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又徒胸膛剧烈起伏,侧脸线条冷硬如冰雕。
安眠的那句“我又是谁的替身”如同魔咒,在他脑中疯狂盘旋,将他心底最深的阴暗和不安彻底引爆。
他需要确认,需要占有安眠,需要让她刻骨铭心地知道,她只能是他的,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体,不是什么该死的替身。
他猛地伸手,不再是抓手腕,而是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狠狠攥住了安眠婚纱的肩带。
“嘶啦——”
一声清脆而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
那件价值连城、象征着纯洁与承诺的顶级缎面婚纱,在他暴怒的力量下,如同脆弱的纸张,从肩头被硬生生撕裂开来。
光滑昂贵的布料瞬间破开一道狰狞的口子,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不——!”安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惊恐地想要护住破碎的婚纱,如同护住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然而,她的反抗在盛怒的霍又徒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眼中燃烧着毁灭和占有的。
他粗暴地撕扯着那件碍事的婚纱,昂贵的缎面和精致的蕾丝在他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化作片片残破的布料飘落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
“霍又徒,你住手!你疯了!”安眠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踢打、抓挠,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却丝毫无法阻止他的疯狂。
她的挣扎和哭喊,反而更加刺激了霍又徒。他轻易地制住她乱踢的双腿,用身体的力量将她死死压在座椅上。破碎的婚纱半挂在身上,凌乱而狼狈,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散发着惊心动魄又脆弱的光泽。
“替身?”霍又徒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泪湿的脸上,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
“看着我,安眠。”
“替身可不值得我这么对她。”
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带着惩罚和宣告意味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霍又徒的吻,不再是婚纱店里的温柔试探,而是充满了掠夺、啃噬和占有欲的疯狂入侵。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带着血腥味,不知是他手臂上的血,还是她唇齿间被咬破的血,霍又徒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暗含着要彻底吞噬她的决心。
安眠的哭喊被堵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呜咽。
她被迫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吻,身体在他的压制下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那滚烫的唇舌带来的窒息般的掠夺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的一只手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在她破碎婚纱下的肌肤上粗暴地游走、揉捏,留下灼热的痛感和屈辱的红痕。
这不是情爱,这是征服,是惩罚,是霍又徒在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抹杀她心中所想的替身猜想。
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记住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烙印。
昂贵的婚纱残片散落一地,如同被撕碎的纯白梦境。安眠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真皮座椅上,也滴在她那颗被恐惧、屈辱和冰冷绝望彻底冻结的心上。
冰冷的车厢内,安眠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在座椅上,破碎的婚纱勉强蔽体,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又刺眼的红痕和指印,嘴唇红肿,眼神空洞失焦,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
霍又徒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翻涌的暴戾风暴似乎平息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胆寒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打横抱起。
安眠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将脸埋在他胸前,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她的世界,在这一夜,被彻底撕碎。
霍又徒抱着她纤弱的身子,大步走向主卧。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而冰冷,带着事后的余威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
“我爱的都是你....永远都是....”
说起爱这个字,霍又徒的声音中,突然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悲伤。
他将安眠的身体放在宽大的床上,看着她脆弱破碎的姿态,眼中有几分怜惜,最后怜惜转化成偏执与兴奋,他痴痴的看着安眠的脸庞,如同欣赏一件终于被彻底征服、打上独有标记的战利品。
安眠的哭泣并未因霍又徒粗暴的掠夺停止而结束,反而像被打开了某个绝望的闸口,泪水汹涌得更甚。
她蜷缩在凌乱冰冷的床单上,身体因剧烈的抽噎而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屈辱和痛苦。世界在她眼前只剩下模糊的水光和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这时,霍又徒的动作却发生了令人窒息的转变。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猛地将安眠颤抖的身体整个捞起,紧紧、紧紧地箍进自己怀里。
他的手臂像钢铁的牢笼,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包裹感,仿佛要将她揉碎,再嵌入自己的骨血。
“嘘……别哭了,眠眠……”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贴着安眠汗湿的鬓角响起,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沙哑,与他方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安眠的恐惧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她在他怀里僵得像块石头,连哭泣都因极度的惊惧而暂时噎住。
霍又徒似乎很满意她身体的僵硬,低下头,滚烫的唇开始细致地、病态地亲吻她脸上蜿蜒的泪痕。
他的吻带着一种奇异的怜惜,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她发红的眼睑、濡湿的睫毛,吮去一颗颗滑落的泪珠。这动作充满了占有和标记的意味,仿佛在品尝她痛苦的结晶,又像是在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和安抚。
“看看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叹息般低语,声音里揉杂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感,手指穿插进她汗湿的发间,以一种近乎催眠的节奏轻轻梳理着,
“你是我的,眠眠,只能是我的。”
“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