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一声。
自己为数不多的外套被树枝挂住,布料被撕裂。
破了好几个的口子,像极了济公。
眼看着衣服是不能穿了。
等他终于走到轧钢厂里,迎面碰见了厂长。
厂长一脸不满的看着傻柱这身装扮说。
“你偷一次鸡还不够是吗,这是又去哪偷东西了?”
“车间跟后厨一样,要时刻保持整洁。”
“你再这样胡闹下去,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下岗!”
傻柱只好低头认错。
心里暗暗在想。
“自己这是怎么了,今天一天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他去水池边,用两根手指夹起来自己的鞋子,洗干净。
边洗边被狗屎味熏得都要吐出来。
又问自己原来的徒弟借了一双鞋。
结果鞋太小,他脚太大。
穿着疼,顶脚不说,这个徒弟还有脚气。
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傻柱穿着它,忍着一阵阵的恶心,心想。
“总比穿沾满狗屎的鞋好点,但虽然味道都差不多。”
厂里原来可喜欢跟他套近乎的女厂工现在恨不得一个个离他十米远。
脸上充满了嫌弃。
他在车间东摸摸西看看,准备去茅房上厕所。
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刚走到茅房门口。
就听见厕所里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你发现没,之前在后厨当主厨的傻柱今天居然到车间上班了。”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啊。”
另一个压低声音给他解释。
“我听我姐夫说,他好像因为偷了公家的粮食才被厂长他们通报批评,最后决定让他到车间好好历练。”
…
“啊?偷公家粮食?难怪我每次去打饭,都觉得菜不够吃,傻柱还解释说因为菜不够,所以给每个人打的都比较少。”
“感情是被他自己偷偷带回家了啊。”
而那个小声说话的男人说。
“是啊,果然人不可貌相,但他一个人能吃得了那么多吗?”
“我总觉得他另有所图。”
…
“你没听说吗?其实他的菜都是给秦淮茹家送去了。”
“也不知道傻柱怎么想的。”
…
“秦淮茹?那个寡妇?”
一开始问问题的那个人一听居然是给秦淮茹送去了。
顿时恍然大悟道。
“居然是她,也就傻柱是真傻,大家都看出来秦淮茹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要对自己有利,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平常还装的像个白莲花一样。”
“之前不是三天两头进李主任办公室,半天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吗!”
傻柱听到这不能忍了,在他心里秦淮茹是最善良的女人。
辛辛苦苦带三个孩子,还要养自己婆婆!
一切都是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己。
“说自己可以,但是不可以说秦淮茹!”
他冲进去就要揍这两个说话的人。
但是这两个人年轻气盛,而且在车间工作每天要扛很多材料。
本来力气就大。
何况还是二打一。
就算傻柱武力值再强,但还因为自己被林游打的伤还没有好全。
不一会儿,傻柱就被按在了茅房的地下。
脸朝着地。
那地可是来来往往很多人走过,上面的污秽数不清有多少。
两个人看傻柱不能动弹了,将他扔地下转身就走了。
傻柱挣扎着站起来头晕眼花的往外走。
结果一个脚滑,一头栽进了茅坑里。
有时候,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说的就是傻柱。
只见傻柱“咚”的一声掉进了足足有一人高的粪坑里。
他一边挣扎一边奋力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