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年一定已经洞察我军粮食匮乏的局面,恐怕不会太久就会断粮。到那时甚至需要屠宰战马以充饥!”袁绍忧虑不已,“如此良机,他怎么可能放过?”
此时许攸上前进言:“主公说得非常正确。”他对局势有着清醒的认识,“我军已经到了转折点,此战不应再持续。”接着,许攸继续道:“必须赶在全军断粮前安然撤军,否则等到吕凤年的三路人马合围过来,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目前我们最好的选择是快速行军至并州,以躲避当前的强大压力!”许攸分析道:“唯有在高干坐镇下的并州可以暂时为我们提供稳固的基础,整顿队伍,等待未来再图大事的机会。”
袁绍点头称是:“子远所言甚是。全军应在夜间即刻出发,向并州方向转移。”
这场在冀州的土地上的激战,最终导致了袁绍全面落败。虽然在极大悲伤之下,袁绍表现出了出奇的冷静,他认清了自已的困境,果断采纳了许攸的建议,在夜晚时分便开始撤离,目标是向并州进发。
在袁绍撤离之后,原本属于他的大部分军队都退出了冀州地区。为防万一,吕凤年命令张辽和高顺驻扎于清河区域,以应对并州可能出现的反击威胁。在这场关键的战役中屡立战功的重要将领此时此刻也出现在了邺城之内。
“子云,以你的观察,我们现在应该如何管理冀州?”
随着袁绍的退却,整个冀州实际上已经被吕凤年及其部下掌控,几乎所有的袁军均已撤出这片土地。此时的邺城迎来了新的主人。
吕凤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对士族的挑战,这是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在这个封建时代,士族阶层既拥有财富又拥有权力,几乎所有的统治者对其都怀有复杂的心情——依赖而又反感。
一方面,由于战争与扩张的需要,统治者极度渴望士族提供的财力支持。无论是否愿意承认,这都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但在另一方面,士族往往追求更多的 ** 和社会地位,这对任何希望巩固统治的人都是一种威胁。
吕凤年深知,要在这个新夺取的领土上稳定脚跟,必须取得这些强大势力的认可。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强行对抗或者试图消除士族的影响并不现实。于是,他感到颇为烦恼,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逃避的责任——即使对这种任务持有保留意见。
两人不觉之间已经步入了太守府的大门。吕凤年明白,接下来的道路虽充满挑战,但必须迎难而上。
若论起能力,袁绍的儿子里也不乏有见识的人,察觉邺城难以支撑,比如袁熙,身为袁绍的次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径自离开了。
依据密探的消息,袁熙竟然连家人都没能带上。
** 于是在即将步入门内时,及时止住了步伐,拽住了一名守卫询问具体情况。吕凤年则是毫不避讳,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去。
走过门前的一片花园,他看见几位士兵拖拽着一名女子朝自已的方向行来。
奇怪的是,女子没有大声呼救,只是面容美丽却挂着两道晶莹的泪痕,她的眼神柔美中透出一股哀愁,哪怕是见过家中嫂子貂蝉绝世容颜的吕凤年也不禁为之动容。
“主公!”看到吕凤年的到来,士兵们都纷纷行礼致敬。
那个被拖着的女子也不自觉地抬起视线看了看吕凤年,那一刻,她的神色中竟流露出些许不可抑制的陶醉。
吕凤年身着鲜红的宝铠,未携带武器,只在腰间悬挂一把简朴的宝剑。少了平日里的严肃与杀伐之气,反而增添了一份英雄俊朗的风范。
“放了她吧。”吕凤年淡然挥挥手,士兵们领会他的意思后默默撤退。
其实,在看到这位面容娇弱、气质出众的少女的第一瞬间,她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
这个时代,若要论及容貌可以和他家的嫂子貂蝉媲美的,大概也只有甄宓及江东的三位女士(**)了。
“你就是甄宓吗?”吕凤年站在上方,态度冷漠但不失风度,轻声问道。
女孩只是轻轻点头,并无言语回应,清澈的目光却在瞬间触动了吕凤年的内心。
洛水之神!名不虚传!
然而感情归感情,大事还得继续。
这里提到的重大事件并不是此刻对她采取非分之想,相反,面前这位不仅是天下第一 ** ,还具有另一层重要身份。
她的家族——甄家,在冀州可算是赫赫有名的显赫世家,虽不及富可敌国,但他们积累的财富据说足够支持冀州兵马长达十余年。
这足以看出甄氏一家的财力与影响力。
对于吕凤年来讲,要想真正进驻并掌控冀州,取得甄家的支持无疑是非常必要的。
尽管吕凤年如今已声名远扬,但对于这样一位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来说,在威望方面仍然可能存在一定的欠缺,尤其是在一些保守派的士大夫眼中更是如此。
因此,在当前这样的时期,以武力强行解决问题显然不是上策。
“我是幽州刺史吕凤年,不知道是否有幸与甄氏共商一处?”接着,吕凤年直接了当地开口道。
“刺史阁下与我这样的小妇人有什么好谈的呢?”甄宓仿佛不愿展现自已的柔软一面。
“我愿意以一死证明清白,请阁下不要阻挡!”但此时的甄宓似乎执意求死。这使吕凤年心里不由得一紧!
我与袁绍对阵之时尚能保持镇定自若,想不到如今却被你一个小女子牵着鼻子走。“你还不行啊!”
“为什么?”
“因为我要娶你为妻!”这话一出口便像是晴天霹雳,不仅让现场的氛围变得凝固,就连甄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傻了,愣在那里久久无法出言。
“不可!”“不可!”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表示反对。
意识到情况的甄宓立刻羞得满脸通红,一时语塞,只能气愤地回应。
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在她眼眶里打转,随时可能倾泻而下。
“ ** ,我并无他意,只是我新任冀州牧,需要贵家的支持!”
“……”
甄宓渐渐恢复平静,收起愤怒的表情,轻问:“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