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渡幽了解完这些之后,转身便朝着驻扎营的方向走去。
寒渡幽踏入驻扎营的一瞬间,这些人都被寒渡幽亦佛亦仙的绝美容颜吸引。
这些人中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寒渡幽没有理会他们,玉手轻挥,他们便纷纷倒下,其中有一个领头人的即将突破二品修士的人朝着寒渡幽杀去。
寒渡幽眼神冷漠,只是轻轻一指,这位即将突破二品修士的领头人就化作飞灰。
一个驻扎营就这样被寒渡幽轻轻灭掉。
寒渡幽做完这一切之后便朝着之前十八条金龙飞去的方向,一步千里,跟了上去。
拥有佛仙传承的寒渡幽,她要的是这世间不再有战乱。
既然如此,这位人界气运加身的人,很特殊。
人界之人想要杀死这位人界气运加身之人,是近乎不可能的情况。
除非,是人界之外的力量,比如寒渡幽,寒渡幽亦佛亦仙,仙佛同修。
她虽然是人界的,可是她的力量是佛界与仙界的结合体并不在人界之内。也就是说,寒渡幽是人界唯一可以杀死人界气运加身之人的存在。
寒渡幽要知道这人界气远加深的人是善是恶,如果是善,她便辅佐,让他成为新一任的人界之主。
如果是恶,她便杀之。寒渡幽再让失去主人的神剑认自已为主,这样人界气运就会加身在自已身上。她自已统一这人界,成为新一任的人界之主,让这人界不再有战乱。
只是,寒渡幽只有一个方向并不知道具体的方位,况且虽然寒渡幽又一步千里,但是对比十八条金龙的速度,那根本就不是同一级别。
最重要的是这位人界气运加身的人,他不是死的,他是活的,他会移动也会离开。
如果,不在那个方位了,寒渡幽就不可能找到他。
寒渡幽很明白这一点,她之所以还是要朝那个方向走去。
无非是因为朝着那个方向走,碰见那位人界气运加身的人可能性更大而已。
人界气远加身之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大放异彩,所以只要自已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段时日放慢脚步。很容易就会听到周围人谈论某一个人怎么样,怎么样。
这便是寒渡幽,想到的可以找到人界气运加身之人的方法。
寒渡幽想要辨别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人界气运加身之人也很简单,她的三生眸,可借过去,通未来,现在为点。三生眸看得到气运,所以只要寒渡幽离那的人到一定的距离,寒渡幽便能看到人界气运。
寒渡幽一路从黑夜走到了破晓时分,寒渡幽才终于是停下了脚步。
一夜的时间,对于寒渡幽而言也是一种负担。
一步千里,是仙界法术,名缩地成寸。
缩地成寸,对于寒渡幽消耗并不小,一夜几乎耗尽了寒渡幽体内的力量,这才是寒渡幽停下的根本原因。
寒渡幽看着自已所处的地方。是一处深山老林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
寒渡幽盘膝而坐,周身佛光与仙光纠缠,她有着佛仙传承佛仙经。
佛仙经蕴含着至佛至仙的真理,是无上之法。
寒渡幽开始不断的念诵佛仙经,佛光与仙光变得明亮,至仙至佛的真理,在其中流转。
寒渡幽浑身上下的气息也在急速回升,佛仙亦佛亦仙,所自创的佛仙经是世间难明的功法。
一般人别说念诵佛仙经,就是看上一眼也会觉得自已无比渺小。
可寒渡幽只是修行十几载,就已经可以念诵佛仙经,实属天纵奇才。
寒渡幽体内,力量随着佛仙经的念诵,在不断恢复。
寒渡幽正在恢复,可突然之间一伙山贼跑了过来,这一伙山贼在看到寒渡幽的一瞬间,与之前那些人一样,内心之中想的都是这天底下为何会有如此美的女人?
寒渡幽生的容颜根本就不是人的范畴,而是仙。
此时盘膝的寒渡幽气质沉默如雪,宛若生在雪山山顶的雪莲却又像山尖的绝美玫瑰,高贵不可亵渎。
这一伙山贼之中领头人,看到了寒渡幽周围毫无一人,就露出十分猥琐的笑容慢慢走了上去。用这猥琐语气自言自语:没想到啊,就是出来找点吃的都能碰上这等大美人,我还真是荣幸,兄弟们,我们今天有福了。等我玩完给你们留了一点汤。
身后的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在讨论如何亵玩寒渡幽。
我觉得,应该将她绑回山寨,让她这女人天天给我们兄弟们擦拭身子。
我看行,这女人能为我们山寨的那些兄弟擦拭身子,是这女人三世修来的福分。
没错,哥,你可要玩轻点,要是玩死了,我们兄弟可就无法体验了。
有什么不能体验的,不就是奸尸而已嘛,尸体的美妙,你们懂什么?
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懂什么?死着的,哪有活着好。
就在山贼准备对寒渡幽动手的那一瞬间,寒渡幽睁开了她那一双冷漠的双眸。
这领头人被突然睁开双眼的寒渡幽,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可随即,这领头人眼中就是贪婪与欲望,十分猥琐的出声:美人,你醒了呀。乖,跟了你大爷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寒渡幽冷冷的看着眼前震惊的山贼,只是一眼,山贼便就此化作飞灰,林中传来一阵风,将这一抹飞灰吹灭。
寒渡幽淡淡的站起身来,双眼冷漠的扫视着他们,在这些山贼惊骇与恐惧的眼神之中,寒渡幽只是随手就将他们尽数碾为飞灰,风一吹便散了。
寒渡幽看着这处山林,冷漠的自言自语:战乱还真是残忍,现在就连这山林之间,都有山贼出没。
寒渡幽开启仙识,笼罩千里发现了坐落在山间的山寨。
寒渡幽虽然还没有恢复到最巅峰状态,但一半的力量已经在佛仙经的念诵之下,恢复如初。
缩地成寸,一步千里。
山寨大门前,寒渡幽看着这充满污秽的地方,冷漠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