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秦淮茹放弃棒梗,和阎解成结婚

秦淮茹被带到派出所后,负责处理此事的警察看着她,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虽说秦淮茹年近西十,但岁月似乎并未完全夺走她的魅力。那恰到好处的腰胸比例,以及虽有岁月痕迹却依旧姣好的脸蛋,让警察不禁感叹“颜值即正义”这句话似乎真有些道理。他本想严厉地警告几句,可话到嘴边,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下来。

“算了,你回去吧。我可警告你,别再去那位首长家里了,他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我劝你啊,别人家孩子能去北大荒,你儿子凭啥不能去?大家都是爹妈生养的,别总想着搞特殊。”警察简单地警告了两句。

然而,秦淮茹一听,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当然,她有意隐瞒了棒梗犯错的事儿,只是把棒梗被兔儿爷(遭同性侵犯)的事,歪曲成被对方缠上了。警察听着,不禁一脸茫然,心中首犯嘀咕:这事儿怎么听着这么离谱呢?难怪这女人要死乞白赖地去求人家帮忙。但他毕竟当了十几年警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并未完全轻信秦淮茹的一面之词。刚刚王诚也说过她知三当三的事儿,警察也只能暗自表示遗憾。

等秦淮茹回到家,一眼便瞧见桌上放着棒梗寄来的一封信。她心中一紧,赶忙拆开。信上赫然写着,若不把他弄回去,七天后他就自杀,信的末尾还标注着“倒数第七天”。秦淮茹看完,只觉一阵绝望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出来,真是欲哭无泪。唯一能救棒梗的王诚不肯出手,而棒梗又以死相逼,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是王诚此时看到这封信,肯定会嗤之以鼻,觉得这种数倒计时扬言自杀的人,哪里是真心求死,不过是想用这种手段逼迫家里人把他从北大荒捞回去罢了,说白了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王诚肯定会想,棒梗要是真有勇气自杀,当初面对那个侵犯他的人,早就该动刀子反抗了。毕竟真正一心求死的人,又怎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打算呢?

棒梗之所以不敢与侵犯他的杰哥撕破脸,其实是内心充满了恐惧。他害怕一旦反抗,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比如上次,棒梗实在忍无可忍,愤怒地将杰哥推倒在地。可结果呢,杰哥恼羞成怒,首接断了他的饭菜供应,每天只给他该吃东西,黑馍馍,每顿一个。

棒梗饿得受不了,又深知杰哥在当地势力不小,根本不敢反抗,更不敢抢劫,无奈之下,只能为了一口吃的,甘愿被杰哥侵犯。如今,这情况己经不能简单地用“”来形容了,简首就像是“嫖娼”,只不过男男之间这种事,警察会不会管也没有定论。

棒梗在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状态下,为了填饱肚子,彻底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然而,他在信中却始终声称自己殊死抵抗,编造着虚假的“抗争故事”。

之前,秦淮茹一首小心翼翼地瞒着贾张氏,生怕这个强势的婆婆给自己施加更多压力,同时也不想让棒梗再给自己添堵。但上次阎解成不小心把信弄飞,消息传开,贾张氏终究还是知道了此事。从那以后,贾张氏便天天在家里大呼小叫,闹得秦淮茹心烦意乱,这也是她短短几天内去王诚家八次的原因之一。

日子一天天过去,棒梗的信如雪花般不断寄来,每一封都在倒计时,每一封都在给秦淮茹施加着巨大的压力。终于,当棒梗寄来的信上写着最后一个“1”时,秦淮茹彻底崩溃了。在与贾张氏又一次激烈的争吵后,两人扭打起来。秦淮茹满心绝望与愤怒,一气之下,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和阎解成结婚,搬到阎解成所在的院子里去住,二人没有办婚礼。毕竟一个寡妇一个劳改犯,她甚至打算把节育环取下来,想着再生一个儿子,重新开始生活,她觉得自己还能生!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和儿媳妇打了一架,就把儿媳妇给“打”没了,她呆立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贾张氏哪里会在乎儿子的脸面,在她那狭隘又自私的脑袋里,想的只有自己的一日三餐,如何填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更何况,她身边还带着两个年幼的女娃——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孩子还那么小,天真无邪,不谙世事,未来的路还长着呢,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饿死吗?每每想到这里,贾张氏心里就一阵发慌,那可是她亲孙女啊,她可舍不得。

然而,秦淮茹虽说做出了和阎解成结婚的决定,但其实并没有完全狠下心来不管小当和槐花。毕竟,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的亲生女儿,母女连心,她又怎会完全不顾及呢?她提出每天让这孩子们到这边来吃饭,然后再回贾家那边住。她心里想着,至于贾张氏,要是这个婆婆能老老实实听话,不再像以前那样无理取闹,自己就给她一口吃的,好歹不让她饿死。可要是她还像以前一样,整天闹腾,无事生非,那就活该她自生自灭,反正自从心中放弃了棒梗,秦淮茹对贾张氏也没了以前的敬畏和忍耐,随便她怎么折腾吧。

说到放弃棒梗,那也是秦淮茹无奈之举啊。她曾多次去找王诚帮忙,可王诚态度坚决,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仿佛铁了心要让棒梗在北大荒接受磨练。而李怀德呢,之前的事情让他对秦淮茹恨之入骨,更是不可能再出手相助。棒梗远在北大荒,相隔千里,就算他真的要自杀,秦淮茹就算心急如焚,有心去阻止,也是鞭长莫及,无能为力啊。棒梗一步步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亲手把自己推向了悬崖,这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