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巧妙地说。
“刘兄,不必如此,只是高兴地邀你共聚,并不指望礼物。”
何大清赶紧阻止。
然而,刘海中仍坚持认为刘杰和许大茂的做法是对的,因此不顾何大清的拒绝,返回家取了礼物。
在场的老阎埠贵看着情况变化后仍然无动于衷,因为在他眼里礼物并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即使是赴宴也不会破费。
尽管这令刘海中暗自不屑,但是何大清对此并不介意,他不想把一件喜庆的事弄糟。
不久,带着酒赶来的刘海中心中有数落阎埠贵之意。
大家都坐稳后,何大清理了理嗓子开口道:“全无,这位住在后面的大爷名叫刘海中,叫他刘大哥就好了;这位是住前面的阎埠贵,称呼闫大哥吧。”
“另外一位想必你已经认识了吧,这是我们的邻居——刘杰,他是前院东厢的居民,还有许大茂也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接着何大清举起杯子继续道:“这是我的同父异母弟弟蔡全无,以后将与我们一起住在这个院子里,请大家对他多加关照。”
说完,向大家敬了一杯酒。
众人依次介绍了自已并回以敬意,一场其乐融融的家庭团聚就这样开始了。
“老何,您太过谦了。
您的弟弟就是我们的弟弟,毕竟都在一个院子住着呢。
今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吧,身为二大爷,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刘海中热情地说道。
阎埠贵也在旁边附和:“是啊,老刘说得对,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若有麻烦也随时来寻我。”
蔡全无端起酒杯答谢道:“感谢二位老大哥的支持,今后麻烦多关照了,敬你们一杯。”
许大茂也不甘落后:“蔡叔,我和柱子哥可是好兄弟,有啥困难千万别客气。
来,我敬您们一杯,恭喜蔡叔和何叔再次团聚。”
刘杰见大家都纷纷举杯敬酒,便说:“蔡同志——不对,应该是叫蔡叔了吧?还有何叔,祝贺您二位。”
听到这,何大清笑着举起杯子说:“今天能认到弟弟,多亏了刘杰你帮忙啊!全无兄,来,我们干了这一杯,向刘杰表示感谢。”
“的确,若不是今天刘小弟的努力,我和老友也不能这么快重逢,一切感激都在酒里了。”
蔡全无不胜感激地说,随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此之前,何大清新搬进四合院后就将近年来的经历告诉了蔡全无。
他对四合院中谁值得结交,谁不太可靠,心中已有了底。
尤其是提到他去保定的事及和易中海之间的纷争。
老实巴交的蔡全无得知侄儿和侄女被人欺负,下午差点就要去揍一顿出气,只是被更沉稳的何大清明止住了。
否则依他那大力,易中海定吃不了兜着走。
蔡全无以前可是力气活一把手,连傻柱都要略逊一筹。
“小叔,我也敬您一杯。”
傻柱同样端起酒杯说道。
“好呀,好呀!”
蔡全无满心欢喜地接过这杯情谊之酒。
一夜饭罢,不仅何大清和蔡全无不胜酒力喝高了,就连刘海中和许大茂也被灌得东倒西歪。
倒是阎埠贵还算清醒一些,因为他一直在专注于吃菜,并非为了醉意而来。
在送几位喝酒的邻居回房时,刘杰还打算回家沐浴洗漱后继续处理和杨密有关的事情。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却不曾想到院子里发生了另一件事。
贾家近况不顺,生活每况愈下。
为了怕再惹上什么麻烦,一家人不敢轻举妄动,安静许多。
棒梗平素过得较为优越,最近几个月都很少尝到肉味,所以今晚闻到何家大排场设宴自然无法淡定。
更糟的是,傻柱进去之后粗心大意,竟随手带上了门却没有关好,加上他也喝酒不少直接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因此,棒梗在外面瞅准机会,直接推开没反锁的门悄悄进了屋子。
虽然屋内漆黑一片但并不妨碍他对食物的敏锐感知。
他在黑暗中已经躲藏了片刻,逐渐适应了这片漆黑。
客厅里静悄悄,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查看。
只见傻柱早已沉睡,鼾声阵阵。
于是棒梗胆子一壮,径直回到客厅开始大快朵颐。
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他的视线也不清晰,随手拿起什么就往嘴里塞。
急匆匆地吃得太快,没几口就被东西卡住了喉咙,棒梗急忙抄起旁边的茶壶猛灌。
终于将异物吞下去后,他又继续狼吞虎咽。
今日准备了不少食物,加上何大清还在食堂添购了肉类,剩下的饭菜十分充裕,甚至吃到撑也还有一些剩余。
眼看着吃不完的食物,棒梗从身上掏出隐藏的小袋子,迅速把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去。
揣着满满一袋吃的,他准备离开之际,在门口处被刚送完父亲和叔叔的何雨水撞见。
何雨水见状高呼:“快来人哪,抓小偷!”
他知道是棒梗故意叫嚣,引来了中院住民的关注。
而何大清、蔡全无和傻柱由于喝酒尚未清醒,暂时并未听到动静。
正值晚上七点多钟,多数邻居们还未休息,一听有人喊抓贼便手持各种物品冲出家门,贾张氏母子也在家听到了动静,贾张氏虽不满但还是嚷了几句抱怨。
另一边,秦淮茹心下一沉——她隐约猜到了情况不妙。
被识破的棒梗赶忙求饶:“雨水阿姨,我真是饿极了才拿了点吃的,并不是有意 ** 。”
周围的邻居看明白是熟人后大多袖手旁观,想看看这番闹剧怎么收场。
“棒梗,你怎能否认自已是个贼?你是怎样从哥哥屋里出来的?”
何雨水质问。
年幼的棒梗此时露出了一股“聪明”
的劲头:“雨水阿姨,我真的只是肚子饿啊。”
听到声音的秦淮茹立刻奔出了屋外,“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跑出来还不关门!”
贾张氏呵斥道。
无视贾张氏的大吼大叫,秦淮茹径直跑去抱住儿子安慰:“棒梗,没事吧?”
见到妈妈来了,棒梗似乎松了一口气,“妈,我就捡了点东西吃,何雨水非说我偷窃。”
面对这样的指控,秦淮茹立即反戈一击,满腔委屈地质问道:“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个孩子是小偷呢?他还那么小,不懂得什么是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