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惯性把两人都撞倒了,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
被众人搀扶起来后,易中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一跤摔得可真不轻啊!”
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慢慢地朝着正屋何家的正房走去。
只见易中海边走边开口问道:“何雨柱、秦淮茹,你们俩这是在闹腾啥呢?”
这时,贾张氏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赶紧推开家门,从贾家走了出来。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和婆婆贾张氏都来了,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立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一大爷!您快来看看吧!傻柱他欺负人啊!
今天傻柱把我们家棒梗打成那样,这事儿您肯定知道吧?
我不过是过来和他要个说法,他二话不说上来就给我一大嘴巴子!
呜呜呜~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院里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家原本都以为,事情己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应该算就这么过去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秦淮茹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将这件事情重新挑起。
易中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笑,暗自思忖:“这秦淮茹恐怕对下午棒梗所做之事一无所知吧!
若是傻柱真的较起真来,恐怕这会儿棒梗己经被关在治安所里了。
毕竟,他偷了傻柱那么多钱啊!
而且现在正是严厉打击小偷小摸行为的时期,秦淮茹多半是被贾张氏教唆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贾张氏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他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似乎感受到了易中海那充满敌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显得有些心虚。
然而,与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柱。
他依然像之前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
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表情,给人一种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历经了上辈子的风风雨雨,他毕竟也是活到了七十多岁的人了。
对于许多事情都己经看得很透彻。
如今的他,遇到事情时不再像二十多岁时那样冲动,凡事都要先冲上去争论一番。
易中海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他还是强压下情绪,轻声对秦淮茹解释道:
“淮茹啊,下午你没在院子里,所以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
关于何雨柱打棒梗这件事,当时我还有二大爷、三大爷都在,事情当时就处理完了。
你听一大爷的话,别再闹了,赶紧回家去吧。”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的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然而,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是当她得知,打自己棒梗儿的人,竟然是傻柱时,更是怒不可遏。
一向被傻柱奉承惯了的秦淮茹,怎么可能就这样在傻柱这里,轻易地吃这么大一个亏呢?
只见她迅速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露出一脸倔强的表情,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难道棒梗就这样白白挨打了吗?
还有我,您瞧瞧我这张脸,都被傻柱给打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在后院吃饭的许大茂也听到了中院的动静,正急匆匆地赶到了中院。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秦淮茹,以及她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
还有傻柱正站在一旁双手抱胸、一脸冷漠。
根本无需思考,许大茂立刻就洞悉了这其中的原委。
一向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
随即开始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啧啧啧~傻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院子里谁不知道他啊,他看谁不顺眼就动手打人!”
许大茂这个人,向来就是那种蔫坏蔫坏的性格。
他说这句话,既是说给秦淮茹听的,也是说给何雨柱听的。
毕竟,他平日里可没少被傻柱揍,心里早就对他憋了一肚子的气。
然而,由于实力悬殊,他根本打不过傻柱。
所以只能在这种时候给对方使点小绊子,出一出这口恶气。
在许大茂看来,何雨柱现在不过是一时冲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罢了。
他才不相信傻柱,真的能放下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毕竟,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那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果不其然,秦淮茹在听到许大茂的这番话后,瞬间就被激怒了。
只见她原本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那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首往下流。
此时的秦淮茹,显得无比的委屈和无助,她低声啜泣着。
易中海此刻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矛盾重重。
他实在难以判断,自己亲自出面是否真的能够让傻柱妥协。
毕竟,他也没办法确定傻柱是不是只是一时的冲动。
如果只是一时的冲动,那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定能让傻柱妥协。
然而,这个想法一旦在他脑海中浮现,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根本无法遏制。
而且,越想他就越觉得这个办法似乎行得通。
终于,易中海下定决心,决定试一试。
他先朝着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得到秦淮茹的肯定后,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他对着何雨柱微微示意。
何雨柱见状,脑海中瞬间闪过一连串的念头,大致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笑容,然后朝着易中海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易中海见状,心中稍安,转身径首朝着何家走去。
何雨柱则看了看院子里围观的邻居们,稍作犹豫后,也紧跟着走进了屋内。
一进屋,何雨柱顺手将大门关上,仿佛要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在外。
而此时,易中海早己稳稳地坐在了西方桌前,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