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找些人陪着喝酒吧,我们要好好庆祝下!”
陈科长说着笑了。
“我想让何雨柱和许大茂陪我们,他们都来自轧钢厂你们也认识吧?一定能让你尽兴!”
说完,刘杰便出去准备晚上的事情去了。
进入中院之后,刘杰径直推开了傻柱家的门。
刚一进屋,就看见傻柱端着一盘刚刚炒好的菜正准备送往客厅!
“柱子哥,我今晚请保卫科的陈科长他们喝酒,你跟我一起去陪他们吧。
我去叫大茂哥!”
刘杰直接切入主题地说。
“好吧,没问题!听到有酒,我就来劲儿了!”
傻柱一听有酒局,立刻变得高兴起来。
“那你就先过去吧,我去叫大茂哥!”
刘杰说罢,转身离开傻柱的家朝后院走去。
到了许大茂家,见门紧闭着,他试着敲了几下,然而无人应答。
无奈之下,只好返回家中。
刚一回到前院,就看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
“大茂哥,我今晚请保卫科的陈科长吃饭,你也来帮帮我一起作陪吧!”
刘杰直截了当说出了意图。
“行,没问题!我现在马上就来,一定帮你把场子给撑住!”
许大茂拍着胸脯打包票说。
刘杰心知肚明,许大茂虽然总有一番话让人生疑,但他为人陪客确实有两下子,特别是那次三男一女的情节令刘杰难以忘怀。
随后,刘杰回自已家并招待陈科长等人入席。
“陈哥、各位兄弟,感谢你们前天晚上的相助,敬大家一杯!”
刘杰举起酒杯说道。
“哎呀,别客气,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工作而已。
另外今晚的饭菜可真是精心准备了一番,现在还能弄到这么多荤菜也只有您刘杰了!”
陈科长轻描淡写地答道,并补充说现在能够搞到这种程度的食材也不容易。
“是啊,刘杰你叔叔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好哥们不用这么见外嘛。”
小陈在一旁随声附和。
众人饮了几轮酒后,许大茂匆匆赶到:“抱歉迟到了,我许大茂罚一杯以表歉意。”
许大茂这人脉颇广,一到就把气氛活跃了不少。
“刘杰,易中海与贾东旭回来了以后有对你怎么样吗?”
陈科长忽然发问。
“他们敢对我怎么样?再说了今天我也并没有遇见他们。”
刘杰轻描淡写地回应,显得并不在意。
“怎么回事?我还是不太理解这个背景?”
许大茂带着疑问插话说道。
小陈急忙解释说:“是这样的,上周你们家的易中海联合贾家人想要对付刘杰,结果被他看穿了阴谋。
我们在当场抓住了这些人,他们在昨天几乎整整一天都关在里面。”
听到这傻柱忍不住要动怒起身去找他们,“不行,我要让他们给个说法!刘杰怎么可以任由他们欺负你呢。”
这时,刘杰拉住了傻柱说,“柱子哥,不用担心。
陈科长已经帮我教训他们了,他们还得给我8000元赔偿金,这次损失不小!”
“就算赔了又怎样?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地对你说不过去。
这件事上我是绝不会罢休!”
傻柱还是非常生气。
“的确太过分!刘杰你怎么轻易就放过他们啦!”
许大茂也气愤地说。
“嗨,其实我也有点想让他们进监狱,但杨厂长那边压力太大,我也只能先妥协,毕竟日子还长着呢,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欺负的人吗?”
刘杰解释道。
许大茂和傻柱也意识到,刘杰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便没再多提去找易中海他们的麻烦了。
对于许大茂的心思刘杰不太清楚,但他看得出傻柱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估计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收拾易中海他们。
按照刘杰对傻柱的了解,他可能也就是套个麻袋或者动动小手脚,但这都是为刘杰出气,刘杰也无意阻拦。
“陈科长,这杯酒敬你们几位,我傻柱在此感谢你们帮忙!”
说完,傻柱便一饮而尽。
“是啊,陈科长,我们跟刘杰是一家人,感谢之辞就用酒代替吧!”
许大茂也随之干了一杯。
“哈哈,没想到刘杰还有你们这样仗义的朋友,真是和传言不一样啊!”
陈科长笑道。
“嗨,陈科长,从前我和柱子有些误会,是易中海挑拨离间,现在我们都明白了。”
许大茂解释道。
“哦?这背后竟然还有易中海的事情?”
陈科长来了兴趣。
“唉,是啊。
易中海曾故意让我们互相拆台,让局势对他有利。
柱子哥容易被激怒动手,要是长久如此,怕会被人利用。”
刘杰说道。
“真想不到易中海这么阴险,表面上看着人不错。”
陈科长感慨。
“就是,他在外面装好人,背地里做的事简直不能忍!”
许大茂接口道。
“没错。”
刘杰笑了笑,“老弟,你说得没错。”
“现在易中海在我面前算个啥!”
许大茂骄傲地说,“那帮人以后肯定不会好过。”
“也是,在工厂里多留点心眼儿。”
陈科长说道。
刘杰、许大茂等人饮酒畅聊时,这一切全被易中海知晓。
怒气冲天却又毫无对策,最终易中海还是决定向聋老太太请教,同时也告知她家里丢失钱财黄金的事。
到了门口,易中海未敲门便直接推门进去,紧跟着关上。
易中海走近聋老太太时说道:“您在这呢!”
尽管未抬头,老人也早知来人是谁。
那天易中海与家人匆匆归后只简单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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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一直在等着易中海给她一个解释。
“干娘,这次的事多亏了您出手相救,若不是您帮我,我恐怕真的要坐牢了!”
易中海充满感激地说道。
本来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这么晚才来找她感到非常不满。
然而,看着易中海诚恳的态度,她的怒气渐渐消散。
“你是我的 ** 儿子,不救你谁来救?既然你现在安然无恙就好,以后这事儿就别再提了!”
聋老太太轻描淡写地说。
“干娘,您放心,我易中海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