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转过身,拨通了电话,在两人还能听到的地方说道,“喂喂喂,这里出现两位精神病患者,请求支援,重复一遍,请求支援。”
两人这才明白,自已被当做精神病,尤其是男人,格外激动,“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请相信我们。”
陶斯和周明不断点头,“知道,知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马上就有相关人员到来,请你们冷静一下,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他们没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然就相信了,可现在死活不相信,甚至都觉得自已草率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出来,将事情烂在肚子里好了。
当即,男人便要离开,“我要走,我们刚才也不过是说谎而已,其实我们并未看到什么闪电,也没有看到谁悬浮在空中,更没有看到有人从废墟里走出来,事实上我们刚刚看电影来着,刚刚有些错乱而已。”
说完,他就拽着妻子的手往外走,生怕这个时候被拦住。
陶斯则没有阻拦,看着人离开,事实上刚才他并没有打电话,而是在说谎。
“嘿嘿,还是叔叔的办法好,又劝走一位。”周明开始夸赞起来。
迎来的是陶斯的一个白眼,他丝毫没有这种好心情,而是一脸愁苦的叹了一口气,“哎。”
“怎么了,人不是走了么。”周明有些不明白。
“自从我们加入组织,英叔这做事情就越来越肆无忌惮,要知道现在的我们才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小警员而已,上头还有很多职务,这件事情出的多了,难免会让上面知道,到时候就麻烦了知道么。”
周明挠挠头,还没有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无所谓啊,无非是都弄到组织里来就行啦。”
他刚说完迎面就是一耳刮子,“笨蛋,他们加入组织,那我们这个地位岂不是很尴尬。”
周明没想过这件事情,突然被这么一提醒也是恍然大悟,旋即就有些着急的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加入到组织中当然是有很多好处的,首先就是钱,加入当然是有工资的。
其次就是功法,虽然功法需要用钱来获取,而且价格还很高,但可以分阶段来获取功法啊,那样就看上去就不那么多了。
陶斯没有办法,周明就一个人,他直接氪金弄到易筋经的第一式,现在已经开始修炼,速度奇快。
陶斯买的是一般的功法,虽然也能修炼出点名堂,可速度比较慢。
可就算是这样给他们带来的增幅依然很大,更不用说更厉害的道术还有内功了,那是更加的存在。
陶斯现在每月2点贡献点。
周明现在每月是1.2点贡献点。
一点贡献点可以兑换现金1000元,当然在组织内部购买会更高一些,不过没人这么做就是了。
这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至少目前的他们还有双份工资的情况下是这样的。
“那我们要怎么做?”周明有些着急。
“还能怎么样,只要我们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就行啦。”
周明立刻明白,“当官,你说的当官对不对!只要我们的位置足够高,就不会有人取缔我们,对不对!”周明一脸恍然的说道。
现在的组织需要官员来打掩护,所以才找到他们,这也是他们的机会。
若是有机会更进一步,他们被淘汰的速度会慢上一些。
说完,周明又一脸的不自信,摇摇头说道,“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那些高管哪个不是七老八十的,你倒是可能,我就算了。”
此时的陶斯,已经将面前的别墅处理完。
当然不是再建造一座,而是给它定性为天灾,毕竟那一道雷劈下来,很多人都能看到,就算看不到也能听到,完美的解释。
做完这一切,他又说道,“谁说难的,正好我们缺少一位刑侦队队长,我可以推你,按照上一次的表现,上头不会拒绝。
不过验证阶段你要好好表现一番,前些日子不是有黄金劫案么,他们没办好的案子在你手上解决这就是最好的业绩,不仅这次能够通过考核,下一次晋升名单里也会有你。
这是一步跨越,让你直接从警员晋升为警长的跨越。
而且你若是弄好了,我未必不能因此晋升。”
两全其美的办法。
周明岁数太小,没什么经验,可为了在组织里的地位,他也只能拼了。
“好,就这么做,只希望我们的计划能够顺利执行。”
两人上车,缓缓离开。
只是他们离开的时候,那间别墅内,男人一直看着他们。
……
九龙城区,总警司办公室。
一位40来岁身着警服,戴着方框眼镜,一脸威严的中年人正看着面前的大脑袋电脑,在他的身旁,一位年轻美丽的小姑娘一脸好奇的看着。
“爸爸,这个软件比国外的好用多了,不仅能聊天,居然还能分组,真的太厉害了,我也要注册一个账号。”年轻美丽的小姑娘一脸的新奇说道。
“月月,这是你母亲发给我的,你知道她的,站在时尚潮流,有些什么好东西,都是第一个知道。”男人脸上带着宠溺,看着月月。
“唉唉唉,母亲回话了,快看她说的什么。”月月听着电脑里发出的咳嗽声说道。
男人打开那名叫亲爱的的聊天框,里面都是他们的聊天内容,而最新的一条正是刚刚发过来的,“我现在正在珠华商场,看到一款裙子,很适合月月。”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道,“买下来,正好月月要过生日了。”没过几分钟,就出现回话。
“哼,月月的生日礼物再买,这款裙子不算,回去你掏钱。”
“好好好。”男人有些无奈。
一旁的月月却一脸兴奋,然后催促着父亲,“你快回,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都不等回答,人就跑了。
男人伸出手想要阻拦,毕竟现在可不是放假的时间,“唉,你还要工作呢。”
不过等他说完,人早就没影了,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