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合适!”鹤怀嫣道。
你现在说什么都挺合适的。
“不知疯公子,今日来所为何事?”
“先生忘啦?昨晚咱们商量的事儿!”说完,他从随从那拿过来版权合同,递给鹤怀嫣。
鹤怀嫣摊开合同,粗略的读了一遍,条件确实是比现在的出版商好很多,只不过,她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十箱黄金可以直接把版权买断了,再坦白点,连她这个人都可以买了去了!怎么还在这假模假式地要跟她签分成合同啊。
她看完将合同卷起来,清了清嗓子,问道:“疯公子可是这北康人?”
凨逸:“自然是北康人。”
鹤怀嫣接着问道:“土生土长的北康人?从没离开过北康?”
“确是生在北康,长在北康,不过长到十岁的时候有去康朝游历过。”
“那你什么时候回到北康的呢?”
凨逸挑眉道:“一年多前吧!”
鹤怀嫣搓搓小手,怀疑缘分有时候可能就是这么美妙,这么说来,这家伙很可能就是去年捡的那个千两黄金啊。
她不敢继续问下去,怕引起他的怀疑,既然他带着这么大的诚意来,又看在似乎很有缘分的份上,鹤怀嫣再次把合同展开,让翠蝶拿纸笔来。
然后在上面签上了李言二字。然后凨逸也在后面签上了名字。
“凨逸,原来是这个凨啊!”
“不然先生以为是哪个凨?”凨逸一脸迷茫地看着她问。
“害,我以为是清风的风!”
“凨这个姓氏确实不常见,也难怪先生误会了。”
“是我孤陋寡闻了,咱们合同都签了,现在是合作伙伴了,你也别一口一个先生的叫了,就叫我言兄吧,我叫你逸兄!”
凨逸作揖表示答应:“好,言兄!”
鹤怀嫣看了看时辰,道:“这都快中午了,既然咱们已经是兄弟了,那就请逸兄一起用了午膳再走吧!”
凨逸道:“好的,那就听言兄安排了!”
随从在凨逸耳边提示道:“公子,老八还约了您中午一块呢!”
凨逸摆摆手道:“去告诉他,我这有事,晚些再去!”
随从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派人去送信。
吃着午膳,鹤怀嫣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昨日逸兄说的那个妙鹤真人貌似是你的故友吗?敢问是何方神圣啊?”
“是一个奇女子,在佛法上很有造诣,也是我的朋友。”
凨逸说着,用公筷给鹤怀嫣夹了一块鱼放到她碗里,眼神里满是宠溺,鹤怀嫣看着他的这个眼神,摸摸自已的胡子,确认现在自已是个男的!再看看自已碗里满满被他夹得吃的,不禁觉得他这眼神很诡异。他不会是个gay吧!
“怎么了,言兄,为何如此看我?”凨逸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没有,只是觉得您的朋友好厉害!”
话说,不会这么巧吧,如果他和妙鹤真人是朋友的话,如果匡衡也和妙鹤真人认识的话,这位逸兄不会也和匡衡认识吧!
不能细想了,不能再想到这个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和谁认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不行了逸兄,不用给我夹了,我真的饱了!”
“多吃点,看言兄你瘦的,多吃点!”
.......
等凨逸走后,鹤怀嫣问翠蝶:“这个凨逸怎么像个断袖,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翠蝶:“应该不至于吧,可能就是单纯的喜欢您的小说,把您当先生尊敬呢!”
鹤怀嫣想:也对!可能单纯就是出于粉丝对爱豆的那种狂热吧!如果姜桁可以站在自已的面前,并和自已一起吃饭,可能自已给他夹得更多!
只是,这家伙走的时候说以后会常来,她就有点头大,倒不是不欢迎,只是日后若他经常来,她每次还要换男装,化妆,粘胡子,装瘸子,想想就怪麻烦的!
老八那边本准备了盛情款待的午宴了,听人报信说凨逸又不来了,愣是没忍住,一巴掌狠狠拍在席桌上,轻哼一声:“姓凨的果真是狂妄!”
没想到第二日,凨逸就又来了,鹤怀嫣心想,倒也好,本来昨日想修书一封给他,但想想他临走时并没有留下他的住址,也只能作罢,今日他来了,就可以当面说了。
化好妆的她,拄着拐,热情的去迎接他:“逸兄,您又来啦,本想着过几日才能见到你,没想到今日又见面啦!”
可心里却想到:这人该有多闲啊,天天往我这跑。
今日的他仍旧一身白衣,她能看出来,已经不是昨日那件了!材质和绣花又变了,白色中和了他五官的妖艳,倒是很是绝配。
凨逸:“言兄,昨日回去,又觉得挺想再见到言兄的,今日醒了便又直接过来了!”
鹤怀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但想起那十箱金子,笑容又灿烂了起来:“逸兄,里面请!”
凨逸说着便拿着折扇,腰间佩戴着那熟悉的龙行玉佩,像来自已家似地走了进去。侍从排了一排,每人拿着食盒也像进自已家门似的,跟着他进去了!
等进了院,凨逸对侍从道:“直接放去餐厅吧,布置好,一会开饭!”
鹤怀嫣感觉自已是客人,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看了看时辰,不好意思道:“今日又起的晚,又让逸兄在外面等我了!”
凨逸:“无妨,言兄,你睡够了是最重要的!能赶上吃午饭就好。”
鹤怀嫣:“那个,言兄,你...你是否有家室啊?”赶紧问问,他是不是gay,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凨逸:“暂无家室啊,言兄为何忽然问这个问题啊。”
鹤怀嫣:“可我,可我有家室了啊!我有家室,夫人在康朝呢,我还有孩子!”
凨逸哈哈哈笑笑:“家事我们可以慢慢道来,咱们不如早点用午膳,言兄太瘦了,要多吃!”
午膳吃了一半,鹤怀嫣假模假式开口:“昨日逸兄走后,下人们来报,昨日逸兄所赠竟是十箱黄金,可把我吓坏了,这这太太太太贵重了,咱俩这才刚认识,我万万不可收啊!”
凨逸:“怎么,怕这些钱财来历不明啊,言兄放心好了,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略表心意而已。”
鹤怀嫣心道:好家伙,这些都不算什么,这凨逸到底出身是什么大户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