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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惊讶地道。
“该不会是为了找张小帆的吧?”
另一名居民猜测。
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纷纷议论猜测,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下车的几位工作人员中有白玲和郝平川。
白玲走向张小帆家,敲了敲门,问道:“请问张小帆同志在家吗?”
张小帆打开门,看着眼前的白玲有些不明所以。
“请问,有何事?”
他礼貌性地询问。
“张小帆同志,此行的目的便是感谢您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
说罢,白玲从身后展示了一面写着“英勇无畏,保卫祖国”
的红色锦旗。
见此场景,四合院里的人们都惊讶万分。
“哇塞,张小帆竟立下这么大的功绩?”
“他究竟做了什么事,值得警方亲自致谢?”
“难道抓到了什么大罪犯?”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无不表达了对他们的好奇和惊叹。
“通过调查证实,”
白玲接着解释,“您上周上山打猎时,不仅意外发现了敌人秘密潜伏的地点,还亲自擒获了几位长期潜藏的敌特,有效地遏制了一场可能的阴谋,极大保障了国家的安全。”
张小帆静静地接过了锦旗,并平静地回应:“这只是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随后,警察又递给他一封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的是对他行动的经济奖励——整整一千元人民币。
在那时,普通人每月仅能赚三四十元,而这一千元几乎等于普通人两年到三年的全部工资!
“这是对您的正式嘉奖,张先生,请您收下吧。”
在白玲的鼓励下,张小帆虽略显犹豫,但还是接受了这笔奖金。
送走了白玲等人之后,回到家中,张小帆望着外面依旧热闹非帆的院子,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此刻,院子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小帆竟然捉拿了好几个敌人特务,成为人人称道的英雄,
这实在太惊人了!
“一千块钱,
一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多钱呢!”
“这家伙简直就是鸿运当头,
既得到了表彰,
又有丰厚的奖赏,
实在让人又羡慕又嫉妒!”
大家面露复杂之色,
看张小帆的眼神也变得不同寻常。
大院里的人看见那厚厚一叠钞票,
全都惊住了。
尤其是贾张氏,
心中酸楚无比。
才过了多久,
前天周晓白送来了礼物,
昨天有位领导也带来贺礼,
今天警察又赠给他锦旗和奖金,
好事儿似乎都轮到了张小帆身上。
他凭什么得到这些好事儿?
为什么偏偏自已的儿子冬旭总遭遇不顺?
贾张氏眼中燃起妒火,
对张小帆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恶意!
张小帆并不在意院内外的看法,反正他要活得坦荡。
正在此时,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张小帆,在家没?”
门外传来周晓白清朗的声音。
张小帆开门,见周晓白一身干净的绿军装,帅气十足地站在那里,手中提着一份包裹。
“晓白,你来做什么?”
“你不高兴我来?”
周晓白笑笑走进屋内,将包裹放到桌上,“这里有份礼物,是我爸特意让你转交给你的。”
张小帆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套全新的中山装,料子摸起来非常细腻且舒适,一看就知道品质优良。
“这份礼物太昂贵了,我不能接受。”
张小帆推辞。
“你就收下吧,本就是要给你的。”
周晓白坚决不允,硬是把衣服递给了张小帆,“快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拗不过周晓白的热情,张小帆试着穿上。
周晓白仔细打量一番,脸上满是赞许,“怎样?就像我之前说的,这衣服真的很适合你,穿上你更有精气神!”
张小帆对着镜子,确实觉得自已整个人看起来都挺拔了不少。
“虽然确实合身,但是……”
张小帆依然显得有些为难。
“你还顾虑些什么呢?嫌这东西太值钱了吗?”
周晓白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不必多虑,这些都是你应该得到的,你有功劳于国家。”
“那么好吧,谢谢你父亲的好意。”
张小帆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今天中午就不走啦,我们一起在这里吃饭。
我去买点菜。”
张小帆微笑着提议,然后穿着中山装走出了家门。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此处的杨瑞华看到了。
“哎呀,张小帆,这件新衣服可真好,是谁送给你的呀?”
杨瑞华带着些讽刺的语气问,眼中流露出强烈的嫉妒。
“是朋友送的。”
张小帆淡淡回应,并不愿多加理会。
“哪位朋友这般大方?居然送这么好的衣服?”
杨瑞华显然不信,追问道。
“别瞎猜了。”
张小帆略带不耐地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去买菜了。”
说罢,张小帆不再停留,留下杨瑞华在原地独自抱怨,“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回到家后,杨瑞华还将这件事情描述地更加生动详尽地告诉了阎埠贵,阎埠贵对此也是满心羡慕与嫉恨。
“你说这小子凭什么就那么走运?受表彰,领奖励,还有这样的朋友送他如此上等的衣服,真的让人愤恨不已!”
阎埠贵语气中充满不满。
不仅如此,易忠海也一直留意着大院中的动静。
见张小帆如今过得越来越顺,心中愈发难受。
他对张小帆的敌视甚至比任何人都更加强烈,因为他在贾冬旭身上曾经倾注了大量的希望与努力。
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
养老根本不会成问题。
然而,一切都因张小帆而崩塌。
看到张小帆的事业蒸蒸日上,
易忠海心中十分不舒服。
因此,他找到了那为聋老太太,
详尽叙述了张小帆近来好运连连的情况。
然后,易忠海阴沉地说:「老太太,
若不能好好整治张小帆,
我心里就像堵着一块石头,
连觉都睡不好。
特别是昨天,好像还有**单位的领导前来,
对张小帆很是热情。
如果张小帆真能搭上这种大的关系,
将来在这座大院中,他岂不是能一手遮天了?」
「你说得对,
易忠海,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眸中闪现一丝锋利的光,
干枯发黄的手重重地拍在扶手上,
“咚咚”
几声像是打在易忠海的心上。
「看来,我们必须先摸清那位周镇南的底细,
他是否**单位的负责人,职位如何,这些信息都必须弄清楚。」说到这,
聋老太太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在红丝绸中的物件,
缓缓掀开层层布料,
现出一块光滑温润、令人触手生暖的玉佩。
这块玉佩透明如水,内含似乎飘动的云朵,
一看便知是非同一般的宝物。
「你带着这块玉佩前往**,
去找一位名叫赖皮三的人,
给他看看这个玉佩,
他会伸出援手。」聋老太太将玉佩递给易忠海,
眼神深邃地看着他,
仿佛传递着重要的讯息。
易忠海双手接过玉佩,
感受到其温润的质地令他心中一阵波澜,
疑惑地问道:「老太太,
赖皮三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他为何愿意帮助我们?」
聋老太太解释道:「这人曾犯过大事,
是救命恩人才让他活了下来,
所以他欠了我一个人情。
尽管他举止随性,
却极为重视道义,
只要带着玉佩去见他,
告诉他是我让你来的即可。」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
易忠海恍然大悟,
郑重地点点头:「老太太,我现在就去。」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入囊中,
匆忙赶往**。
依照老太太的指引,
他穿街过巷,
最终在一个昏暗且有些偏僻的小院前停步。
这里光线微弱,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地上凌乱地堆放着各种杂物,
环境显得十分肮脏。
院中坐着一位表情凶悍的大汉,
身躯壮硕,肌肉线条明显,
右臂上的青龙文身异常恐怖,
正懒散地靠在一把老旧木椅上喝着茶。
这无疑便是赖皮三。
易忠海边走向前,
边恭恭敬敬地献上玉佩,说道:「三爷,
我是受聋老太太之托而来,
她说您可以给予帮助。」
赖皮三接过玉佩,
原本散漫的眼神骤然一亮,
好似发现了珍稀之物一般,
他马上坐端正,
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玉佩。
随后他又抬眼注视着易忠海,问道:「你和老太太是何种关系?」
易忠海回答:「我和老太太有亲缘关系,她将玉佩给我,让我来找您。」
赖皮三放下了手里的玉佩,给自已斟了一杯香气四溢的热茶,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茶香。
他慢慢呷了一口,沉声道:“讲吧,何事?”
“三爷,我想详细了解一个人,叫周镇南。”
易忠海半弯着腰坐在红木太师椅上,语气中满是焦急。
赖皮三听罢,放下了茶杯,挥了挥手命令手下采取行动。
两名肌肉发达的大汉立即鞠躬受命,随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易忠海焦急地等待,每个瞬间似乎都被无限拉长,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门被推开,两位手下返回,他们走到赖皮三面前,在他耳边轻声报告了一些情况。
赖皮三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之前的一片闲适顷刻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震惊,额角上甚至渗出了点点汗珠。
他猛然起身,手上的茶杯摔碎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屋内,热茶四处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