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了钱,定好了下午送货上门,两人出了信托商店。
傻柱虽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有些纳闷。
他偷偷观察着走在旁边的冉秋叶,见她嘴角轻抿,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挠了挠头,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冉老师,你咋后来就不拦着我呢?按你那急脾气,不继续劝我,真奇了怪了。”
冉秋叶听了,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你以为我真想让你不买啊?我只是帮你砍价,砍价成功了,我还拦着干什么?”
傻柱停下脚步,瞬间有点愣住了,恍然大悟,不禁冲冉秋叶竖起大拇指:
“你行啊,冉老师,您这砍价的手段不带这么神的。知道啥叫‘高山仰止’吗?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冉秋叶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一听那经理报八十块钱,我也觉得很值啊!可是,不还还价,心里总是不舒服。”
“真没想到,冉老师还有这本事呢,以后我买东西,都叫上你,咱俩互相配合,准保天下无敌!”傻柱由衷地赞叹道。
“切,瞧你那傻样,谁跟你配合呀!真是浪费了人家的能力。”冉秋叶含羞说道。
回家的路上,傻柱那车骑得,故意磨磨蹭蹭,只为了享受这种温馨旖旎的感觉。
冉秋叶没注意,还以为一上午忙活,他又饿了呢,也没好意思催他。
终于回到了四合院,快到午饭时间了,
两人回到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傻柱洗菜、切菜。
冉秋叶琢磨着,下午信托商店要来送货了,主动帮着傻柱整理屋子。
这一收拾不得了,表面上,傻柱特意打扫了一番,看着家里很整洁。
冉秋叶一撩床单,就发现了“秘密”。傻柱的床底下面藏着一堆没洗的臭袜子。
再把柜子的门一拉开,里面是一团乱糟糟的衣物,好似几个世纪都没人过问过。
她拿着一只皱巴巴的袜子,回头似笑非笑地瞪了傻柱一眼,“何雨柱,你是单身久了吧?都过成这样了?”
傻柱听到这话,脸一红,站在厨房门口故作尴尬地揉鼻子,“冉老师,别介意哈,我平时工作忙,顾不上,这不是没等到贤内助嘛!”
冉秋叶懒得搭理他,直接把袜子塞进一个盆里,又跑去收柜子里的脏衣服,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去了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了起来。
这一幕可不得了,四合院里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动静。
只见傻柱和冉秋叶并肩站在水池边,一个洗菜一个洗衣服,水滴在阳光下跳跃,一瞬间,成了四合院一道靓丽的风景。
把四合院众禽都看傻了,四处扎堆议论纷纷。
有几个老太婆索性搬了凳子坐在院子中央嗑瓜子,边嗑边偷瞄。
秦淮茹在自家的窗户后面,看着那一对“狗男女”,气得两眼都冒出火来。
尤其是看着冉秋叶纤细的腰身和灵巧的动作,再看看自已的小肚腩和略显臃肿的大腿,气得直翻白眼,“呸,什么好货色,也就何傻柱那种人会稀罕!”
屋外的闲言碎语,傻柱和冉秋叶都听得一清二楚。傻柱故意咳了一声,趁着大家注目过来时,朝着冉秋叶嬉皮笑脸地擦了擦自已的围裙,“冉老师啊,这不行啊,他们都以为咱俩是夫妻了。”
冉秋叶甩了他一眼,脸上染了一层薄红,“你少得意,干活去!”说着,手上又加把劲,狠狠搓着盆里的衣服。
傻柱一听,如同听到圣旨,赶紧回去切鱼切肉去了。
躲在窗户后面的秦淮茹,看到水池边只有冉秋叶一个人,立刻动起了脑筋。
她随手拿起几件儿脏衣服,扔进盆里,端着盆儿出了门儿。
来到水池边,靠在冉秋叶的旁边,开始放水。
一边放水,一边假装打量着冉秋叶,然后主动打起了招呼:“哟,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啊?你是哪一家的?”
冉秋叶抬头看着秦淮茹,也没有害羞,落落大方的回答道:“我不是这个大院儿的,我是何雨柱的朋友,今天来给他帮忙的。”
“ 哟!柱子的女朋友,没想到柱子也有女朋友了,还长得这么水灵!”秦怀茹言不由衷地夸赞道。
冉秋叶听得出来她这话里有些试探的成分,于是客气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夸奖,不过您误会了,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认识一下,我叫秦怀茹,是柱子的邻居,我跟柱子也是要好的朋友。”秦怀茹开始下绊子了,特意加重了“要好”两个字。
冉秋叶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起旁边的这个女人。
只见这个女人面目姣好,比自已还要漂亮几分,那身材,一看就是,珠圆玉润的,该胖的胖,该翘的翘。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呼之欲出,简直要撑破那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
自已站在他的旁边就像颗嫩豆芽儿,都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了。
冉秋叶咬了咬嘴唇,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打量完,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低头继续洗着衣服,不想吭声了。
谁知,秦淮茹可不想放过她,继续在旁边絮叨:“柱子为人可好了,对我们家也很好,我们家的孩子都恨不得管他叫傻爸呢!”
冉秋叶一听心里就不痛快了,手上还干着活儿,但是眼睛却眯了起来。
她的小辣椒脾气又上来了,直接问道:“你是寡妇?”
“啊?”秦淮茹都傻了,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强压着怒气问道:“不是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冉秋叶不甘示弱:“我听说只有寡妇,她的孩子管别人叫爸,她才很开心!要不就是当爹的死了,要不就是当妈的偷人,总得占一样吧?”
看着秦淮茹无言以对,她继续戳肺管子:“你儿子管别人叫爸,你男人愿意吗?”
秦怀茹感觉被噎的半死,,脸一阵红一阵白,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
这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姑娘,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简直像抹了辣椒油的刀片,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