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把古人当傻子。
虽然他们没有超凡的武力,但智慧远胜今人。”
“回去之后,你要把这些宝物交大金牙处理,并由他出具评估报告。”
“我们会按市价换算成RMB并发放至工资中。”
“啊?”
王凯旋哀叫一声,显得有些不情愿。
不过他并没有不满,因为这些都源于陈爱给予的机会,要是没有陈爱,一切无从谈起。
“别磨蹭了,我们该走了。”
陈爱带着精绝女王离开了。
胡八一、王凯旋和雪莉杨迅速跟上。
傍晚,夕阳西下,他们从鱼骨庙走出来,眼前一片晚霞映衬下的美景。
关中秋季已过多半,山林间的景象也随着节气发生了变化。
尽管树叶逐渐变黄飘落,但西山庄园依然葱翠绿茵,仿佛春景犹存。
演武场上,王凯旋被一位年长的老者驱赶练习,老者的长鞭时不时地挥向他,让他动起来更加矫健。
胡八一则在一旁练锏法,单锏在手,灵活穿梭于木桩之间,招式娴熟、迅猛有力。
“这懒胖子总是偷懒,皮糙肉厚,连红印都没留下。”
老者手持粗麻长鞭抽打,却不见痕迹,难怪他不太认真。
“迦儿,告诉大金牙,让人定制牛皮、牛筋软鞭,交给秦老。”
陈爱目视胡八一和王凯旋的训练,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为了这两个家伙能够熟练掌握金鞭与银锏,他特地从香江请来了秦家锏法传人。
按理说,作为先天宗师,他们的身体素质与感知都远超常人,应该可以很快学会,谁料想这王胖子居然用此手段躲避练习。
尽管精绝女王以阴神之力封闭了他们的先天真气,但无法改变他们肉身强大的事实。
无论秦老如何督促,王胖子依然懈怠,而钢鞭虽无刃但分量沉重,需力量兼备技巧。
然而练了半个月,这家伙还是显得粗暴不堪。
“咯咯!”
精绝女王掩嘴轻笑:“夫君,这样做恐怕也未必有用。”
“我听说在西北有一株带刺草,茎干坚硬且带有细微倒钩,令人疼痛难忍。”
精绝女王道。
“不必打破皮肤,只要接触到皮肤便能达到效果。”
“嗯。”
陈爱赞同地说,“对付胖子正合适。”
“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龙腾安保成员急忙入内汇报:“陈爷,金总有请您查看一张请柬。”
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红色镶金丝边的请柬递给陈爱。
“新月饭店发来的?”
陈爱接过一看,请柬上印着新月饭店的名字,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看来张启山有意见我一面。
有意思。”
“夫君,大金牙那边已经抓获了不少探子。”
精绝女王的眼神透露出妖异的绿芒,接着说道:“最近,不论是官方,汪家、解家、霍家,都把我们当作了重点目标,似乎都想占点便宜。”
“显然,这次张启山应该是受命调查我们的状况。”
陈爱目光深邃,“哼!当年张启山建国前不过是长沙的小 。”
“建国后九门清洗旁支,为了洗白不惜大量打压其它势力。”
陈爱冷笑道。
“如今高层中有几个家族:霍家人充任社交角色,解家管钱财,其余几家负责动武力。
就这样靠上了高位,有了后来的四姑娘山事件和沙海工程。”
“一直有人调查爱术的研究,即使历经多年依旧不遗余力。”
陈爱冷冷地说。
“他们知道小哥被我们控制,所以想摸清我们的底细。”
“看他们究竟有何意图。
若逼急了我,什么组织都不怕。”
龙腾集团现在已经全面扩张,旗下商贸在北京、上海和广州等地设立了十家大型商超,并涉及多个地区的工厂网络。
尤其在西北地区的农场和牧场建设已让数百万人受益。
龙腾地产在京斩获多宗土地,正在大举开发高端住宅区和别墅项目。
同时,旗下的龙腾物业在潘家园旧货市场成功布局,该市场虽然号称国内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场,但在龙腾面前并不算什么。
光是龙腾物流和龙腾安保这两家公司就已经招聘了近五千名员工,并且随着龙腾商贸和龙腾地产的扩张,这个数字还会不断增加。
公司的资产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龙腾近期还涉足了轻工业,大量从国外引进先进设备,大大提升了研发和制造能力,推动了全国经济的发展。
对于所谓的那位组织负责人,只是一个中将级别的小角色,甚至都比不上王凯旋的父亲,凭什么能给龙腾造成困扰?
如今陈爱的一举一动几乎影响全国:“通知大金牙,让他把新月饭店这次拍卖会的具体目录准备好。”
“是!”
龙腾安保队员立刻领命而去。
“你打算去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会?”
精绝女王带着好奇问道。
“迦儿,你觉得我们庄园还欠缺些什么吗?之前从各地收集来的野生老山参、何首乌和天山雪莲种子似乎还不够用。
每年一次的新月饭店大型拍卖会上都会有一些稀有的药材。”
陈爱微笑着说。
他接着解释道:“这些稀世之宝如果能在聚灵阵里培育,药效肯定会大幅提升。
经过多次试验,只有顶级玉石如羊脂白玉能够支撑聚灵阵,我们在西山庄园布置了一个覆盖全区域的小型聚灵阵,在这里培育的药材远超外界效果,一年顶外面十年,有些甚至成为灵药。”
精绝女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显出可爱的模样。
“陈爷。”
“孙教授已经解开了龙骨天书下半部的内容。”
穿得时尚得体的雪莉杨从容出现在陈爱面前,“叫上胡八一、王胖子一起过来听听。”
微微颌首,陈爱带着精绝女王走入会客室。
不久,胡八一、王凯旋、雪莉杨纷纷抵达,就连陈玉楼也一同前来。
“诸位请看。”
孙教授取出放大镜,对准从李淳风墓中取出的龙骨天书:“这个字在现代汉语中是‘滇’,就是云南的简称。
这个字是‘献’,贡献的‘献’,但它们在龟甲上完全不相连,难以理解两者的关联。
‘滇’具体指的是古滇国,而電尘珠这一神器对古代君主意义非凡,它象征着权力和繁荣。”
“所以要找電塵珠,必须先了解其历史价值,才能推测出它的去向。”
“快告诉我珠子在哪儿吧,我实在急死了。”
急性子的王凯旋根本等不及。
孙教授似乎并不在意王凯旋的急切,从容不迫地介绍道:“古滇国,这个神秘王国被史学界称为‘迷失的国度’。”
他接着解释:“它早至殷商时期便已存在,并延续至西汉时期。”
“据传,在其鼎盛时期的中叶,古滇国发生了一次严重的内乱。
部分国民因此避居深山老林之中,开始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渐渐地,这些人就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不见了。”
孙教授继续说道:“后人了解古滇国几乎只源于一本名为《橐歔引异考》的古籍。”
胡八一在一旁插话说道,“后来大约在商朝晚期,一部分崇拜巫术邪神的人为了躲避灾难离开了滇国,迁居到了澜沧江边的深山中。
这些人的领袖自称‘献王’。”
突然听到这话,陈玉楼的面部抽搐了一下,他手里紧捏的一片小木片也折断了。
旁边的几个人,包括胡八一、王凯旋和雪莉杨都敏感地注意到这一细节,雪莉杨轻声询问陈玉楼的状态,但他挥挥手示意不必担心。
雪莉杨好奇问道:“您刚才提到献字,是献王吗?那我们是不是要找的是献王墓?”
她和胡八一点头同意。
但孙教授却表示怀疑:“在中国历史上有太多的草根 留下极少的记录。
关于献王的记载也是凤毛麟角,更别提他的陵墓所在了。”
孙教授摇了摇头,显然不太乐观。
雪莉杨坚定地说:“如果孙教授不能告诉我们更清楚的情况,我们就准备直奔云南了。
哪怕用分金定穴法,也要把它找出来!”
不过胡八一把她的话打断并解释:“分金定穴法只有在平整且无明显地形变化的地方才有准头。”
“云贵高原地形复杂多变,河流众多气候多端,要寻找这神秘的献王陵墓如果没有明确线索简直难于上青天。”
他沉吟着说。
大家一时无语,龙骨天书已然凑齐,电尘珠也似乎近在咫尺,却因找不到办法而难以继续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没发言的陈爱笑着开口:“现在应该请陈老前辈来指点了。”
众人的眼光瞬间聚焦到坐在角落的陈玉楼。
他面带回忆,从身上拿出一块光滑的皮革,上面刻有奇特线条。
“这该是一张地图?”
孙教授一看就知道这块皮革来历非凡,随即点了点头。
“孩子们啊,当年我和你外公鹧鸪哨一起下过献王墓的事你还记得吗?”
陈玉楼看着面前的几个人问。
“那座墓的发现是因为我当时无意间获得了一副古老的地图。
上面正是标示着献王陵墓的位置。
那次探索极为凶险,我的兄弟们都命丧其中。
甚至我自已的双眼也受重伤,只好黯然离开,几十年来始终未能释怀。”
“陈爷爷……您当年真的去献王陵探险过了?”
听了这段尘封已久的历史,雪莉杨惊讶地看着陈玉楼。
“没错。”
陈玉楼沉重点头,眼神透着深邃。
陈玉楼点了点头,说明道:“我知道这消息有些人会觉得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是真事。
这张关于献王墓的地图,就是当年我在云南李家山滇王墓中找到的,跟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