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已并未有任何过错。”“这样的处罚确实太过严苛。”
“今天我们还一起摧毁了一个 ** 情报局的巢穴,这可是重大功劳!”
罗勇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讥讽地笑了笑:“功劳?哈哈哈……”
“因此,你们便认为可以肆意妄为,无视一切后果了。”“还不速将人带下去?你们没有听见我的命令吗?”
“缴了他的械,去掉那自大的态度,若无法及时悔改,就不再允许他回来。”
“我说过一次了,绝不会重复。”
郝平川面色立刻凝重起来,说道:“罗局,这样真的……”
罗勇猛地瞪大眼睛,“难不成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郑朝阳瞬间显得十分失望地望着他,意识到自已真的要被迫辞职时,内心的愤怒犹如决堤之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
主动取下 ** ,重重地放到了桌面上。“无需你逼我,也不用劳烦他监视我。”
“这武器、这警服,我都还给你。”“我可以自已离开。”
说罢,郑朝阳立刻脱掉了身上的外衣,扔在桌面上,气势汹汹地离去。“这、这……”
“罗局,真要把事情搞到这步吗?”“我现在去把他追回。”
郝平川与郑朝阳相交已久,此时也不由得慌乱起来。“不行,你听着。”
“不许动。”
“如果你敢去追,那你就也甭回来了。”罗勇猛拍了一下桌子,眼露寒光。
这一震怒的声音让郝平川顿足不前。
原本想要劝架的方秦与白玲也只好闭上了嘴。
“这、这是怎么回事!”“郑组长为什么只穿着衬衣出门了?”
“你们不知道吧,刚刚我从上面下来时听到,他好像是和罗局吵了一架。”
“现在被命令暂停职务,回家反省了。”
“什么?这么重,他是犯了什么事啊?”
“就是,你们知道的吗,听说今天他还带队捣毁了一个 ** 网,为什么一回来就被暂停职务?”
“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我听的也不详细,只是零零碎碎听见一些。”
“听说和那个叫‘凤凰’的,可能与郑组长关系非同一般。”“真的?哇……没想到这‘凤凰’与郑组长还有关联!”
“那就明白了,如果是这种情况,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如果这‘凤凰’真是郑组长的重要关系,那么他现在的问题就更大了。”
“连我都觉得无法接受。”
“我听闻,之前的宗向方也曾是郑组长的救星兼挚友,结果也在方组长手上落网了。”
“如果不是他们是同一个单位的,这样的双重打击简直会让彼此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罗勇和郑朝阳在办公室的激烈争执声响遍四方,郑朝阳穿着衬衣从办公楼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当他神色沉郁地从楼上走出,直接离开了分局,不少人更加确信他们的猜测。
郑朝阳与分局长发生了极为严重的冲突,现在已愤然离职。
恰逢此时,齐拉拉从外面返回,正好撞上了这些议论,面色一变,便急忙向办公室上赶。
然而他未及到达罗勇的办公室,
却被迎面而来的方秦等人截住了。“方组长,我听说郑组长被停职了?”
齐拉拉话还未完,方秦便示意道:“到我的办公室谈。”
后者察觉到时不时向这边投来的目光,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紧随其后紧跟在他们后面。
就在他们走进办公室的一刹那,一个一直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观望着的人,也赶紧收起目光,与同事们恢复常态。
直到工作结束,那人方才偷偷地离开办公室。
不过话说回来,惊雨真是由衷地跪拜感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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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四合院区某豪华住所内,
魏樯听着手下的汇报,一脸难以置信。“你刚刚说什么?凤凰居然 ** 掉了?”
“这怎么可能?”
“这群 ** 究竟在搞些什么?这么点事都办砸了,他们还能做什么?”
“好吧,还有什么坏事,你一起说出来吧!”下属低着头,思索片刻,才鼓足勇气回答。
“长官,张孝先安插在金宝商业集团的人手被全部一网打尽,无一生还。”
魏樯难以相信自已的耳朵。
“那 ** 情报组的人怎么也都被擒了?他们不都已经深藏多年了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短短一天之内,先是凤凰被灭,紧接着刚接触过的张孝先团队也被彻底铲除。
他的手下突然失去了两位重要的棋子。
“据我所知,张孝先今日曾前往湖南会馆见了一些人,最终被内部人员出卖。”
“回去后不久即遭受了精心安排的伏击。”
想到这里,魏樯不禁心里一紧。
若张孝先可以被人跟踪,他又有何保证不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一想到对方可能早已经监控了他的行踪,魏樯感到焦虑不安。“对,确实如此。”
“回家后没有多长时间就遭到了伏击攻击。”
那下属点了点头答道。
“那凤凰的情况呢?”
“他是如何败在一个小角色的手上的?”
魏樯一边抱怨,一边揉搓着额头,心情一落千丈。“这个……下属也不太清楚。”
“但他可能也是遇上了敌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那下属瞥了魏樯一眼,在得到指示后才开门。不多会儿,他带着笑容折返,
面带一丝笑意,“长官,有个好消息。”
“据情报,郑朝阳和他的同事们起了冲突,已经被暂停职务,接受审查。”
“据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哥哥的事情。”
魏樯也立刻站起身来,惊讶而欣喜地问道:“真的吗,这是确切的消息?”
“绝对没错!”
“这条消息刚从那个警局流出。”
“听说郑朝阳因愤怒辞【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你立刻去联系暗线,让他务必查清这事的具体经过。”“郑朝阳的一切我全都要了解。”
手下应声答道:“是,小的马上去办。”说毕便恭敬地弯下身,迅速退出房间。待那人离去后,魏樯才转身折回室内。
他未由大门直接离房,而是先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仔细察看一番。
随后,回转到卧室内除去装扮,
一瞬之间从一个呆板老者的身份恢复了真容。
继而,旋转卧室内的一座书架。
随着密道的开启,他的身影也悄然隐匿。
夜晚降临于分局时!
方秦与白玲深知今晚归家已成奢侈。因郑朝阳负气而走留下的空缺,
让警务工作变得更加棘手。
仅靠郝平川一人无论如何是难以独担。
罗勇几经思索,终将后续事宜委托给他俩:“方秦,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心生对郑朝阳的怨念!”
“他向来就是这般个性。”
“如今丧兄之痛实令他难抑悲愤。”“只需数日时光,料想他会平静下来的。”
提及此事,郝平川脸上流露出抱歉之情:
“我也清楚,郑朝山之死与你有关是不争的事实。”“如此遭遇换作他人定会怀恨在心,然我对你始终信任如初。”
“毕竟是他自已和他的兄弟,两回事嘛。”方秦轻轻一笑以示理解。
而提到凤凰死亡之事时,
“失去了这一线索来源,我们对魏樯的证据将愈发不足。”罗勇显得尤为忧虑。
“缺少了直接指证,贸然动手恐非良策。”
“若他闻风而动定然更为警惕。”白玲随即附议。
对于这些问题,方秦亦心知肚明。然而,在他心中有一条红线是不容触动——
那是对妹妹方玲不可侵犯的地位。无论何时何人挑战,都将遭至灭顶之灾。
而郑朝山虽与郑朝阳血脉相连,但在道义及行径上却鲜少值得同情之处。作为特务机构中的骨干成员,他过去所犯之罪行早已令无数战士付出鲜血。
基于对郑朝阳的情感因素考虑,
方秦或会有短暂之迟疑,但忆起其曾犯之恶,
便再难存半分内疚。
尤其在明确敌方欲以其妹为饵图谋对付自已时,郑朝山的命运已成定数。
实际上,在二者较量之际,
对方更是意在取他性命。
“不必过分悲观,事有不利亦存有利。”
“魏樯虽警惕加剧,但伴随‘凤凰’及CIA成员等逐一清除后,他麾下的可用人手必将日益匮乏。”
“你还记得白玉莲的证词吗?就连郑朝山也已转投至那帮 ** 之下。”
“显然魏樯已是束手无策,被迫深居简出小心翼翼。但岛上那个关键人物势必不肯就此罢休,势必会严令督促进展。”
“放心吧,不出意外,他的下一步计划很快便会展开。”方秦面露轻松之态,并无惧色。
“方秦,你当真如此笃定吗?”
“考虑到魏樯的老谋深算,任何举动都会经过深思熟虑,若有所行动必是非同小可的大举。”
“到时候,要是连老太太都能把孩子压垮,这风险我们怎么承担得起。” 郝平川却显得没那么乐观,语气带着担忧地说。
“郝平川,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为国家操劳了。” “这些事就不劳你挂念了。”
“真到了那天,我定先让他消失。”“保证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方秦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安抚道。
看到两人的这幅情景,白玲轻摇了一下头,说道:“我们现在应该先审问张孝先吧。”
“看能不能让他透露些关于魏樯的信息。”“......”
方秦也随之站起来,但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个可能很难。”“魏樯只要去见人,都会进行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