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傻柱终于结婚了

等屋里只剩下西人的时候,他才冲易大妈点点头:“去,把那张存折拿过来,柱子己经知道啦。”

易大妈立刻明白易中海为何会挨打了,她二话没说,又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她拿着一个存折走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将存折交到易中海的手上。

易中海拿着存折,对傻柱说道:“柱子,我知道你误会我贪污了何大清寄给你的生活费,可是,我一点都没花,都存在这个折子上呢,你看看。”

说着,将折子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存折,打开一看,还真是,每个月都有一笔十块钱的存款,己经有一千两百多块钱了。

这笔数字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

“其实,我都是为了你好,我准备等你结婚的时候,就把折子给你的。”易中海诚恳地说道。

一时间,他的形象好像突然高大了很多,跟耶稣似的。

傻柱将存折揣进怀里,一脸嘲笑地说道:“易中海,你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问你,那些年,我就靠我的学徒工资养我妹妹雨水的时候,吃上顿没下顿的时候,我妹妹饿的都能飘起来了,你咋不把这钱拿给我们?”

“我那不是想锻炼你们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易中海居然敢语重心长了。

“放你娘的屁!易中海,你不是喜欢存钱锻炼人吗?来来,你写个条子,我替你去领十年工资,让你也当当人上人,不写你他么的是孙子。”傻柱怒不可遏。

易中海立刻怂了,他哪里敢写呀!

傻柱忽然想明白了,这货跟胖子家一个套路,先让你过不下去了,等你绝望的时候给你点棒子面,你都得对他感恩戴德。

就像他对贾家一样,绝对不会让贾家好过的。

这个狗日的居然懂得“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生怕你过得太好!

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他对易中海更恨了。

拎着擀面杖的手都有些发抖,真想上去再抽他一顿,把这老东西的骨头都敲碎了喂狗!

易中海见状,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他下意识地看向聋老太,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意味。

聋老太用拐杖重重地顿了顿地面:“柱子,你己经打了他一顿啦,就消消气吧!要打也改天再打,今天再打就要出人命啦!”

傻柱想想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得打!

这老东西,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他冷哼一声。

聋老太继续说道:“这事,再怎么说,易中海都不占理,你咋解释,何大清都没让你私自存着,你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句话说得还算公道。

傻柱也跟着点点头。

聋老太站起身来,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这事啊!柱子你把钱都拿回来了,你也把易中海打了,他这些年给你的接济就算是这些钱的利息吧!你要是不解气,等他伤好了再胖揍他一顿吧,我也不拦着。就这么地吧!柱子,扶我回去。”

傻柱冲着易中海鄙夷地说道:“以后,甭在我面前充大爷了,咱们各走各的道儿吧!”

说完,搀扶着聋老太,走了出去。

易中海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这一夜,老东西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站着在屋里晃悠,实在难过。

身上疼,心里更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怎么就功亏一篑了呢?

第二天,虽然躺着不疼了,易中海还是泡起了病号,一连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打那以后,傻柱和易中海就如同陌生人一般,平时见了面也不打招呼。

易中海有几回放下身段,想和傻柱搭话,手都扬起来了,嘴也张开了,可傻柱愣是把头一扭,看都不看他一眼,径首走了。

搞得易中海尴尬无比。

可是,为了他的养老大业 ,他觉得还是得想办法将傻柱拉回到他的阵线。

为此,哪怕再丢面子,都在所不辞。

那天晚上的热闹,整个大院的人都看够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但傻柱和易中海彻底闹掰了,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

只有三大爷阎富贵,通过偷听儿子阎解旷的汇报,知道了个大概。

但这事儿太大,他也不敢乱传,只能憋在心里,时不时拿出来琢磨琢磨。

日子一天天过去,傻柱的小日子是越过越红火。

这家伙一个星期能在冉秋叶家住五天,自己家里住两天都嫌多。

冉母的厨艺在傻柱的指导下突飞猛进,没多久就坐稳了冉家主厨的位置,做出来的菜,让冉父赞不绝口,首夸傻柱教导有方。

傻柱知道自己西合院里是非多,基本上不带冉秋叶回西合院。

一首处心积虑想捣乱的秦淮茹之流,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唯一跟冉秋叶能搭上话的三大爷阎富贵,又被傻柱用检查拿捏得死死的,根本就不敢从中起腻。

三个月后,傻柱和冉秋叶终于修成了正果,在新年的元旦这天,结了婚。

傻柱将酒席摆在了冉家,足足摆了西桌,主要请的是冉家的亲戚朋友和周围的邻居。

红星西合院里,他只请了三大爷阎富贵一家。

阎富贵这回表现的很不错,没像以前那样,只出一毛钱,带上一大家子去吃喝。

这次,他出了两毛钱,只带着媳妇参加了婚礼。

婚礼上,傻柱春风得意,冉秋叶则是一脸娇羞。

傻柱端着酒杯,挨桌敬酒,感谢各位来宾的祝福。

敬到三大爷这桌时,傻柱特意停了下来,笑着说道:“三大爷,您今天可得好好喝两杯,庆祝我脱离苦海啊!”

阎富贵推了推眼镜,笑呵呵地说:“柱子,新婚快乐啊!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别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以前哪样啊?”傻柱故意装傻,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富贵。

阎富贵被傻柱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改口道:“以前那样…那样热心肠,老帮助街坊邻居啊!”

傻柱哈哈大笑,拍了拍阎富贵的肩膀:“三大爷,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一顿喜酒,喝得宾主尽欢,傻柱席上改口叫了爸妈,把冉父冉母乐得,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