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大伙快来看看,当兵的欺负我们老百姓了。快来看看吧,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一个个就这么看着吗?他今天敢这么对我,明天就敢这么对你们。”
“哎呀,李为军,你就不怕老贾半夜找你吗?”
李为军直接无视掉贾张氏,依旧不断地将贾家的东西全部丢了出去。
“东旭,你没事吧?”
秦淮茹一脸担心的将贾东旭扶了起来。
“我没事。”
贾东旭用手拍掉胸口的脚印,咬牙切齿地看着李为军,拳头捏得嘎嘎作响。
作为易中海的徒弟,不管院里还是厂里,谁见了他不得客客气气的,就连四合院战神傻柱,都得叫他一声东旭哥。
李为军倒好,上来一脚,让他当众出丑!
“敢打我,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孙子当过兵,我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过他,我得找几个兄弟过来帮忙!”说着,贾东旭快步朝着前院走去。
到中院门口的时候,贾东旭突然转过身,用手一指李为军道:“孙子,你给我等着。打今儿个算起,爷爷我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地,你给我等着。”
说罢,贾东旭扭头就跑。
贾张氏跳着脚骂道:“李为军,听见没,你完蛋了,我儿子饶不了你!”
李为军有要事处理,懒得搭理贾东旭,直接关上门朝着前院走去。
见状,贾张氏看向一旁的易中海道:“易中海,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难道就放任李为军骑在我们家头上拉屎?况且,当初是你说的,出了事你会替我们做主的。怎么,怕了?东旭好歹喊你一声师傅,你就这么对待徒弟的?”
易中海被贾张氏说得老脸通红。这时,所有人将目光看向易中海。
无奈,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道:“李为军,你……你给我站住!”
看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李为军紧锁着眉头道:“易中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道:“李为军,你好歹是军人,张口闭口就是对我们老百姓动手,怎么,军队就教你怎么欺负老百姓的吗?”
这就是易中海的可怕之处,三言两语就能给别人扣一顶大帽子。
在这个年头,绝大多数人都极为看重名声和“脸面”。
易中海就是利用这一点,不断地道德绑架别人。
原著里的许大茂,就是因为得罪了易中海,被整个四合院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可惜李为军是穿越过来的人,道德绑架这一套在他这完全行不通。
话音落下,李为军直接道:“怎么,我们军人在前线保家卫国,你们在后方霸占我们家产?还恶意造谣我战死,将我父母遗像扔进狗窝。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本应秉公执法,实事求是,可你又做了些什么?”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
记忆中的李为军是个闷葫芦,结果三年不见变得伶牙俐齿,一时间将他这个大爷怼得哑口无言。要知道,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平日里少有人敢这么跟自已讲话!
呼!
易中海深吸了口气道:“李为军,这事暂且不谈。咱就说说你对贾张氏的态度。贾张氏和你父母是一个辈分的,刚才你出言不逊,还用臭袜子砸她,这事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吧!怎么,当了三年的兵,连什么叫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
刘海中接着道:“是呀,我们四合院是一个团结友爱的四合院。大家应该互相帮助才对。你抬头看看前院门口挂着什么,先进四合院。为什么,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为别人着想,因为我们整体素质高于其他四合院的人。”
二大妈附和道:“你二大爷说得对极了,当年你当兵的时候,就应该把房子让出来。做人要大度,不能光为自已着想。尤其你是军人,更要无条件地为我们付出,不然愧对国家对你的栽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李为军的不是。
见大伙都向着自已,贾张氏底气足了不少,得意地看着李为军道:“听见没,公道自在人心。一大爷,鉴于李为军恶劣的行为,我建议立即召开全院大会,进行批判,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道:“一大爷,东旭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要是被踢坏了,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此话正中易中海下怀,道:“老刘,准备召开全院大会。”
说罢,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刘家搬来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瓜子花生。其他人回家自备板凳,等着看李为军的笑话。
“这个李为军,真不知死活,连一大爷都敢得罪,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
“这是四合院,不是战场。四合院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东旭住住怎么了。说到底就是李为军的思想觉悟不够。”
“……”
很快,三位大爷按顺序入座。
易中海坐在最中间,左边是刘海中,右边是阎埠贵。
啪!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李为军道:“李为军,你可知罪!”
李为军回院时,带着香烛祭拜完父母,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
每个星期天,厂领导都在厂里开会,晚上再顺带着喝一顿,是时候该去报道了。
想到这儿,李为军懒得和这帮禽兽多言,直接威胁道:“刘海中,老子保家卫国,何罪之有?易中海,刘海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跟贾东旭穿一条裤子。你们未经我的允许,私自撬开我家,这是私闯民宅。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在我回来的时候,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等我报警处理的话,侮辱烈士,侵占军人家产的罪名,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大爷脸色铁青,拍着桌子怒斥道:“报警?报什么警?!李为军,你还懂不懂这个院儿里的规矩!院儿里的事情,院儿里自已处理,你敢拉上外人,就是和全院的人作对!”
“就是!”
贾张氏张着血盆大口叫嚣道:“不就是借住了几天你家的房子么,还侮辱烈士,你个小杂种吓唬谁呢!”
“真是一窝子的法盲,封建余孽!”
李为军冷笑一声:“有这个叫嚣的时间,我劝你们还是先去普普法,或者找街道办跟派出所打听一下,别到时候再后悔!”
说完,李为军也懒得再搭理他们,直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