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今天下午搬过来住了,以后咱俩就是邻居了。”
这时候,刘建设对着秦淮茹说道:“娄晓娥是出伙食费的,以后上班的话,晚上做饭做两个人的。”
秦淮茹:“……”
她还能怎么办?
整个四九城,她还能上哪儿找三块钱一个月的房子住?
就算能找到,那也很偏,早上上班根本就来不及。
所以秦淮茹只能选择妥协。
刘建设又对娄晓娥说道:“我去上班的时候,你自已厨屋里随便做点吃的好了。”
娄晓娥说道:“那是指定的,老是麻烦淮茹我也不好意思。再说她也要上班的。”
下午。
秦淮茹泡了点山货,又洗了几个菜,就开始做饭了。
今晚这一顿饭,在刘建设家吃。
第一庆祝娄晓娥搬进来。
第二是欢迎秦京茹。
在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这才从娄晓娥口中得知中午发生的事情。
这也让秦淮茹更进一步的了解到刘建设的厉害。
同时,秦淮茹也意识到,第三轧钢厂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这种三班倒的日子,熬一熬,也是有盼头的。
秦淮茹这赶了一天的路,累得不轻。
再加上晚上也喝了点酒,吃完饭后,她就开始收拾。
收拾完以后,就开始烧水。
在给刘建设三个茶瓶都烧满以后,她就安排着秦京茹一块儿洗漱,一家子人早早地就休息了。
娄晓娥也有六七分的醉意,她和刘建设畅所欲言的聊着天。
“刘建设,你是不知道。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把聋老太太当好人。她一个五保户,一把年纪了,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就时常接济一下她。”
“有时候我和许大茂吵架,她也会来劝架,顾着我,拿扫帚去抽许大茂。”
“可今天,我跟她说我要搬过来住,她居然说你不是好人,还劝我住她那屋里。”
刘建设一愣,他还真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儿。
刘建设说道:“其实,95号四合院里,最坏的就是她了。你是不知道,易中海之所以能坐稳一大爷,成为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人,就是因为有聋老太太在身后帮持。”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听了她的话,住在了她的屋里,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娄晓娥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下场?”
刘建设嘿嘿一笑,“不说!”
娄晓娥抬起拳头,作势就要打刘建设。
“得得得,我说。”
“你说聋老太太偏爱这院里的谁?”
娄晓娥也没觉得是她,她想了一下,“易中海?”
刘建设摇了摇头,“不是。”
娄晓娥又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有些迟疑地说道:“傻柱?”
“对咯!”
刘建设说道:“就是傻柱!聋老太太不是老喊傻柱孙子么?”
“我告诉你,如果你真住聋老太太那屋里,聋老太太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撮合你和傻柱的。”
“什么?傻柱?谁看得上他!”
娄晓娥一惊,对此嗤之以鼻。
刘建设嘿嘿一笑,“别忘了,我刚才说了,那老妪婆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撮合你们俩。”
你听我来分析,“95号四合院里,她把傻柱当孙子。而你,时常接济他,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傻白甜。”
“把你俩撮合成了,那你俩势必会给她养老送终。”
刘建设这么一分析,娄晓娥又是一惊。
她还真觉得刘建设分析的很有道理。
刘建设又说道:“那老妪婆活了那么多年,撮合你俩,简单的很。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用点下三滥的手段,一旦生米成熟饭……”
“我是懂医术的,你是易孕体质。如果真被那老妪婆给算计了,十之八九就……”
话至于此,娄晓娥面色苍白,她恨得牙痒痒,“得亏我执意要搬过来,要不然真要被这老妪婆给算计了。”
说到这里,娄晓娥突然看向刘建设,“刘建设,我在你这个院子里住不了多久。”
“许大茂他不是敌特,最多就被关一段时间。等他出来后,我肯定是要跟他离婚的。”
“离完婚后,我就要跟着我爸妈一块儿去香江了……”
“现在,我想验证一下你的医术。”
“嗯???”
夜半三更。
这一晚上,秦京茹睡得都不踏实。
来到四九城,她对周围一切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再加上屋外总是传来阵阵的响声。
终于,晚上喝的水太多,秦京茹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屋子,去解了个手。
完事儿后,她也清醒了一些。
秦京茹寻声而去。
翌日。
刘建设很是罕见的没有早起。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没有他的到来,马宗师在景山上的凉亭里多打了十分钟的拳才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俩彻夜未归。
还是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了回来。
看着父子俩都顶着个黑眼圈,三大妈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易中海身为院里的一大爷,还是要关心一下院里的住户。
他在得知闫埠贵爷俩回来的消息后,就来到了闫埠贵家。
这会儿闫埠贵家已经有着不少人。
易中海问道:“老闫,你们俩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闫埠贵这会儿的精气神并不好,他说道:“我和解成被审了一夜,根本就不让睡,今儿早上就把我们俩给放了回来。”
实际上,早上的时候,爷俩又被警告了一番。
并且让他们俩回来后,再给刘建设写一份道歉书。
只不过,闫埠贵好面儿,都给隐藏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许大茂呢?怎么不见他回来?”
闫埠贵说道:“他……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这个问题,闫埠贵早上也问了许诺。
许诺的回答很简单,不该问的别问。
既然是这么回答,那就说明这事儿变复杂了。
他之所以这么回答易中海,就是想小小的装上一装。
“难不成许大茂真的是敌特?”
然而,也就是闫埠贵的这个回答,院里的人也都有些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