇嘴,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嘿嘿,若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要带点绿。”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笑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傻柱离开的方向。
众禽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大家看向贾东旭,总觉得他头上有个大草原,绿油油的,一望无际。
大伙儿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你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也没人去劝一劝,真够可以的啊!”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道德天尊”易中海,
他那张老脸此刻涨得像猪肝一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老小子回家生了半天闷气,后来想想出了那么多钱,实在是亏的慌,想着回到席上吃两口,垫垫肚子。
谁知赶来一看,连桌子都没了。
这下易中海真是怒发冲冠凭栏处了。
一顿满月酒,钱都是他出的,连杯酒都没喝到,你说气不气?
他看到贾家门口围了一堆人,连忙赶过来,听了几句,肺都要气炸了。
心里暗骂,这贾张氏和贾东旭真是一对猪头母子,自已怎么会指望这种傻瓜给自已养老呢?他么的,这种事情能开着门大吼大叫的?是嫌丢脸没丢够吗?
实在没压住火气,一通大喝,把众禽吓了一大跳,一个个都像缩头的鹌鹑,不敢吭声了。
易中海分开人群,走进贾家,开口叫道:“贾家嫂子,东旭,大喜的日子,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啊!”
“滚,老娘在清理门户,关你老小子什么事?”贾张氏没过够刑讯逼供的瘾呢,哪里会有好声气。
“清理门户?你这是要逼死淮茹啊!她才刚生完孩子,身子骨虚着呢!”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老易,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贾家的事!”贾张氏梗着脖子,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贾家的事?淮茹是我介绍给东旭的,我不能不管!”易中海寸步不让。
他指着贾东旭骂道,“还有你,贾东旭!你个没用的东西,自已媳妇儿都护不住,还好意思动手打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贾东旭可不敢放肆,他赶紧摆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师父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秦淮茹生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还没搞清楚呢!傻柱那个狗东西,给我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说完,竟然呜呜地哭了出来!
易中海强压下怒火,耐着性子说道:“东旭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淮茹是你媳妇,她生的孩子,自然就是你的孩子,还能是谁的?
再说了,你平时见过淮茹出轨吗?仅凭风言风语就把屎盆子往自已脑袋上扣?你可真够可以的!”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巴巴地说道:“一大爷,我真的没有啊!您要相信我啊!这孩子真的是东旭的!”
贾东旭继续哭诉:“师父,这都不止风言风语啦,证据都有啦,您看看, 大家都说槐花长得像傻柱,呜呜。”
“啥?抱来给我看看。”易中海都有点懵逼了。
贾东旭一边抽泣,一边将槐花抱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来,乍一看,还真挺像傻柱,尤其是那双眼睛,跟傻柱一样,都是眯眯眼!
他才被傻柱坑了不久,正一肚子气没处发呢!
转头看向外面,大声叫道:“柱子,柱子在吗?”
外面,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没在,回家去啦!估计是躲着贾家呢,哈哈哈哈!”
“去,把他叫过来,这里都快火烧房梁了,他这个当事人还在家躲清闲。“易中海的火气更大啦。
“好嘞,您等着。”许大茂话音未落,人就跑没影了。
这家伙就是一个拱火的主,唯恐天下不乱。
很快,傻柱就跟着回来了,他原以为随便吵吵几句就完事了,他忙了一上午也累了,想补个觉。
谁知许大茂跑过来,绘声绘色地说事儿闹大了,贾家要他去“认亲”。
这热闹不看白不看,他忍着酒意睡意,兴冲冲地赶来了。
众禽看到他来了,想笑又不敢,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跟便秘似的。
傻柱分开众人,走进贾家,一看那场面,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贾张氏和贾东旭瞪着他,双眼喷着火,像两头暴龙,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了。
旁边,秦淮茹坐在床沿,一边的脸肿的老高,哭的梨花带雨的。
上一世,他傻柱要是看到秦淮茹哭成这样,肯定心疼的腿都软了,秦淮茹此时提什么要求,哪怕是赴汤蹈火,他都会在所不辞的。
可是现在,他看到秦淮茹,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起那晚的画面。
大雪夜,秦淮茹冷笑着,看着棒梗小当槐花三人将他搬出大门去,那眼神,跟看一条死狗没啥区别。
此刻,他看着秦淮茹的凄惨样,就像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镇北冰洋,别提多畅快啦!
“易大爷,您叫我过来干嘛?”傻柱明知故问,一脸的无辜。
易中海把槐花往傻柱面前一递:“你看看,这孩子像不像你?”
傻柱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故作惊讶地说道:“哟,还真是有点像啊!这眼睛睛,这鼻子,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贾东旭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跳起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狗东西,少在这里装蒜!你敢做不敢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