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真相如潮水般涌来,王大壮的罪行已被揭露得七七八八,然而,他却仍不死心,妄图在这绝境之中寻找一丝生机,于是,在众人面前开始了他最后的狡辩。
农场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刘主任表情严肃地坐在首位,知青们和农场的一些骨干职工围坐在四周,而王大壮则站在中央,犹如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却还在张牙舞爪。
刘主任率先打破沉默,他拿起桌上的一叠证据,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大壮:“王大壮,这些证据你都看到了,盗窃农场物资、破坏生产工具、与外村人非法交易,桩桩件件都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大壮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大声说道:“主任,这都是误会啊!这些所谓的证据肯定是有人故意伪造来陷害我的。我在农场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李天明闻言,愤怒地站起身来:“王大壮,你还敢狡辩!我们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调查,这些证据都是实实在在的。你破坏我改进的农具,还偷偷挪用农场的物资去和外村人交易,你敢说这些都是假的?”
王大壮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李天明:“李天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就想把我赶出农场,所以你才编造了这些谎言来污蔑我。”
这时,赵晓萱也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王大壮,你太无耻了。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你在县城酒馆里和那些人商量交易的事,还有你藏在仓库地窖里的赃物和账本,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怎么解释?”
王大壮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那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把那些东西放在那里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地窖,什么账本。”
知青小孙忍不住冷笑道:“王大壮,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还有证人,那些被你拉拢过的人都已经坦白了你的罪行,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
王大壮的嘴唇微微颤抖,他开始慌张起来,但仍然强词夺理:“他们肯定是被你们逼迫的,才会说出那些违心的话。我是清白的,我要见农场的更高领导,我要申诉!”
一直沉默的老职工张叔站了出来,他缓缓地说:“王大壮,我在农场干了大半辈子了,我一直希望农场里的年轻人都能好好做事,团结友爱。可你,却做出了这么多损害农场利益的事。你现在还不承认,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王大壮对着张叔吼道:“张叔,你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证明自已的清白。”
刘主任皱起眉头,严厉地呵斥道:“王大壮,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你的罪行已经很清楚了,你这样只会让自已更加难堪。”
王大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主任,就算那些物资和账本是真的,我也有苦衷啊。我是为了农场好,我把那些物资拿出去,是想换一些农场急需的东西回来,只是还没来得及跟农场汇报而已。”
李天明不屑地说:“王大壮,你以为这种借口能骗得了谁?你那些非法交易的记录都清清楚楚,你换回来的东西呢?都进了你自已的腰包吧!”
王大壮的狡辩开始变得支离破碎,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还是在不停地嘟囔着:“我是被陷害的,我是无辜的……”
这时,一位平时很少说话的知青小林站了起来,他平静地说:“王大壮,你知道吗?你的行为不仅伤害了农场,也伤害了我们这些知青。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建设农场,为了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好。而你,却为了自已的私利,破坏了农场的和谐与稳定。你现在承认错误,或许还能得到大家的原谅。”
王大壮抬起头,看着小林,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他的固执所掩盖:“我没有错,我不会承认的。”
刘主任深深地叹了口气:“王大壮,你这样执迷不悟,只会让你的下场更惨。我们会把所有的证据整理好,上报给上级部门,到时候,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王大壮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知道自已已经陷入了绝境,但他的内心却仍然不愿意接受失败。
会议结束后,李天明和赵晓萱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李天明皱着眉头说:“晓萱,你说王大壮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呢?他难道真的以为自已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赵晓萱摇了摇头:“他是被贪婪和自私蒙蔽了双眼,不愿意面对自已的罪行。不过,我相信,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他最终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天明握紧了拳头:“对,我们一定要让他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