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薛成远毫不犹豫地 了, 穿透了一位
“同志,辛苦了。
麻烦您和我返回团部,有事情需要您的协助,讲述下今天发生的情况。”
“您护林的任务,我会临时调配一个小队过来接替,确保安全。”
当薛成远跟着来到团部后,才注意到这里距离国营林场其实不远,仅需步行半小时便可到达,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地方以前怎么就从未察觉呢?
“是最近搬来的,还是长期住在这里?”
“小王!”
“报告!连长!”
“请带这位同志一起用餐,夜幕降临,我们必须负责任。”
那位中年领导盯着薛成远,重重地在他的肩上一掌:“小伙子,做得很好!虽然是普通百姓身份,但我们绝不放弃任何领土!”
“之后我会向上级推荐你,你的事迹应该广为传扬!”
“像你这样的人物不宣传,那还能宣传什么呢?”
他对薛成远有着深深的好感——身形笔挺、勇敢果断,射击技巧也是一流,在场所有人都未到达前,唯有他自已毫不犹豫,独自持枪面对敌对十几人,主动发起对抗。
如此的勇气与气魄,入伍简直是天生良材。
“今日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真是胆识非凡!”
小王也对薛成远满怀钦佩:“独自应对多名敌人,还损坏了对方的鞋子。”
“两年军旅生涯了,我还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勇猛的人!”
“背后有国家撑腰,还有什么是可怕的吗?”
“不如你加入军队,我相信一定会是一名出色的战士!”
话间他们步入食堂,恰逢士兵们正在进行晚餐。
旁边一位军人正兴奋地叙述着他与张海洋的度假经历:“我给张海洋请假外出,第一天我们就遇到了一只大熊和一头野猪,两人轻松将其解决带下山。”
“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是拖网捕鱼还是对抗庞大的蜂巢,每一次我们都满载而归。”
“最终我们将所有的战利品留在了村里,为他们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物资。”
薛成远认出了这口音,便顺着声音走向前去。
“你们这次真是做了一件大事啊!三天时间竟有如此多的作为!”
“当然,下次休假的时候带你也一起去感受一下。”
“你就那么厉害吗?讲讲看。”
“好吧,我跟你们……”
这时,一旁的钟跃民突然回头,见是薛成远,顿时惊讶得手里的馒头差点掉了下来:“我的天!成远,你竟然来这里了!是专程来看望我吗?”
“不愧是好兄弟,真是有情有义。”
钟跃民心花怒放,连忙让出位置给薛成远落座。
“钟跃民同志,根据连长指示,今晚我带薛成远同志共进晚餐,之后还需要听他说重要的事情。”
“什么大事,看起来挺紧急的。”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击退了几名敌对势力的成员罢了。”
“击退敌人!”
周围的人们立刻沸腾起来,议论纷纷:这是真的吗?这小伙子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钟跃民等人围上来,带着极大的兴趣问道:“成远,快给我们详细讲述一下具体的情况。”
在当下形势不同于以往,由于国际关系紧张,双方已有交锋的前提下,这次对抗自然被视为格外英勇之举。
当初那场事件震动全国,大家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烈火,对“老大哥”
的最后一点美好幻想也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这事儿至今仅过去一年稍多的时间,军营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无法忘怀,薛成远与俄国人的冲突自然也让他们翘首以待。
能够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说话,证明他已经赢得了胜利。
否则,他又怎会毫发未损地现身?他们甚至还幻想,自已是否也会有幸与俄国人面对面。
“没别的原因,他就半只脚踏过了国境线。”
“那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就……动了手。”
“继续讲啊!”
“那人跑了。”
钟跃民和周围的战友听着薛成远一个字接一个字地讲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成远,一口气把故事讲完吧,你看我,紧张得头上都在冒汗!”
“成远,到底为了什么动手?”
钟跃民和他的同伴们围着薛成远,满是好奇。
敢对上 ,这事确实牛!
如今与过去的时局大相径庭,双方的关系早已剑拔弩张,之前的那次摩擦似乎还在昨日。
“边境的巡逻队出了状况,我临时被派来接替他们的工作。”
薛成远看着满头是汗的钟跃民补充道,“恰好遇见一群想要越过边界的人。
我国边境,岂容他人随随便便踩踏?”
薛成远一脸严肃:“尽管我并非军人身份,但深知保家卫国人人有责。
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阻止他们踏上这片土地一步。”
“要么他们退回去,要么就要从我 上迈过去才行。”
“事实上,俄国普通士兵的战斗能力并未外界传得那么厉害,他们真正强的是大规模工业化的机械化军队。
而在山地作战方面,我们才是高手!”
“说得好!”
身边的战士听到这句话,心中充满激昂之情,但这份热血只能压抑在心底。
“成远,如果不在军营,我们今晚一定要陪你大醉一场不可。”
“你的话真提振士气啊!俄国佬不过是个普通人,我们何必惧怕?”
“士气上去了,后面的训练就得更认真些,不要想着偷懒了,否则我让你去刷一年的厕所!”
听后,钟跃民脸色微变,缓缓回头,努力保持着笑脸对上突然出现的长官:“首长,您怎么来的这么静悄悄的。”
“若不是这样,我怎能捕捉到你们刚刚那一番慷慨陈词。”
一位中年男子走向餐桌,催促道:“大家发呆做什么?都吃完了?快点吃饭,晚上还有训练呢!”
“团长,再让我们听听薛成远的经历吧,这对我们的训练非常有帮助!”
钟跃民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薛成远,几乎没忍住笑场。
对于自已竟然还有这种功能,说话都能提高战斗力,薛成远也感到十分意外。
“好了,你们就算认识,这里也是部队,不能像在外边那样随意。”
中年男子看了看周围的兵:“我现在先跟这位战友了解一下情况,等下再让他回来继续,如何?”
“行!”
见此情形,薛成远盯着钟跃民那得意的样子,心里直想揍他一顿。
刚才坐下连一口饭都还没吃上,现在又得离开了。
跟随中年男子往外走,薛成远越来越觉得奇怪,自已怎么会突然被叫到餐桌来了。
“和那些小伙子在一起,哪能好好吃饭?”
中年男子安排人离去,自已坐在薛成远对面,温和地说:“我让炊事班特地为你做了一些菜,你看看我们这里的饭合不合口味。”
听了这话,薛成远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要如此招待他?
薛成远甚至开始猜想,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或者有过什么交谈,这种过度的热情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
中年男子微笑着说:“别担心,没有其他想法,就是聊聊天。”
“首长,咱们以前见过吗?”
“没碰过面,不过你见过我一位亲戚。”
“是姓于的那个长辈吗?”
“对,是我的父亲。”
“我叫于鹏旻。”
“那位叫于鹏举的是?”
“他是我哥哥。”
一听这个,薛成远顿时明白了眼前人的背景。
原来这于鹏旻跟于兴生是一族的,是他亲戚的孩子,这样一来,特意请他吃饭也就说得通了。
“多谢您之前对我爷爷的照顾,我听哥哥提过了。”
于鹏旻笑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你。”
“你不要听他的,我对他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照顾,他自已经常说些有的没的。”
“那人可精明了,离开村子的时候,还带走了不少东西,让我心痛得很呢!”
于鹏旻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话说的不真实了,我听人说这些全是你的赠品。”
“上回见我爷爷时,他又是唠叨你,说你很久没去看他了,他好不容易自已做了几个陷阱捉了些野鸡等你,结果等不到你就他自已享用了。”
“没想到爷爷还学会了这个,真是太厉害了!”
“以后有机会再去,我一定要好好敲他一顿。”
“这是你们老一代的事,我就不再多管了。”
言罢,于鹏旻突然问道:“你说的事情,真的全都属实吗?”
“当然,当时我在对岸,正好赶上看到对方似乎要越过边界。”
“那方可能出了什么事,认为我们这里有动作。”
于鹏旻稍作思考后说道:“这样,天色已晚,你今晚就留在这过夜,明天一大早你直接往南回山屯去。”
“等会有专人询问你,到时候根据我们之前的交流回答即可,算是留个备案。”
(afag)“好的。”
两人还在交谈间,忽见一个人围着围裙掀开了门帘,“鸡汤来了!”
。
放下手里的砂锅,拿起抹布说道:“首长,今天进来的是外面飞进来的野鸡,并不是我们特意去打的。”
“好,王老您忙活完这里的事儿就好好休息吧。”
“哎!”
等人吃完了饭,和于鹏旻聊了两句,然后作了些准备,薛成远就被钟跃民带到了住所。
“我说跃民,你为啥这么急?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
薛成远坐在床上望着钟跃民,“之前说的事情都说完了吧?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还能进去帮忙不?可别到头来被人家扣上帽子当个靶子,那我可就惨了。”
“你放一百个心,我已经问过连长,只要你不乱晃悠,就没事的。”
“你反正不在这里住。”
钟跃民和同僚们看着薛成远:“成远,你那里还有没有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