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恨他,对吧?”,
“恨那个抛家弃子离开村子,把财宝看的比家人还重要的混账老爸,”
站在树上的乌索普,见到这个可恶的克拉巴特尔,还这样侮辱自已的老爸,脸上眉毛倒竖,双目好似要喷出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准你再说我老爸的坏话!”
说完,他掏出挎包里面的飞爪抓在树枝上面,顺着绳索就到了地面上。
他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双拳紧握,眼神犀利的看向克拉巴特尔。
看见乌索普被自已气得浑身颤抖的样子,克拉巴特尔双手插兜,脸上带着调侃的朝着乌索普说道:
“你干嘛这么激动啊?哈哈哈哈……”
“这种时候你才更应该使出你拿手的撒谎绝活啊,哈哈哈……”
说完,伸出手推了推自已的眼镜,脸上有些玩味的继续说道:
“比如说其实你的老爸是旅途商人什么的”,
感觉似乎这么说还不够?克拉巴特尔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
“再比如……其实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什么的,”
被克拉巴特尔话语气的浑身颤抖的乌索普,脸上好似挂满了寒霜一样 ,双目死死的盯着克拉巴特尔,心里面不停压抑的火气,听到最后一句再也忍受不住。
他毫无征兆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克拉巴特尔的脸上,
“我不许你再说我老爸了,”
“你这个可恶的混蛋,”
克拉巴特尔被砸得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脸上戴着的眼镜也被打飞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克拉巴特尔脸上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他缓缓地站起身,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眼镜,慢慢戴在脸上。
他拍了拍自已身上的草屑,抬头看向窗户边上的少女,
“大小姐……你看,”
“说不过马上就使用暴力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见眼前的克拉巴特尔还在继续诋毁自已的老爸,乌索普气的眉毛倒竖,朝着克拉巴特尔大吼道:
“你给我闭嘴,”
“我一直以老爸是海贼为荣,”
说到这里,乌索普脸上略显激动,
“以他是勇敢的海上战士为荣,”
“你说的没错,我是爱吹牛,”
说完,乌索普看向克拉巴特,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可是我继承着海贼的血,”
“唯独这份荣耀是绝无半点虚假的,”
“我是海贼的儿子,”
最后一句话,乌索普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的吼了出来,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似乎是在发泄着自已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情绪。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激动和愤慨。
看见乌索普如此激动的样子,以自已老爸是海贼为荣耀的模样,克拉巴特尔双眼中带着嘲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勇敢的海上战士吗?”
“真是个强词夺理的说法啊,”
克拉巴特尔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听到克拉巴特尔的话,乌索普的脸上满是不解和疑惑,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乌索普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困惑。
“不过,说你继承了野蛮的血统这点,果然不假。”
克拉巴特尔冷笑着说道,眼神中闪烁着轻蔑。
“随心所欲,到处吹牛。”
克拉巴特尔接着说道,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刺痛着乌索普的心。
“一生气就使用暴力。”
克拉巴特尔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乌索普的心灵。
“最后竟然还为了财产而接近大小姐,”
克拉巴特尔推了推鼻子上面的眼镜,眼神不屑地看着乌索普,仿佛在看一个低等生物。
“你说什么?我是……”
乌索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克拉巴特尔,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这样误解他,更没想到克拉巴特尔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张开嘴巴,想要跟眼前的巴特尔解释清楚,然而,克拉巴特尔却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紧接着说道:
“要说你为何会如此的图谋不轨呢??”
“你父亲是海贼,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话音刚落,克拉巴特尔眼神凌厉地盯着乌索普。
看着克拉巴特尔还是不肯罢休地贬低自已的父亲,内心深处对自已的父亲充满敬意的乌索普,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克拉巴特尔的衣领,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能够将克拉巴特尔彻底吞噬。
“你还没说完吗?”
话一出口,乌索普握紧拳头,准备再次挥向克拉巴特尔。
窗户边上的少女见到这一幕,脸上满是紧张的朝着乌索普说道:
“快住手,乌索普”,
“你不要再使用暴力了,”
说完,少女向乌索普解释道,
“克拉巴特尔,他并不是坏人,”
“他只是……只是由于为我着想而过分激动了,”
听见少女这么说,乌索普依旧死死拎着克拉巴特尔衣领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下一秒,乌索普缓缓的松开了,抓着衣领的手,克拉巴特尔直接拍开了乌索普的手,眼神冷漠地看向他,
“请你离开这里,”
“不准再接近这栋别墅了,”
听见克拉巴特尔这么说,举着拳头,内心怒火无处发泄的乌索普,一脸怒气的说道:
“知道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这里。”
“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说完,乌索普脸上带着决绝的神情,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别墅门外走去,
他能怎么样?自已心目中最喜欢的白月光见到克拉巴特尔这么侮辱自已,还有自已的老爸,还是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乌索普心里想着,或许自已真的不应该再来这里,也许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但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情感,对少女的思念和对父亲的期待让他一次次来到这个地方。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他必须要放下过去,重新寻找自已的生活。
刚才他真的好想动手啊!好想将自已内心那难以压制的怒火统统发泄出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诋毁他的父亲!
可是,那个少女不喜欢他动手,他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继续眼睁睁地看着克拉巴特尔用冰冷的言语侮辱自已和他的父亲吗?
情之一字,最为伤人。即使他再怎么渴望与少女共度时光,从今往后,他都绝不会再踏入这座别墅半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