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再说一遍,我根本没有 ,和我没半点关系。
第二,你口口声声指责我,却没有任何证据,难道就靠一张嘴胡乱诬陷?”
张小帆反问道。
他已经不愿意再继续交谈下去了。
“另外,根据你的逻辑,如果你讨厌的人出问题,不就是你下手的结果吗?”
张小帆接着说道。
他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
在张小帆眼中,无论男女,任何让他不高兴的人都会遭到他的反击。
壹大妈听到张小帆的话,愣了一下。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她本能地进行了解释。
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
见她急于解释的样子,张小帆冷笑了一声。
“如果我不是那样的人,难道你就是吗?”
张小帆反问道。
与不合理之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围的围观者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大家是来凑热闹的,但起码还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他们认为壹大妈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
“还有,你说我把人藏起来了,今天我一直在外面忙碌,我究竟什么时候有空把人藏起来的?你是怎么看到的?”
张小帆继续问道。
想冤枉他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既然大家都在场,不如就把这件事彻底说清楚。
这样可以避免将来有人以为他好欺负,到时谁都敢欺压他。
“这谁知道呢?如果是暗中动手脚,怎么会让人发现?”
面对张小帆的问题,壹大妈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刚才因为她找不到易忠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才认定是张小帆所为。
如今被张小帆一说,她也意识到自已有些过于冲动。
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现场那么多人关注,壹大妈绝不可能承认自已的错误。
“你说的倒轻松,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外面忙碌,很多人都能为我作证,我没有时间去做这种事情。
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叫人来证明。”
张小帆有些无奈地看着壹大妈说道。
这已经浪费了他太多的时间。
他只想尽快解决问题,恢复自已的清白。
居然诬告他把易忠海藏起来了?他根本瞧不起这种做法。
事实上,张小帆心里大概能猜到易忠海去了哪里,但他绝不会说出来。
“不必了。”
听到张小帆的话,壹大妈有些心虚地回答道。
如果真去找人来证明,不仅可能洗清张小帆的嫌疑,她甚至可能因此被讹诈。
张小帆听出壹大妈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但是,诬陷他之后,发觉情况不利就想溜走,哪有这么容易?
“你刚才不是说是我把人藏起来的吗?为了我的名声,我必须要自证清白……”
张小帆坚定地看着壹大妈,语气毫不退让。
这事已经不由得壹大妈决定了。
听罢,壹大妈心头陡然生出一丝惶恐,口中连忙推辞:“真的不必,不必这么麻烦。”
“我只是猜了猜,纯粹的猜测而已……”
此刻的她已是黔驴技穷,只能苦笑着为自已辩解。
她坚称这只是猜测,不是什么大事,完全无需大动干戈。
看着她的这般表现,张小帆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倒是有几分恃强凌弱的味道了。
“可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小帆淡淡的反击。
见他这模样,壹大妈更想找到人证明自已是无辜的。
但面对此时的情况,她实在无计可施。
“你肯定听错了。”
她只能硬撑到底。
壹大妈此刻心中懊悔不已,认为自已可能是脑抽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时,她只能祈祷张小帆不要过分追究此事。
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吧。
听错了?张小帆讥诮地嗤笑道:
“这种事可不能随口瞎说,况且张小帆今天确实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一旁的看客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张小帆作证。
他表示自已愿意为此担保,即便是要藏起易忠海,张小帆也没有时间这么做。
至于易忠海究竟去往何处,恐怕无人知晓。
“那我家易忠海能去哪里呢?我只好猜测他是被藏起来了。”
壹大妈在听到了有人替张小帆说话后,急忙回应。
人就这么消失了,自然会让人怀疑被藏了起来。
围观群众对此感到匪夷所思: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难道不能怀疑你是帮他藏起来的,然后转嫁到我身上?”
张小帆反问道,语气平缓却一针见血。
这样的质疑其实并不离谱,唯一的差别仅仅是被怀疑的人变了而已。
壹大妈目瞪口呆地盯着张小帆。
“我是易忠海的妻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她直视着张小帆,坚定地反驳道。
这件事情,可以疑心于任何其他人,唯独不能是她,因为她没有任何动机。
她与易忠海是同甘共苦的存在。
更何况,若是真有如此举动,此时她又怎会兴师动众地寻找?
“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为了掩盖才想方设法悄无声息地消失掉人呢?”
张小帆双手环胸,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什么人话?什么话!
壹大妈闻言怒火中烧,简直要把肺都气炸了。
什么话?这哪里是人说的话?
什么叫对不起易忠海,这不是在暗示她出轨吗?简直是恶意中伤。
“你胡说什么!”
她再也无法忍受,气急败坏地责备道,甚至欲要上前动粗。
一掌直接向张小帆挥去。
尽管壹大妈是女性,张小帆却绝不会因此纵容她。
如果壹大妈想打他,至少得好好估量一下自已的能力。
“我讲错了吗?我只是做了一个类比,如果你非要把自已代入进去,我也没什么办法!”
张小帆一把抓住壹大妈的胳膊,冷冷地说了一句,随后就把她的胳膊推了出去。
不用多说,张小帆的力量自然是相当大的。
这一推使壹大妈倒退了几步,幸好背后有人扶住了她,否则这时候她恐怕已经摔倒了。
“没事吧?”
围观的人们见到这一幕,纷纷问道。
虽然内心觉得刚刚太丢脸了,但壹大妈还是嘴硬地说自已没事。
既然当事人自已都说没事,其他人自然也无话可说。
说得多了,难免会被认为是多管闲事。
壹大妈怨恨地看着张小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打架是不是?”
壹大妈指着张小帆的脸质问起来。
刚才要是没有人在后面扶她,她真会跌倒在地上。
到时候不知又要休养好几天才能恢复。
在壹大妈看来,张小帆根本不应该动手,既然动手了,那么他就错了。
“你这话有趣得很。
是你先动的手,大家都是看见的,况且我根本就没对你怎么样。
难不成是你故意装样子,让自已往后退那么多步?”
张小帆嗤笑道,似乎毫不在意。
刚才这里很多人都看到了,确实是壹大妈先动手的。
张小帆为了自保,只是抓住了她的手并轻轻一推。
按常理来说,不可能退那么远。
所以张小帆对此非常有信心。
“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演戏?”
听张小帆这样否认,壹大妈继续质问,她觉得自已遇到张小帆就没啥好事。
然而张小帆只是讥讽地笑了笑:“谁知道呢?”
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壹大妈愣愣地望着张小帆。
张小帆当然知道自已有多大力气,也知道壹大妈没有装样子,但他不会因为对方是女性就轻易饶恕她。
毕竟一开始她就想污蔑他。
这就是以牙还牙。
壹大妈还想继续指斥张小帆,但周围的人开始评论起来。
“搞不好她真是在演戏呢,那个人不见了,为什么要特别找到张小帆头上?”
“没错,虽然张小帆和易忠海之间有过冲突,但张小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自已整天都不在现场,为什么还要针对他……”
这些议论的声音一一传到壹大妈的耳中。
虽然没人提张小帆刚才把她推了一把的事,但言外之意就是她在冤枉别人,这让壹大妈非常愤怒。
壹大妈瞪向人群,但周围的人并未收敛,反而更加起劲地讨论起来。
“是不是你自已搞鬼,然后喊人抓贼?”
张小帆盯着壹大妈,若有所思地说。
壹大妈瞪了他一眼,她刚已经说了,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她和易忠海是夫妻啊!
张小帆根本不在乎壹大妈的眼神,他轻描淡写地接着说道:
“我刚到这儿,你就质问我是不是把易忠海藏起来了,我已经说了不是 的,可你却不让我离开,我确实有理由怀疑是你自已演的戏……”
既然壹大妈可以无凭无据地指责他,他也可以随意反击。
他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壹大妈正想开口辩解,人群中有个人突然开口说:
“我好像看到易忠海和何雨水一起走了。”
壹大妈一听,连忙朝说话的人望去。
此时,她已顾不上和张小帆纠缠,一心只想尽快找到易忠海。
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易忠海的下落,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壹大妈急切地问道,虽然已经听清楚了,但还是想再确认一次。
主要是因为易忠海已经失踪很久了,她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再加上总是心神不定,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她也因此才来找张小帆帮忙。
现在听说有人可能知道易忠海的消息,她迫切想知道更多。
“我记得看到易忠海和何雨水他们往那个方向走去了,大约是几个小时前的事。”
那人见壹大妈这样着急,只好再次重述了一遍。
如果不重复,怕壹大妈会缠着他没完,那就太麻烦了。
当然,那人也没有完全肯定,只是说有可能。
这样的话,如果信息是错的,他还可以说是自已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