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合院。
忍受了一宿尿骚味的秦淮茹用力的推了推贾东旭的肩膀,同时嘴上说道:“东旭!东旭!快点起来吧!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贾东旭挣扎的张开了眼睛,声音虚弱且带着堵塞的开口道:“淮茹啊,你去找人给我请个假吧!”
听着贾东旭的声音,秦淮茹伸手摸向贾东旭的额头。
“嘶!这么烫!”秦淮茹收回手掌惊讶的说道:“行吧,我让一大爷去给你请假,然后在去医院一趟吧!”说罢,秦淮茹转身离开。
贾东旭烧的浑浑噩噩的,全然忘记了易中海正搁医院躺着呢。
秦淮茹出了贾家走到易家门口敲响了房门。
好半晌也不见一大妈来开门。
“一大妈人呢?怎么不来开门呢?”
秦淮茹喃喃自语着转身,一转头就看到了身后站着的一大妈。
“一大妈,你在这啊!刚好我找您有点事!”
一大妈手上拎着湿透了的棉裤,勉强的笑了笑。
“淮茹啊,你说,有什么事情一大妈肯定帮!”
“没多大事,就是东旭发烧了,所以想请一大爷帮忙请个假!”
闻言,一大妈的脸僵住了。
合着你们贾家是一点都不关心老易啊!居然连他受伤住院了都不知道!白瞎了老易平时那么对你们贾家了!
一大妈心中越想越生气,于是没好气的质问道:“帮不了!老易昨晚上压根就没回来,受伤了在医院你们都不知道!?”
“这……一大妈实在不好意思,东旭他回来就睡下了,他也没和我说一声。”秦淮茹解释道。
听秦淮茹这么说,一大妈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
“淮茹你去找二大爷吧,让他帮东旭请个假,顺道也给老易的假也给请了,我就不去找二大爷说了。”
“行,一大妈!”
说完,一大妈就提溜着棉裤往屋里走。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的背影有些气愤。
刘海中那个死肥猪和贾家的关系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叫我去请,这不是凑过去挨打吗!
秦淮茹咬着牙想道,迟疑了半晌还是往后院去了。
“咚咚咚!”
秦淮茹敲响了刘海中家的房门。
“谁啊?”
“呦!淮茹!你怎么来了?”
二大妈打开房门惊讶的问道。
“二大妈,我二大爷还没走呢吧?”
秦淮茹笑着问道。
“没呢!来来来,进来说!”二大妈将秦淮茹迎了进来。
刘海中瞥了一眼走进来的秦淮茹,夹了一口炒鸡蛋嚼了两口咽下去后,摆足了姿态才慢悠悠的撂下筷子问道:“淮茹啊!你来是有什么事要二大爷帮忙啊?”
“二大爷,这不是东旭他发烧了吗!所以就想请您帮忙在轧钢厂给东旭请个假!”秦淮茹站在门口道。
“东旭啊!”
刘海中端起盛着玉米面粥的碗吸溜一声,喝粥喝出了喝酒的架势反问了回去。
“那怎么不找老易请假啊?他可是一大爷!”
“嗨!我正巧要和您说呢!一大爷昨晚上出门,不小心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呢!所以还要麻烦二大爷给一大爷也请个假了!”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随后批评起了易中海。
“我早就和老易说过年纪大了,要注意着点!他又不像我这样身强体壮的!你看,说对了吧!”
“行了,淮茹,你一大爷靠不住,这事你二大爷给你办了!”刘海中拍着胸脯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难的事呢!
“那就麻烦二大爷了!”
“嗯!”
刘海中应了一声,随后低头吃起早餐。
秦淮茹走出房间翻了个白眼。
这个刘海中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打压一大爷,只不过就你那点脑仁,谅你也成不了事!
林营洗漱好刚一出门,阎埠贵就凑了上来。
“小林啊……”
林营挥手打断阎埠贵的话,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阎埠贵。
“钥匙!”
阎埠贵接过钥匙,再度开口说道:“诶!小林你知道吗?老易昨晚个受伤进医院了!”
进医院了?知道!哪能不知道吗?他易中海身上的伤可是我亲手做的!
当然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
于是,林营装作不知情问道:“真的假的?阎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一大妈!今早上她拎着条尿湿了的棉裤回来,我就问了一嘴!然后一大妈说的,一大爷昨晚上去夜市买粮,结果受伤了,搁医院住院呢! ”
“尿湿?”
林营这次是真的疑惑地问道。
他记得他昨晚易中海也没尿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阎埠贵眼里闪烁着精光道:“我看啊,老易这是和贾东旭上次一样,让人盯上了,然后就被吓尿了!”
“有道理,好了,阎老师我先上班去了啊!”
……
轧钢厂技术科。
林营坐在椅子上,慢慢抿着杯子里滚烫的热茶。
李晓突然从外面冲进来。
“你们听说了吗!”
“赫!妇女之友又有什么消息啊?”赵刚调侃的开口问道。
林营将目光投向李晓。
“你们绝对想不到,这次的消息是关于易中海的消息!”
“易中海?那个七级钳工?”
“诶,小林你知道易中海的事情吗?”
“当然!”
“小林!让我说!”李晓冲到林营身旁,拉着他的衣袖说道。
“那你说吧!”
林营笑着道。
“易中海昨晚……”
“没想到啊!易中海堂堂一个七级工居然这么胆小!”吴二壮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话说,易中海昨晚才出的事,我今早才在四合院知道的事情,怎么在厂子里传的这么快?”
林营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我今早刚去人事科的时候他们就在传呢!现在的话差不多传开了吧?”
李晓摇摇头道。
能不快吗?昨晚的老王和刘海中,再加上刘海中的一大帮徒弟,稍微一说就传开了!甚至越传越离谱。
比如说什么易中海昨晚上去了八大胡同白嫖被打伤的,什么出门上厕所没看清掉粪坑受的伤,诸如此类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