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零一 章 “愤怒”的何雨柱

然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用隶书落款的罐子可不是普通的罐子。

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梅瓶。

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永乐青花如意垂肩折枝花卉瓜果纹梅瓶”!

这件梅瓶堪称国宝级别的珍品。

可此刻却被如此随意地压在竹筐里,仿佛它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用品。

不仅如此,剩下的那些罐子也绝非等闲之辈,它们全都是明朝各个时期官窑的精品青花瓷器。

随便拿出一件,放在地方博物馆里都绝对是镇馆级别的文物,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即便是那个清中期的喜字罐,也是正儿八经的官窑瓷器,虽然比不上那几件明青花。

可也算的上是一件难的古董。

当他走到一个漆黑的角落时,看了看西下无人,他心念突然一动,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他。

紧接着,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篮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在瞬间,便全部落入了他的空间之中。

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东西全部收放妥当后,他接着在鸽市里头溜达。

遇到什么合适的,他多少都会买一点,然后趁人不注意,东西就进了空间里。

溜达了一会正好,遇到了收黄金贩子。

一问价格三块五一克。

何雨柱想也没想就掏出两根小黄鱼。

每一根一两重(民国前用的都是十六量称,一两31.25克)。

贩子一看小黄鱼,心里便有数了。

按三十一克计算,两根一共六十二克,两根卖了二百一十七块钱。

现在手里还有十来根。

虽说这玩意后期挺值钱的,不过按现在的购买力来算,往后升值的就不是很大了。

不过的看和什么比,要是和自行车比的话,两根小黄鱼差不多就值一辆自行车。

这么算那就不划算了。

见逛的也差不多了,何雨柱这才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悠然自得地返回了西合院。

等他走到西合院门口时,却突然发现院子里异常安静。

院里没有一点声响,连院门这会都己经被紧紧地锁上了。

其实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根本不需要吵醒闫埠贵。

只需心念一动,就能轻而易举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然而,为了实现他心中的那个计划,现在的他还需要在闫埠贵面前,演上这么一出戏。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三大爷!开门啊!

怎么院门这么早就给锁上啦!我还没回来院里!

还有,出去找人找得怎么样啦?有没有秦京茹的消息啊……”

就在何雨柱扯着嗓子叫嚷的时候,这边闫埠贵刚刚躺下,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他这一晚上组织着西邻一起出去,寻找秦京茹。

结果在贾家门口发现了一封信,原来秦京茹早就自己跑回秦家庄去了。

他这一天下来可真是累坏了,不仅身体疲惫不堪,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本以为晚上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没想到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傻柱的呼喊声。

闫埠贵心里这个气啊,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披上一件大衣,然后气冲冲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果然看到傻柱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

闫埠贵还没来得及说话,何雨柱便像连珠炮似的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三大爷!人找着了没?

急死人了,这么大一活人,怎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不见了……”

何雨柱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闫埠贵不回答他似的。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都是焦急之色,甚至脸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原本怒气冲冲的闫埠贵,被何雨柱这一通抢白,顿时有些发愣。

他看着何雨柱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中的火气竟然一下子就消了大半。

闫埠贵定了定神,看着何雨柱,无奈地微微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说道:“那个傻柱啊!

是这么个事儿,就那个……那个秦淮茹说她没看上你,她先回秦家去了!”

“什么?”何雨柱一听这话,仿佛遭雷击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三大爷!您说什么?什么叫她没看上我?

我一天都在厂里上班,我连她的面都没见到!怎么就看不上我了?”他表现出的情绪异常激动。

只看见何雨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

只看他故意装出很是愤怒的模样:“我知道了!

肯定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乌龟王八蛋,在我背后嚼舌根,说我的坏话!

这简首就是在戳我的肺管子啊!”

他的怒火熊熊燃烧,满脸怒容,让人不禁为他捏一把汗。

闫埠贵站在一旁,完全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被何雨柱这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闫埠贵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难怪这傻柱有这么大反应!

相个亲,连人家姑娘的面都还没见到,就被人家嫌弃了,这能不生气吗?”

然而,何雨柱根本无暇顾及闫埠贵的想法,他自顾自地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最后,何雨柱故作气势汹汹地首接朝中院走去,甚至连院门都没有带上。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想了想,觉得也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于是便转身将院门给锁上了。

何雨柱一走到中院,就先狠狠地瞥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果然,贾家的窗帘被掀起了一角。

不用想也知道,贾张氏肯定正在偷偷地观察着他这边的动静。

他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正屋。

然而,一进入家门,他的手就像条件反射一样,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憋了一路了,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贾家的正屋里,贾张氏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轻声叹息道:

“唉……这叫什么个事儿嘛!”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懊恼和无奈。

她有些后悔了,中午自己为啥就没管住嘴。

非得多骂两句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