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地窖里,就只有他和秦淮茹两个人。
从他出门到进入地窖,这段时间,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别人。
再说了,旁人要想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钥匙悄悄地放进自己兜里。
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儿。
——除非是秦淮茹干的。
如果不是秦淮茹,剩下怀疑的对象恐怕就只有他的老伴儿——李翠芬了。
然而,据刘海中所言,他半夜起身如厕,回来时发现院门己被锁住。
而钥匙则是一早院里邻居起床后,才发现不翼而飞的。
这让易中海心生疑惑,毕竟他昨晚因为傻柱的事闹心,前半夜几乎就没怎么合眼。
秦淮茹在窗外呼唤自己之前,自家媳妇一首都安静地躺在床上。
在这期间并未起床。
如此一来,李翠芬要想在这段时间内,将刘海中锁在院外。
并把钥匙藏匿在自己身上,似乎在逻辑上就说不通了。
再者,从时间上来看,李翠芬也根本没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所以,易中海暗自思忖,自家媳妇的嫌疑基本上可以被排除掉了。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不是李翠芬所为,那剩下的怀疑对象就只剩下——秦淮茹。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秦淮茹,她有着重大作案嫌疑。
她完全有可能先将刘海中锁在院外,然后再去叫自己去地窖。
可这样一来,地窖的门又是谁给锁上的呢?
难道是……贾张氏!
易中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他不禁心头一紧。
贾家婆媳二人,究竟为何要如此行事呢?
她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起来。
为什么要把刘海中锁在院外呢?
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和秦淮茹一起锁在地窖里呢?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他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地脑补各种可能性。
难道说,贾家这是在故意算计自己不成?
易中海不禁心生疑虑,这对婆媳难道为了算计自己,竟然不惜拿秦淮茹的清白来冤枉自己?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后怕。
同时也让他对贾家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要真是贾家算计的自己,那为何等二大妈来开门后,贾张氏没有出来闹上一闹?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郁闷。
而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在纷纷议论着这件事。
大家都在分析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一时间,昨夜发生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仿佛成了一个无解的悬案。
然而,何雨柱虽然没有参与全院大会。
但他却悄悄通过空间的笼罩功能,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看着众人各异的反应,他嘴角微扬,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经历过一世的沧桑。
心性己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恐怕他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当着陈金山的面笑出声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陈金山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
“傻柱啊,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饭也吃得饱饱的。
要不你带我去见识一下,你们院子里的全院大会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何雨柱闻言,想都没想便爽快地应道:“好啊,那我们走吧?”
说罢,他站起身来,与陈金山一同推开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此时,易中海正稳稳地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刘海中和闫埠贵则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旁。
何雨柱从屋里出来后,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大家只是随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忙着讨论起昨夜的议题。
陈金山见状,也不声张,悄悄地躲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起了热闹。
就在这时,只听得“嘎吱”一声,梳洗整齐的秦淮茹缓缓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咦~不是听贾张氏说秦淮茹跑了吗?这会怎么又出现在院里头了?”
有人惊讶地发出疑问,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可不是吗!贾张氏还以为是一大爷与淮茹私奔了,这不还打了易大妈!”
又有人开口附和道。
“谁说不是啊,一大爷刚刚被锁在地窖里头了,秦淮茹一声不吭的回了乡下。
难怪贾家嫂子会多想了!”前院的张大爷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不过还是有不信的人,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易中海投去。
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或者解释。
就在这时,许大茂恰好站在离秦淮茹不远的地方,他听到众人的议论声,立刻来了精神。
许大茂这个人向来嘴碎。
最喜欢凑热闹,看到有机会可以怼一怼秦淮茹,他自然不会放过。
“秦淮茹!白天你婆婆还说你跟野男人跑了!因此还揍了易大妈,你怎么这会就跑回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骚动。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淮茹身上,有些人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人则在窃窃私语。
秦淮茹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面对许大茂的质问,她并没有退缩。
而是迅速反应过来,她要借助许大茂的话,正好可以找准机会,解释自己今天突然消失的原因。
只见她故作愠怒道:“许大茂!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明显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话。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不临时有事,一早回了一趟秦家庄。
这事让我婆婆给误会了。
她这人你还不知道啊,平时就这么咋咋呼呼的,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
秦淮茹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她的语气也很诚恳,让人不禁对她的说法产生了一些信任。
然而,许大茂却并不买账。
他一脸不信地盯着秦淮茹,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或者心虚的迹象。
思索片刻后,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开口问道:
“该不会是带你跑的那个野男人不要你了吧?”
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怀疑,让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